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孝建:“对,这可是个大事。”
随后,两人拍着蚊子,硬生生聊了一夜,熬到天色灰蒙蒙的亮才往家赶。
徐翠芬走到院子里,离老远就喊道:
“昭野,把门开开。”
屋内,温娇娇香汗淋漓地趴在温昭野身上,她累的睁不开眼皮,却依旧情绪高涨。
温昭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暧昧的声音持续不间断的萦绕在耳边,两人丝毫未听见门外动静。
徐翠芬走近陡然听见声音,她老脸一红,拍了拍温孝建的肩膀:
“再出去溜溜,年轻人就是火气大。”
胖婶出门倒尿桶,恰好瞥到两人,打招呼道:“翠芬,这么早就出门遛弯呀。”
徐翠芬笑着道:“是是,这不年纪大了睡不着么。”
话罢,她抗不住倦意张嘴打了个大哈欠。
“……”胖婶看得脸上笑意一僵:“你俩这脸上怎么回事?竟然都是大红包?”
徐翠芬尴尬道:“家里蚊帐烂了,蚊香也没了,就被蚊子叮的么。”
胖婶还欲开口,温孝建赶忙转移话题道:“大美啥时候结婚呀?”
胖婶停顿了下,随即乐呵道:“这不前段时间订了婚,打算年底结呢。”
随后,徐翠芬扯话题,东边聊一句,西边聊一句,直到感觉时间差不多,她拉着温孝建再次回家,
她为避免尴尬,特意站在门口听了会,并未察觉到里面有其他动静,才拍门道:
“昭野,把门开开再睡。”
温昭野刚睡着,他满脸疲倦地睁眼,捞过一旁衣物,懒缓地套在身上道:
“等下,马上来。”
须臾间,门被打开,徐翠芬和温孝建站在门口,一眼看清眼前头发凌乱,颈脖遍布吻痕的男人。
温昭野察觉到两人打量的视线,他耳尖微微泛红,音色不自然道:
“我就先回去睡了。”
徐翠芬乐呵出声道:“待会还吃饭么?不吃我就不喊你俩了。”
温昭野关上屋门道:
“不用了。”
徐翠芬往自己屋内走:
“行了,咱俩也睡会算了,烧烧洗洗的,再扰了他们清净。”
整个院内静悄悄一片,母鸡和大肥猪被吵的一夜没睡,现在窝在鸡舍和猪圈里一动不动。
太阳西斜,黄昏笼罩大地。
温娇娇悠悠睁开眼皮,她抬起酸软的手臂,瞥了眼身旁搂着他的男人道:
“妈回来了么?”
温昭野知道她想做什么,他哑着声劝解道:
“昨晚的事了就算了,她也是为了咱俩好,肯定怕万一有个什么事,后面成不了婚,才不得不这样干,再说了,她就是不用这种手段,咱俩不也都什么都做过了么?”
温娇娇骨头好似散架般的酸疼,她艰难地翻个身,忍不住抱怨道:
“我腰都快断了,哪有这么狠的,也不怕出人命,
而且我这名声本来就不好,来家一天不起床,估计别人又得传我突然来家是做月子呢。”
温昭野抬手捏在她的后背,好声安抚道:“我给你揉揉,你就别气了啊。”
昨晚因温昭野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所以上半夜都是温娇娇憋不住主动,
明明中间好多次都累的身心俱疲,却在大脑昏昏沉沉间又爬到他身上,
后来凌晨时,温昭野见她确实耍不动只能躺在床上发出不舒服的嘤咛,才改为主动,且后期即使是她在上面,也都是他在出力。
温娇娇享受了会,慢吞吞地坐起身道:
“行了,起来洗漱洗漱吃饭。”
两人走出屋门,恰好瞥到徐翠芬和温孝建坐在桌旁,端个碗正往这个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