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泽用力禁锢梦灵腰身,在其轻呼中,再次夺走梦灵的感官……
梦灵无语,好一个大尾巴狗,开了荤就不打算管她死活了是吧,她身体受得住吗?
在两人亲密的时候,帐篷外面的羊肠小路再次发生变化。
塌陷的地方复原,一切又恢复到很正常的样子,确实存在却又很虚假。
黑夜和白天眨眼功夫就轮换完,完全违背了常识,梦灵收拾好自己,掀开帐篷出来,神色微变……
徽月祭司殿。
收到了北卿墨传信的第五胥神色凝重,看着一边的南宫橙道:“梦灵陷进去了,你说怎么办?该死的凰火宗!”
南宫橙蹙眉:“你急有什么用,梦灵见识那么广,自然看得出无生域的异常,不冲动行事暂时不会有事。”
“倒是你们问天宗,一直知晓凰火宗的打算,不行动几个意思,还有你们那个先知,没猜错的话他曾是问天宗上一代的第一序列天问。”
“有他在,徽月京城固若金汤,凰火宗纵然想谋划徽月也不是那么容易,梦灵那边……只能等凰火宗下次送人进去,才能确定方位。”
第五胥斜眼:“你也说了是上一代第一序列,如今的问天宗序列可没人承认先知。”
“能管理凡世的驻地,这还说明不了被排挤的境遇?你别指望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家闺秀一样什么也干不成。”
南宫橙轻触自己被封印在心口的符文:“也不能这么说,至少这次本宫领情。”
看了一眼南宫橙心口,第五胥挑眉道:“话说你那一身傀印在哪沾上的,还好你来了祭司殿,不然怕不是已经成了旁人傀儡。”
南宫橙目色幽深:“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所在的世界是假的,就像是无生域一样,都是某些人做出来的棋局。”
第五胥沉默片刻道:“你是不是听梦灵那些世界循环重启的说法后,对自己产生怀疑了?”
“不管是不是棋局,我都按照自己意志行事,如此……是棋局又何妨?
“在哪还不是活着,我修行命术,却也更不信命,否则占卜出自己有死劫,那就应该躺平等死。”
南宫橙嗤笑,慵懒的倚靠椅背放松身体。
“说的对,我只要有小梦灵就可以了,世界都是虚幻,唯有我们存在即可。”
“放你的屁,灵儿是我的!”
黑脸的第五胥和南宫橙对上视线,两人眼里的火药味渐浓……
半个时辰后,祭司殿下人惊悚发现,大祭司的住所怎么不见了,只剩下一地残渣……
小羊村。
梦灵拉着聂泽,暗搓搓的躲在大树上看着村民日常。
聂泽小声道:“我们在看什么?”
从那天所有一切恢复原样后,梦灵就带着聂泽回到了村子里,不过并没有露面选择躲在了暗处,窥视小羊村的村民。
聂泽眼睛已经渐渐有了影像,目前还不清晰,但这个距离还是看得出梦灵脸上的凝重。
梦灵掏出一个厚重斗篷,披在两人身上窝在一起取暖,这林子里着实阴冷了些。
虽然聂泽并不怕阴冷,但还是很享受和梦灵亲近。
“你不懂,这地方没有生气,之前是我疏忽了,我们要出去很麻烦,这些村民的意志不允许。”
“除非有新的生命进来吸引他们注意,我们才有可能金蝉脱壳。”
聂泽抱着梦灵诧异:“没有生气?他们不是活人,这怎么可能,一个个明显都很正常,还有温度……”
【喵的,这傻狗,姑奶奶也有温度,谁敢说姑奶奶是正常人?】
聂泽黑线,他怎么就成了傻狗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以前嫌弃的忠犬称呼比较顺耳。
梦灵完全靠近聂泽怀里,看着树下的大妈们正在河边洗衣。
语气幽幽道:“其实吧……你的说法也没错,他们是没有生气,但也算是活人,只不过是成了别人的玩物,永无解脱。”
“当你生死完全被控,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每日看似正常的生活,无数年过去,你会不会疯,会不会怨,看见新进来的人你又作何感想?”
聂泽似乎听明白了什么,看着那些村民,神色带着怜悯。
“啊,该死……这是什么地方?”
两男一女,三个徽月江湖人打扮的年轻人摔在小河上游,一如梦灵聂泽那日莫名其妙闯入。
梦灵眼神暗下:“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