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打晕周宗柏,谢同跃三人悄悄上花舫,谢同跃震惊:“皇家花舫真是光彩夺目”
弯弯猜疑:“既然已经完成了,为什么每日都有这么多匠人从早忙到晚?”
叶之柳:“有人来了”三人躲在一间房里,谢同跃:“这是哪?”
叶之柳:“想必是公主的闺房”
“啊?”叶之柳施法,张启桦进来到处看,检查床下的兵器,见完好无损便离开了,弯弯三人蹑手蹑脚来到床边,把床底的兵器拖出来,声音惊动了张启桦,张启桦赶来,弯弯三人施法隐身,谢同跃的喷嚏如风,却还是被发现了,张启桦和叶之柳对打,弯弯施法毁了花舫,花舫散架沉入重溟,三人顺利逃离,回到谢府:
谢岚:“怎么样?”
叶之柳:“花舫已经没了”
弯弯摊开装满兵器的包袱,谢岚:“这么多?”
谢环春:“张启桦死了吗?”
叶之柳:“他并未害人性命,我重伤了他”
谢岚:“宗柏呢?”
谢同跃看看周围:“坏了,我们把他忘在树林里了”
弯弯:“不急,我去奚仆约带他回来”
弯弯离开,叶之柳和谢岚在房中说话:
叶之柳:“谢夫人,贵府是否有天降的东西”
“没有啊,天上不会掉馅饼,我们谢家人才不会捡不该捡的”“我还有事,虽然镖局被封了,但是钱庄还是该去看看”“你随意”
叶之柳知道她在逃避这个问题,只能另找机会,弯弯来到奚仆约,擂台上:
乔郃:“想不到你真的来了”
弯弯垂眸,再看向他,敏锐的眼神使乔郃不禁吸气:“不是说不见不散嘛,周宗柏呢?”
云郃:“在这儿”云郃扶着周宗柏出来,弯弯笑笑:“看来你们对他还不错嘛,那就送你们吧”“白银十两如何?”“不行,五两,再不行,我不要钱,送你们”
云郃:“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人,不是你的奴隶!”
弯弯针锋相对:“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人,不是你的奴隶,你把他留在奚仆约,问过他的意见吗?”
乔郃:“巧舌如簧,打赢我们,你带他走”
弯弯端详着两人,噗嗤一声笑出来:“还以为你们多么大气量,想不到也是小肚鸡肠,还用下三滥的伎俩拿人来威胁我”“我不打,人你们留着吧”弯弯转身要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张启桦下来:“想走?没那么容易”
弯弯瞪他一眼:“见不得人就要关门,夜幕猎人也怕月光?”
“你,什么意思?”
乔郃:“他说您见不得人,也就是说您不是人”
弯弯:“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是他们说的”“张启桦,你当我傻的吗?你爹张德忠,不,他不是你爹”
“他是我爹!”
“我都知道啦,慕容二娘是张德忠媳妇的表妹,你塞了二娘银子,她见你可怜,就帮你引荐张德忠”“你姓张,他也姓张,捧臭脚、遛沟子是你最最擅长的,他不喜欢你喜欢谁”
“你们毁了我的花舫,我可以不计较,但前提是你永不踏入谢府”
“同在童老手下效命,你把我赶走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你何时知道的!”
“瞧,我戴着晚山茶宫铃发簪,童老安排的,但是我却不受影响,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的实力在童老之上”
张启桦无法想象,眼见的慌张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也在童老手下效命?是叶之柳告诉你的!”
弯弯点头:“你知道周宗柏为什么会留在那里吗?”“我故意的,我回去就说我来晚了,周宗柏已经咽气了,谢府里除了我再无人能助他拿到噬魔镜,可惜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周宗柏啊”
“不可能,周宗柏是谢同跃的好兄弟,他不会不理不睬,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他离开?”
“随便你”“他是他,我是我,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等等,他你不在意,那他呢?”“他们呢?”
“大黑熊哥哥!兔小妹,雪鹰,金囊鼠姐姐,宋鹊弟弟!”弯弯认识与不认识的妖全部被押出来,张启桦施法,披上狐狸皮,无数动物的尸体被推出来,弯弯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的、剧烈的跳动,似乎将要碎了般的疼痛,她只好紧紧地闭住眼睛,让眼泪不落下,试图掩饰自己的悲伤,弯弯无比清楚,他们是自己的软肋,张启桦赢了,但弯弯不能被动,不能认输。心想:我不信你没有软肋!
弯弯平复心情,深呼吸,心想:我不能输,我不能输!
睁眼,安之若素:“我们猜个谜好不好?你赢了兔兔我就和你打,你输了兔兔我就不打了”
乔郃:“不公平!”
张启桦瞥他一眼:“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乔郃云郃低下头,张启桦露出邪魅的笑容:“好啊”“但我说一个,你也得猜,猜错了,就不准走”
弯弯飘飘然道:“好”心里却没底:答案都是人定的,就算在理,他也会说错,对谁也不公平,千万不能输…
张启桦:“我先来”“什么东西,形状如覆铫,有着鱼一样的脑袋,还有鱼鳍和鱼尾巴,叫声像敲击的磐石”
弯弯心想:不是如魮嘛,我都见过,还能从体内排出珠玉,会不会是魔童让他试探我的身份
弯弯弱弱道:“如魮鱼?”
“啊?”张启桦睁大眼睛,张着嘴,弯弯小声嘟囔道:“不对呀?”
“不算不算,我提醒了鱼,我再来一个”“什么东西有六只脚,四只翅膀,面部模糊不清,却会,却会…”
“却会唱歌跳舞?那是帝江”“好啦,到我咯”“什么东西没有手脚,会哭会笑还会叫!”
“啥?你再说的清楚一点,太模糊了”
弯弯叹气道:“什么东西没有手脚,会哭会笑,还会叫,而且面目模糊”
张启桦眼神求助乔郃云郃,两人摇头,张启桦唇语:“没用!”
“什么?”“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再想想”“我想,那应该是,是玉烛!”
弯弯摇头:“它会笑,还会叫?”
“不是玉烛,那是,是风?”
“风不会笑,它要是会笑,那可不叫人毛发耸然啊”
“那,会叫会哭会笑,是含笑草,没手没脚,面目模糊,会笑,就是…”
“不是!这么离谱的答案你都说的出来?”“再想想”“如果还不对,那我就走咯”
“石头!”“不对,就是风!”
“不对,是你祖父!”
“我,祖父?!”
“对啊,他的手脚已经被兔兔我砍啦,面目全非,恩…”“你现在赶回去说不定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混蛋!王八羔子,爷不让你好死!”“等我回来,等我回来!!”“祖父!”
张启桦刚要跑,弯弯道:“你跑了那奚仆约归我咯”
“欺人太甚,做梦!”
“那我就不准你走”弯弯施法,张启桦无法离开,槌胸蹋地,踹门死也踹不开,地上撒泼打滚:“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突然,他站起来:“我知道了,都是假的,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
张启桦一脸狂妄:“你想趁我走了把他们救走”“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弯弯心想:你才王八羔子,你全家都王八羔子,被你说中了还,看我不圆回来。弯弯冷冷笑道:“脏的不是我的手”端相着自己的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你说谢同跃他们为什么不来?”“声东击西你不懂呀?我教教你如何?”
“什么!死妖精,快开门,我,我答应你,这奚仆约送你”
弯弯不紧不慢的拿出地契,张启桦一把抢过来,按上自己的手印,刚要跑,弯弯道:“名还没写呢”“拿笔来”
乔郃拿来笔,张启桦在急忙中写的字连自己也认不清,心想:到时候我就说这字看不清,不作数!
弯弯了然于胸:“再写,好好写,不然你就别走咯”
张启桦怒目切齿,深恶痛绝,心想:到这儿等着我呢啊,早晚我派人把它偷了,呸!拿回来!
弯弯施法,张启桦连忙赶回家中,弯弯看向乔郃云郃两人,把地契展示给他们看:“你们都是证人,要是张启桦反悔,你们也逃不了”“明白吗?”
乔郃:“明白明白”弯弯离开,乔郃不以为然,道:“该死的弯弯,有多了不起啊!”云郃不吭声,弯弯又回来:“继续”
“了不起,真了不起!”乔郃竖起大母指,又道:“我们佩服佩服!”
弯弯看向大黑熊哥哥,道:“走吧”“麻烦你们把周宗柏拖走”
众人离开,云郃也走,乔郃道:“不能走!”
云郃一脸嫌弃:“有你这个兄弟,我真不幸”“不走等着张启桦回来把一切的不快都发泄到你身上?”
“可是我们不能同那群妖怪一起走,我耻与为伍!”
“你清高”云郃离开,乔郃还是跟了上去:“诶,等等我啊”
谢府外分离,弯弯拖着周宗柏回去,其实他一直都是醒着的,谢忆新和谢同跃见后连忙来扶他,谢岚迎接她:“弯弯姑娘,你真厉害,还以为你一个人做不到,我心服口服”
“夫人过誉了,实属侥幸”
围在桌前,和众人说出事情发生的经过后弯弯拿出地契,众人拍手叫好,弯弯不好意思道:“没什么,都靠侥幸得来这张地契,换作你们也都可以”
谢岚:“弯弯,虽然你不是菀菀,但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张启桦最在意他的祖父?”
弯弯:“去奚仆约见面之前我问过二少爷关于张启桦小时候的事”
谢同跃点头:“弯弯的确问过我”弯弯又道:“张启桦是不在意他祖父的,但是他祖父和张德忠也算是亲戚,我之前去悄悄去瞧过他祖父,张德忠说让张启桦照顾好他,不然拿他是问”“所以我才这般吓唬他”
谢岚:“原来是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