南天泽腰部绑着大约7斤左右重量的矿泉水,艰难的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腰酸背痛,他一个长期健身的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腰部的沉重感。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世界上所有的母亲都是很了不起的一个大人物。
“感觉怎么样?”姜芯盯着他肚皮上的不明物体,“睡得好吗?”语气却带着一些捉弄后的欢快。
南天泽揉了揉眉头,他能说他一个晚上都睡不好!
他和姜芯结婚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却隔着一个不明物体,不仅让他浑身不自在,同时也难以入睡。
再者他学着一个孕妇上洗手间,发现挺难放水,更加不用说,蹲下捡东西的时候,不管什么的姿势都难以蹲下,即便蹲下了,起身那一刻也会重心不稳,造成身体向前倾,容易摔倒。
他沉默不语。
姜芯笑笑,“我帮你拆了它吧!”
她绕过他的身体,双手慢慢的解开他腰部的带子,南天泽瞬间解放了。
他转身将姜芯抱在怀里,语气有些闷闷不乐,“以后我们不要生孩子了。”
姜芯讶异了,“怎么了?”
昨天晚上还在和她讨论生男孩还是女孩的问题,现在却不要孩子,这个转变有点快,她有点接受不了!
是不是因为这一次的尝试让他受刺激了。
“太辛苦了!”
姜芯笑容一顿,她清晰的感受到颈项中的不明湿意。
他哭了。
他竟然为了这件事情哭了。
姜芯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情绪,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忧愁,她难以想象她怀孕的时候,南天泽会有什么样子的举动。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短发,“怎么会?你可不能剥夺我当母亲权利。”
她知道南天泽担心她,害怕她受伤;只是怀孕、生孩子这件事,是每一个女孩子天生具来的本事;是初为母亲的那种欢喜与自豪;是无法舍弃的一种情感。
也许这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孤儿,因此特别希望家里有小孩的那种冲动。
“可是……”
一个晚上而已,他都受不了那种肚皮隔着东西的感觉。当她肚子那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的辛苦和难受。
姜芯打断南天泽的话语,“每个女生都会经历这一个步骤,只是我现在还小,不太适合怀孕。”等到适合的时间;适合的条件,她会自然而然的经历这一步骤。
她不觉得怀孕、生孩子是一种罪,反而是一种幸福。
南天泽再一次的沉默不语,他暗自决定,一定要做好防孕措施或者帮他小弟弟穿上小雨衣,即便不舒服,他也不希望姜芯受这一份罪。
后来他没有想到,他所做的所有安全措施被一根小银针给毁掉了。
火焰中午就醒了过来,当他一睁开双眼,就看见一张被放大的脸,情绪一激动就直接给了对方一拳头。
兔子捂着右眼,从床上跳开,“啊!你干嘛打我?”
他都在受什么罪,照顾他一晚不说,现在还要挨揍。
宝宝好苦,但他不说。
“你是谁?”
还有他怎么在这里。
火焰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个不是关他的小黑屋,这样的布局有点像是一个酒店的房间,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叫兔子,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当然是被人指派过来照顾你,你认为我愿意啊?”兔子揉着淤青的眼睛,一脸不爽。
“为了照顾你,我一晚都没有睡,你看我眼睛上的黑圆圈,现在挨了你一拳,都成为大熊猫了。”兔子唠唠叨叨的说了,“下手那么重,痛死 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的俊脸,看来得下要去楼下买个鸡蛋揉一揉才行。
“谁让你来?”火焰眼中带着一丝的防备的看着他。
虽然打人是他的不对,可凭谁一觉睡醒,看见一张被放大的脸,都会被吓一跳,出拳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个不能够怪他。
“女魔头!”
“女魔头?”火焰疑惑,“那是谁?”
闻言,兔子一本正经,脸很严肃的解释,“女魔头,是一个非常厉害、非常恐怖,非常残暴的女人。”兔子用了三个非常来表达他心中的怨恨。
“她整天只会虐待我,只要心情一不爽就拿针扎人,那针还染上了毒药,稍微沾上一点就会死掉,很恐怖!”
不过是因为打赌输了,兔子一直将这件事情铭记在心,如果姜芯知道,一定会无语到翻白眼,再说一句:小气男!
兔子将这几天受的委屈,一次性说完,“我已经被她虐待了好几天!”
先是让他蹲在大马路上吃灰尘;
然后,他在干活,她却在喝酒、吃小食;
其次,她还让他背人;
最后,还要他照顾病人,她却一觉到天亮。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好累,为什么要跟着她来z国,根本不是来享受生活,而是被骗过来当苦力。
“那么残忍?那你为什么不反抗?”火焰很是同情的问道。
他实在是太可怜了,受到这些不公平的对待。如果是他,一定会起来反抗。
兔子猛然的站起来,情绪很是激动的说,“反抗,我怎么敢反抗?”
他一反抗,得罪的人不止有姜芯,还有黑爷,况且她男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要他一反抗,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火焰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身体好了,我再和你一起对付你口中的女魔头,将你救出火海。”
这也算是偿还他不辞辛苦的照顾他一整晚的恩情。
“好兄弟。”兔子感激的抱着他,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