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和玲姐半上午来厂子里报到上班了。
玲姐先来，她进厂里问了员工，直接进了我办公室。
看着玲姐，穿着普通，跟昨天经过精心打扮的她判若两人，身材所有的美妙都被比较宽大的衣服给遮挡住了。
看来，三分人才七分打扮这话一点不错。
她像是忘记了昨天的事一样，笑着说：“陈厂长，我来上班了，请你安排吧。”
“不急，你先坐会儿，喝杯茶。翠花来了，你们一块儿上班。”
我看着端正的玲姐说。
没错，现在的玲姐，显得很端庄，完全没有昨天在暧昧的灯光下那种让男人想吃了她的冲动。
玲姐这样的女儿，是不是双面女人？
出门是淑女，床上是“仍福”的类型！
我，不得而知。
没有实践，没有发言权。
我把茶杯放在她面前：“你喝茶。”
“你的厂子里，年轻女工很多吧。”玲姐看着我问。
“大多是结过婚的男女，没有结婚的女子不多。”
我不知道玲子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回答了她。
“漂亮女人很多？”
玲姐没有喝茶，看着我继续问。
“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得上漂亮女人。”我看着玲姐笑道。
“燕燕那样的女人。”
“怎么不说你这样的女人？”
看着身子被遮挡严实的身子，我很放松，说话也随便多了。
“我不漂亮，真要是漂亮，你昨天会跑了？”玲姐笑了。
我也笑：“因为漂亮，我才跑。其实，你知道的。”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说的是真话。
“明白了。你怕失控？”
“算是吧。”
“我又不要你负责，先跟你说明白了，你没有听出来吗？”
玲姐灵动的眼睛看着我，她还心有不甘？
“不是你要负责不负责的问题，而是，我想对自己负责。”
“陈军，其实，昨天都是灯光的作用，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灯光，你看到的我，很一般。你要是不信，下次可以再试试，我还是穿着很那个超短裙，还是那个打扮，不开灯，打开窗子。”
打开窗子？
想起来了，那个不大的玻璃窗那天不仅关上了，而且，还拉上了窗帘。
玲姐，可谓用心良苦。
我想着，没有说话。
“怎么，不敢试了？”
玲姐的目光里带着挑衅。
我还是笑了笑：“随你怎么想。”
“胆子太小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没用。陈军，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你过于苛刻自己，人家以为你胆小。其实，我说了，我想换个活法，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不会在我丈夫一个男人上吊死。”
“玲姐，不说这些，一会儿翠花来了，你们要上班。”
显然，玲姐是心有不甘。
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比男人还不甘寂寞。
但是，我又觉得玲子不仅仅是为了驱赶寂寞，她像是想圆梦。
难道，她少女时的梦被换亲给揉碎了，她要把梦寻回来？
我说翠花要来了，玲姐的目光朝着打开的门看去，没有再说下去，端着茶杯开始喝茶。
翠花还真来了。
“玲子，你比我早。”
翠花笑着先跟玲姐打招呼，她喊玲姐喊玲子，我喊玲姐，只是跟着燕燕喊的。
我想，她到我的厂子来工作了，以后，我也喊她玲子比较合适，要不，人家听着“玲姐”地叫，会觉得我跟她太亲近了。
这样想着，我当场改口道：“玲子来了有会儿了。”
玲子见我改了称呼，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惆怅。
“翠花，你坐，我给你倒茶。喝杯茶，我再带你们去工作岗位。”
我笑着站起来，去倒茶。
翠花挨着玲姐坐下。
两个人喝了茶，我带着玲子和翠花，找到她们的机器。
玲姐立刻开始工作。
翠花却说：“陈厂长，我过会儿再来拉机，我想……”
她没有说完，只是大眼睛盯着我。
“好，你先去我的办公室，我让虎子很快过去。”
翠花的意思，我当然明白。
“谢谢。”
翠花说着，朝着原路返回我的办公室。
我到了虎子身边：“虎子，你停一下。”
他很快把梭子停下来，看着我：“陈厂长，有什么事吗？”
“你去我办公室，翠花来上班了，她想在上班前见见你，跟你说几句话。”
“这……”
“去吧。我再转一圈。”
我说着，朝着郑旺栋那边走去。
下午，郑旺栋妻子要单独操作了。
到了郑旺栋身边，他正看着他妻子在拉机，只见她身子的身子摇摆着，有些吃力。
主要是她的节奏跟不上，双腿像是有些生硬，其实，那是有点紧张导致的。
郑旺栋看着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怕妻子分心。
他妻子晃动的时候，还因为丰满的原因，球体运动也比较大，我只是随意看到的。
但是，并不引起我的联想。
“嫂子，你停一下。”
我不好直呼其名，只好尊称她为嫂子。
她停止了拉机，看着我，脸不由红了：“我，我拉不好。”
“不是拉不好。只是，你有点紧张。我跟你说，你已经学会了拉机，不要怕别人看，你要放松。还有，你的腿不要绷紧了，让它随着身子摆动就是了，放心，这个摆动的幅度，不会让你失去重心摔倒的。”
“你站过去，看我拉机给你看。”
“好。”
她站到一边，我走过去，开始示范给她看，边示范，边说着注意事项，主要是针对她的不足，说重点。
并且告诉她，不要紧张，身心合一，随着梭子而动。
“陈厂长，你拉机好好看。”
她忍不住夸道。
“你放松了，拉机也很好看的。”
“是吗？”
“肯定！”
我说着，忽地停止了梭镖。
当然，我知道，这个动作的确很潇洒，一般人没有这样干净利落。
“哇！你，你真的好棒！”
她竟然有些惊喜地喊了出来。
“好了，你再试试。”
老实巴交的郑旺栋一直不说话。
她开始拉机，但是，动作还是有点生硬，我却说：“好，很好！放松心，不要怕拉机不好，嗯，真的很好。”
我一味地夸她。
不一会儿，她还真的放松了心，动作流利好看多了。
“你真会教！他只是让我看，又不跟我讲解动作要领。”
郑旺栋妻子竟然边拉机，边跟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