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野虽不喜别人打听他和温娇娇的事情,但也怕不解释,大娘传出去影响温娇娇名声,
他无奈解释道:“她也有事要忙,而且结扎手术对男人来讲影响最小,没到离不开人照顾的地步。”
大娘:“反正要是我家儿媳妇让我儿子来结扎,我高低得治她一顿,哪有让自家男人来结扎的。”
温昭野没有大男子主义的那一套,听到这种言论,极为不适道:
“为什么觉得女的能结扎,男的就不行?”
“男的是只管挣钱的,其他不都应该女的来做,而且你这一休息又要好几天,不耽误挣钱呐?”
大娘饱受迂腐思想的侵害,只觉得自己熬过来当了婆婆,
自然要让儿媳受她受过的罪,且万一人人都学温昭野,有了比头,家庭容易滋生莫须有的矛盾。
温昭野懒得再听她各种迷惑言论,敷衍道:“哦~那我们家都是我媳妇在挣钱,我结扎没什么问题。”
这竟然是个吃软饭的,难怪。
大娘一下子豁然开朗,笑了笑没再出声。
没一会,病房内再次推进来一个双腿裹满绷带的人。
温昭野略微侧目望了过去,仔细看了会才认出是李强,他没当回事,继续闭眸睡了会。
李强早上因在街上撞见了吴美君和秦刚举止亲密,不由地偷偷跟了一路后,才发现吴美君竟然脚踏两条船,
他气不过,上歌舞厅闹了起来,结果秦刚势力庞大,让人把他揍成重伤。
他躺在病床上,身体上的疼痛让胸腔交织的怨念越发浓重。
刚刚出声的那大娘忍不住再次询问道:“小伙子,你这伤又是怎么来的?”
李强艰难地偏头望了过去,恰好注意到温昭野,他神色一怔,复又回答大娘道:
“被歌舞厅那群人揍的。”
大娘一脸唏嘘道:
“哎呦,你看看,自从歌舞厅那群人来了之后,这里的风气都变差了。”
李强望着温昭野的眸光闪了闪,他抱着和吴美君鱼死网破的想法,狠下心道:
“我知道你的钱是被谁偷的。”
温昭野陡然睁眼,偏头望着李强,音色冷沉道:“是谁?”
李强咬着牙道:
“就是跟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她在欢艳歌舞厅上班,在火车上的时候,是她指使我偷的。”
这也不是个动手的好时候呀。
温昭野气不顺地望了眼自己的下半身,他鼻尖溢出粗气道:
“等我好了再收拾你们两个。”
李强闻言不顾身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地惊坐起身,不放过道:
“不行,你今天必须收拾我跟那个女人。”
大娘听麻了,惊诧道: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逼着人家送去派出所的。”
温昭野再次瞥了眼下半身,眉心紧紧蹙起,有点担心因为这事大动干戈,导致自己那方面真的出现不可挽回的问题,
他口吻带着肃穆之意道:“你就是想死,也得挑个好时候,让你多活两天,你别不知好歹。”
李强凄惨一笑:
“我压根不想活了,那女人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天天催着结婚,结果她死活不肯,
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脚踏两条船,难怪当初第一次在一起时她没流血,
当时她说自己的膜是在练劈叉的时候给扯坏的,我还心疼的不得了,现在看来都是谎言,所以,你今天必须整治我和她。”
温昭野眉心紧的能夹死苍蝇,总觉得这种话不是该他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