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周宗柏迟迟未归,谢同跃辗转难眠,敲叶之柳的房门,叶之柳开门道:“周宗柏还没回来?”
“对,师父您也没睡着?”
“没有,我们去找找看”
“我去叫弯弯”
“让她继续睡吧”
“哦好,我们走吧”两人在街上到处寻找,又来到后山,不想与弯弯和周宗柏错过,等叶之柳两人回到周宗柏房中寻找时,周宗柏正躺在床上,弯弯靠在床边睡着了,谢同跃用手试探周宗柏的额头:“好烫”叶之柳道:“徒儿,你打盆水来,还有汗巾,给他降温”
谢同跃离开,叶之柳扶起弯弯抱起她回房间,关上门,再回到周宗柏的房中,两人照顾了周宗柏一夜,翌日,周宗柏醒来,叶之柳道:“别动,你还有些虚弱,好好躺着”
谢同跃闻声醒来:“宗柏!你不要动,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谢同跃回到自己的房中,把剩下的芝麻糊做好了喂给周宗柏:“你尝尝”
“这是什么?”周宗柏有气无力道,谢同跃笑道:“芝麻糊,我的最爱”
谢同跃喂给周宗柏吃了第一口,周宗柏就见弯弯靠着门盯着两人笑嘻嘻的,不自在,于是道:“我自己来吧”
叶之柳见弯弯来了:“进来啊”
周宗柏:“谢谢你们救了我”
谢同跃:“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兄弟,你吓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到处找你,幸好,你回到了房中”
“那是谁背我回来的?我记得有一个人背着我回来,路上,一直念叨我重,说下次就不背我了”
叶之柳把弯弯推到前面:“她背的你”
弯弯笑笑:“哎呀,小菜一碟”“不用谢,那就见外了”
“谢谢”“真的谢谢你”
“嘿嘿,我都说了不用谢”“但你应该谢谢柳姐姐她们,柳姐姐她们照顾了你一夜呢!”
“谢谢你们,谢谢”
谢同跃:“你是我兄弟,少客气”
叶之柳:“你感染了风寒,应该是因为你从早到晚都在山顶上练武,还吹着风,吃的也不好”
谢同跃:“要不是这里没有芝麻糊卖,不然我就买来给你了,还可以生发”
周宗柏连忙把碗交给谢同跃:“不用了”
弯弯和叶之柳相视一笑,弯弯道:“你还怕长出头发呀?”
“我习惯了”“你们出去吧,我睡一会”
三人离开,谢同跃看着空袋子发愁,叶之柳找到他,拿出满满一袋,谢同跃:“这是?”
“你的最爱”
“芝麻糊?师父,您哪来的?”
“是你姐姐在临行前交给我的,说你拿的那点肯定不够吃,你还在长身体,要多吃一点”
谢同跃羞红了脸:“师父说的对”“想不到姐心思这么细腻”心想:姐怎么什么都同师父讲…
叶之柳笑笑离开,谢同跃看着桌上的芝麻糊:“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怎么样?还真挺想的”
次日,小二着急忙慌找到谢同跃:“东家,东家,出大事了!”“有两间客房里死了两个人!”
“什么?快带我去!”
众人围在房外,小二:“让让,让让,东家来了”谢同跃挤进去一看,夏明珠七窍流血,潘汉荣正抱着她哭泣,来到隔壁的一间客房,赵枫躺在地上,也是七窍流血,谢同跃大吃一惊,把这件事告诉了叶之柳和弯弯,叶之柳道:“知会村长一声”
“我这就去”谢同跃离开,弯弯:“我们去现场看一看”
两人分别来到发生事的两间房中,弯弯询问潘汉荣:“别哭了,潘公子,您夫人是昨夜死的吗?”
“我不知道,昨夜她睡得早,今早我叫明珠起床用餐,但是她一直没回应我,想不到,想不到…”“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发现,说不定她就不会死了…”
“节哀顺变,潘公子,您仔细回想,昨夜潘夫人是否喝了些什么?”
“昨夜她什么都没吃,她说她不饿,早早就睡了,我没多想,唉,都怪我!”
“够了,你要哭就真哭呀,你挤出的这两滴眼泪我理解,毕竟是新婚妻子,你也得表示表示,但是,你再想想,她死之前吃了些什么?喝了些什么?闻了些什么?”“桌上什么茶具都没有,哪去了?”
“我妻子她有洁疾,凡是被人用过的茶具还是其他的都不能给她用,所以她一般自带”
“村长来了!”村民道,村长花辽进来看,查看她的舌上苔垢:“她昨夜没吃东西”
曾筝:“没死,没死!”“枫哥!”
赵枫被送到医馆,弯弯看向叶之柳:“没死?”
“的确没死,但我都看见他七窍流血了,怎么还有一口气在”
“咒我枫哥,我要你们死!”弯弯挡在叶之柳面前,按住曾筝的头:“他是?”
“赵枫,我的心肝”
“咦惹,那你怎么不哭?”
“我天生流不出眼泪,这跟你们好像没关系吧?不对,枫哥是在你们太平同舍中的毒,你们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还有明珠,我可怜的明珠啊,你们死了我可怎么活啊,我最爱的两个人,我的心,痛的不行不行的!”
“心在左边!”弯弯道,曾筝道:“我们太平镇的人心都在右边,你不懂就不要随意批评,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们想在太平镇开旅馆想都别想!”
“咦,你的金汁玉液还是留给自己吧,我不需要,我问你啊,赵枫有没有什么仇人?”弯弯双手叉腰
叶之柳道:“我问过了,赵枫昨夜喝了口茶,经村长夫人查实,有毒”
弯弯靠近曾筝,嗅了嗅她身上的味:“你和潘汉荣昨夜见过”
“我,我没有!”
“你为什么要骗人,见过就是见过,你是心里有鬼?你和潘汉荣联手给夏明珠下毒?对”
“对什么对!”叶之柳把弯弯拉走,回到太平同舍,弯弯道:“柳姐姐,你信不信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的嗅觉我相信”
“那我你相不相信?”
“不信,除非你做回你自己”
“我就是我啊,独一无二的弯弯!”
“不信,夏明珠死前吃过东西吗?”
“没有,茶水也没喝”
“我们再去他们的房间看看,如果凶手在她们之中,那肯定会留下作案的痕迹”
“她们四个人是一起来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死了一个,一个也中了毒”
“是有蹊跷”
“我能说是忤殇做的吗?”
“没有证据之前不要妄下定论”
“哦”两间房,找来找去还是没有线索,叶之柳和弯弯双双疑惑,谢同跃和周宗柏再找一遍也无果,谢同跃躺在夏明珠的床上:“啊”
叶之柳三人齐齐站起身,准备防御,谢同跃把被子掀开,叶之柳和周宗柏三人抱着,弯弯:“小心点,你发现什么了?”
“你们看,我找到了凶器!”
弯弯:“竹管?”
“快看看里面有没有迷香”叶之柳道
“不仅有,还多着呢”谢同跃把粉末倒在桌上:“师父,是不是迷香?”
“是”
弯弯:“夏明珠死了,是她给她自己下毒的?”
谢同跃:“不可能,没有人不怕死,肯定是某人想嫁祸给她,把作案工具放在她的床上”
叶之柳:“嫁祸给一个死人,这有可能,可凶手会是谁?”
周宗柏:“他们刚进来的时候还非常高兴,不像一个将死之人的前兆”
叶之柳:“同跃,你去曾筝的家中问一下,证实一下她是不是天生流不出泪”
“好嘞,我现在就去,宗柏?”谢同跃挑眉:“兄弟,是不是兄弟?一句话!”
“走”周宗柏面无表情道
叶之柳看向弯弯:“我们找村长,让他带我们到夏家和潘家,以及赵家”
“嗯嗯”
村长带两人来到夏家,夏明珠的爹娘正抱着明珠的尸体痛哭,夏母见村长,跪在花辽面前:“求村长还我们一个公道,我女儿从来都是最善良的人,怎么会有人害她呢,村长,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村长:“这是叶之柳,弯弯”
叶之柳:“令爱死前有没有因为某一件事大发雷霆?”
“没有,我女儿什么都听我们的,特别乖巧,从来没有顶撞过我们”“特别是潘汉荣,我们帮她说这门亲事的时候她可高兴了,没有半点的不愿意”
叶之柳:“节哀”“花村长,还请您带我们到潘府见一见潘汉荣的家人”
夏父:“不用了,我们就是他的亲人,他自小就是孤儿,我们就是他的家人,这孩子打小有很强的自尊心,我们想要接济他,但他每次都拒绝,说要自食其力,如今他凭借着他自己的努力开了布庄,也如愿娶了我女儿,明明她们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可是,这飞来横祸让我们完整的一家人变得不完整了”“唉!”
叶之柳:“您确定潘汉荣是孤儿?”
弯弯众人不解的看向她,夏母:“对啊,他是孤儿”
叶之柳:“他是孤儿的事是他告诉你们的吗?”
夏母看向夏父,夏母点头:“是他说的,难不成这其中有问题?”
叶之柳:“能不能请你们在潘汉荣回来的时候这样做”叶之柳在夏母耳边讲悄悄话,一直在门外偷听的潘汉荣脸上显露出凶狠的红色,叶之柳和弯弯打道回府:
弯弯:“想不到赵枫也没有亲人”“怪哉怪哉!”弯弯戳茶杯上的小鸟:“你出来呀你出来呀!”
叶之柳摩挲着手指:“潘汉荣和赵枫,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相似的地方?”
弯弯回忆:“潘汉荣中毒时候穿的衣裳和潘汉荣的衣裳简直一模一样,不,就是一样的!但这和谁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如果有人给潘汉荣下毒,不应该只是为了吓他,你还记得大夫说的吗?下毒的人没搞对用量,下少了”
“记得,那等潘汉荣醒了,我们仔细看看他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我也很奇怪,怎么会有人天生流不出眼泪”
“因为啊,那个人不能为不爱的人流出眼泪”谢同跃摇摇晃晃回来,周宗柏随后,弯弯道:“小脸红彤彤的,你喝酒啦?”“什么味哒?”
“啊”谢同跃张开嘴,弯弯狠狠一嗅:“真臭!”“你喝的混合味哒,好像有桑椹味还有梨子味还有糯米味的,好棒呀!”
叶之柳笑着勾了勾弯弯的鼻尖:“小馋猫,等第一把匙到手,我们好好庆祝一下,想吃什么吃什么”
“柳姐姐真好!”弯弯靠在叶之柳的肩上,谢同跃又道:“曾筝没有天生流不出眼泪,都是骗人的”谢同跃靠在周宗柏的肩上睡去,周宗柏不禁道:“醉鬼”“我们问过曾母,她说曾筝会哭,但只有非常难过的时候才会掉眼泪”“我带他回房间”
弯弯:“那就说明曾筝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编出的谎话,柳姐姐,你肯定也想到了吧?”
“挖坑让她自己跳?”
“对哒,兔兔我也是这么想哒”
“你啊”叶之柳一脸宠溺的勾了勾弯弯的鼻尖,弯弯总是笑着的,像只忠诚的小狗
潘汉荣和夏母夏父坐在一起用餐,夏母夏父一言不发,潘汉荣忍不住道:“爹娘,你们别难过了,明珠在天之灵肯定不希望你们为她伤心”
夏父:“伤心?呵!”“我更伤心的不是她!”
“那是谁?”潘汉荣一开始还很纳闷,但夏父和夏母也不理会她,看着饭菜一动不动,潘汉荣又道:“那是谁?”
夏父夏母置之不理,潘汉荣夹菜给夏父:“爹,您吃菜”
“哼!”夏父丢下碗筷大步回到房中,潘汉荣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勉强笑笑:“爹也真是的”
“哼!”夏母也丢下碗筷离开,留潘汉荣一人在桌前,皱眉,扶额:“坏了,是他们发现了吗?不应该啊,我没做什么能让他们怀疑的啊,是谁啊?叶之柳?!对,肯定是她,我必须要告诉筝妹让她小心叶之柳”
潘汉荣起身离开,夏父和夏母看向彼此,然后跟上潘汉荣,眼睁睁看他进了曾府,两人来到太平同舍,叶之柳几人得知后:
在赵枫醒前,弯弯和周宗柏把他拖到树林里藏起来,弯弯假扮成赵枫,曾筝听潘汉荣说了夏母夏父的奇怪举动,道:“那我是得小心点了,汉荣哥,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那就没必要隐瞒了,干脆杀了找份,我叫了那个死勇巴无数次枫哥,我都快叫吐了”
“反正夏明珠死了,我们也算报了这个仇,就不杀他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动身,不过走之前,你再去把赵枫身上我的玉佩拿回来”
“好,玉佩和你的原本是一对,我应该拿回来,当初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玉佩被赵枫抢走,要不是为了给爹娘报仇,我一定不会让它离开我”
“路上小心”
“枫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双宿双飞了”
“我也是”潘汉荣亲吻曾筝的额头,曾筝来到医馆,赵枫背对着她,曾筝靠近他,取下他身上的玉佩,赵枫道:“站住”
曾筝一转身,是弯弯,曾筝连忙跑,一出门,谢同跃和叶之柳拦住她的去路,再转身,弯弯在她面前:“要去哪?赵枫被我们绑到了树林里,你爱他,那就去救他呀”“你取走他身上的玉佩做什么呀?”
谢同跃:“收拾东西跑路?天黑了,明早再走行不行,今夜再陪小爷喝一杯”谢同跃挑眉
弯弯双手叉腰:“我给你引路怎么样?要是赵枫被野狼吃掉你会不会流出眼泪?”
曾筝心跳加快:“枫哥,他在哪,你带我去找他吧”几人来到树林中,突然,曾筝用剑挑起地上的尘土迷了弯弯等人的眼,趁机逃跑,叶之柳施法,曾筝困在阵法中,曾筝双膝跪地,浑身疼痛:“汉荣哥,汉荣哥”
叶之柳:“说吧,只要你说出实情,我放你离开”
“我说,你放了,我和汉荣哥”
“我会的”
“我和汉荣哥没错!明明相爱的两个人被乱点鸳鸯谱,夏明珠爹娘是有钱,但她们也不能为了夏明珠就拆散我们吧!夏明珠的爹娘对汉荣哥有知遇之恩,但是汉荣哥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他在夏家勤勤恳恳的做工,没有一日偷懒过,就算是肌肉拉伤也不说,自己憋着,但是夏明珠的爹娘还杀了汉荣哥的爹娘,我们没错!”
叶之柳:“捕风捉影还是凿凿有据?”
“千真万确啊!我这里还有字据,您看”
叶之柳解除阵法,曾筝连忙逃离,叶之柳几人看向字据,叶之柳:“白纸”
曾筝连忙跑到潘府,潘汉荣连忙接她,夏母夏父两人听叶之柳的话悄悄起床,潘汉荣道:“你先坐,我把门关上”
潘汉荣关上门,曾筝抓着他的手臂:“汉荣哥,我们赶快跑吧”
“怎么这么急,你遇到叶之柳了吗?”
“还有她身边的那几个人,叶之柳法力无边,我们斗不过她们”
“我们又没有错,为什么要跑?我们要走就要光明正大的走!”
“话是这么说,可是夏明珠死了,我怕”
“怕?该怕的是夏明珠他们一家人,夏明珠死有余辜,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有这么个杀人不眨眼,生杀予夺、草菅人命的爹娘,我恨他们!”
夏母不小心发出声音,潘汉荣瞪大眼睛,两人查看,潘汉荣手拿匕首:“好啊,你们既然醒了,那我就把你们一起杀了!”
谢同跃踹开门:“小爷我来啦”
叶之柳一支飞镖打掉潘汉荣手中的匕首,潘汉荣拿刀的瞬间,叶之柳施法定住了他,众人齐聚,当着夏父夏父的面:
弯弯:“说,你为什么要杀夏明珠!”
潘汉荣:“为什么?因为我恨她们一家人,要不是我在夏家做工,无意中偷听到夏明侯你这个老头子和四诊堂掌柜的对话,我都不知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都是你们,你们是凶手,你们才是杀人凶手!我只杀了夏明珠,还不够,两条命,两条命!”
夏明侯:“什么?汉荣,你说什么?如果不是我和你娘在你建的宅子里和你住在一起,我还看不到这么一出好戏,你杀我女儿,我要你不得好死!”
弯弯给夏明侯点了穴:“不该您说话的时候就请您闭嘴”
潘汉荣以头击地:“爹娘!我给你们报仇了!可我只杀了夏明珠,我知道还不够,我现在就杀了他!”
叶之柳施法:“你还没说清楚”
潘汉荣涕泗滂沱:“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他们这种富人不把穷人的命当命,我调查过,夏明珠重病缠身,又无药可治,四诊堂的老板提了一句以毒攻毒,他夏明侯怕女儿吃死了,就拿钱逼我爹试毒,如果不试就让他在太平镇找不到活干,当时我也感染天花,所以,爹就这样没了,试毒失败,我娘不堪重负就自缢了”
叶之柳:“弯弯”
弯弯解穴,夏明侯波澜不惊:“跟我有什么关系?试毒失败,你应该找四诊堂的掌柜”
潘汉荣怒斥:“是你拿了大把的钱给他的!”“你还逼我娶夏明珠,我恨你们!”
夏母也道:“就是,你找那个掌柜的去,你杀了我女儿,我要判你死刑!你个杀千刀的!”
潘汉荣:“夏明珠怎么死的你们肯定很好奇吧?她是什么都没吃,可我在她的胭脂里加了鹤顶红,她不死也得死!”
谢同跃:“那个竹管呢?”
曾筝:“多半是那个勇巴赵枫给他自己下毒想嫁祸给夏明珠,想争宠,他啊疯的不要不要的,想通过这种手段博得同情,想汉荣哥多看他几眼,想汉荣哥离开夏明珠跟他好,白痴!汉荣哥和我两情相悦,才没有断袖的癖好”叶之柳给夏明侯和夏母施法,潘汉荣见状往死里打夏父,却不打夏母,叶之柳道:“他的良知未泯”“我们走吧”
走前潘汉荣道:“我不会杀死夏明侯,我要让他带着丧女的痛苦活下去,这之后,我们会离开太平镇,开始新的生活”
曾筝安慰潘汉荣:“咱爹娘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欣慰”“那赵枫呢?他还趁汉荣哥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后偷偷抱住他,给汉荣哥下药”
叶之柳:“赵枫死与不死你们决定”
接连过了两人,赵枫都不知去向,弯弯:“柳姐姐,您别管他了,您之前不是急着找到匙吗?那我们赶紧出发呀”
“不急,我放心不下赵枫,这两日都没动静,我们去他家看看”几人来到赵枫的家中,发现门半敞着,进去一看,眼珠子掉了一颗在地上,都是血,看样子有两日了,叶之柳几人冲到房中,才发现赵枫睡了足足两日,把他送到医馆时,赵枫临死前:“谢谢你们”死后,四人继续前行,来到永安镇,路上:
弯弯:“可惜了,从楼上摔下来的,还足足睡了两日,周围都没人注意”“柳姐姐,你真的做到了公平公正”
叶之柳:“周围的人是担心如果管了这件事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坏处”
回忆:赵枫被带到树林里时就已经醒了,叶之柳:“你给你自己下毒,是因为你有断袖之癖?”
赵枫点头:“我爱汉荣,他是我的人”
叶之柳施法,拿走他的断袖之癖,弯弯注意到她吸取能量的寒冰链:“那个雪花形状的链子是什么呀?”
“寒冰链,我的法器”
“能不能送我呀”
“知足才能长乐”
“断袖余桃不被世人允许,连你也不允许?”
“不是不许,他插足了相爱的潘汉荣和曾筝二人,这样的感情对他来说只有痛苦”
“三个角色的爱恋,三角恋,真是世间十大悲催中前三啦…”
赵枫变成正常人重新生活,但众人刚到路上,花辽找来了:“不准走!”
叶之柳:“村长,您看起来很急”
“老婶子是不是你们杀的”
弯弯:“什么老婶子?”
花辽:“你们去找过老婶子,就是那个头发花白,每日都在缝补她过世老伯的旧衣,你们去问她了些什么?竟然还害了命!她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们竟然还不肯放过她!”
叶之柳:“你们看见我们杀了人吗?”
“这没有,但是人人都说你们去找过老婶子,你们肯定是因为知道我们在哄你们,所以杀了老婶子泄愤,肯定是!”
叶之柳:“眼见不一定为实,您没亲眼看见就先冷静一点,我们要到永安镇去,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一定会把真凶带到您的面前”“请问老婶子是怎么死的?”
“像是被人吸了精气,我们镇上没有人会妖术,肯定是你们做的!”
“在我们之后应该还有两个人也到了太平镇吧?”
“是有两个人,都是女的,鬼鬼祟祟的,我就喂了一下,她们还被吓到了”
“看来是忤殇二人做的,您放心,我一定会把真凶揪出来”
“行吧,看你们也不像坏人,反正你们也走不了,去吧”
谢同跃:“我听这话怎么这么矛盾呢,为什么走不了?”
叶之柳:“等我们到了永安镇,把永安镇的这一关闯过以后,菩萨应该能把匙交给我们”“集齐四把匙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弯弯无精打采,谢同跃道:“好!”“希望花夫人能把太平同舍的生意越做越红火,那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