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一句话语气坚决,徐翠芬一时搞不清她对温昭野的态度,但是深怕女儿再跑了,
她赶紧照做,悄悄回屋翻了下衣服,却压根找不到同样纽扣,不由心急道:
“闺女,没有,这个纽扣是妈前两年买的样式了。”
温娇娇抄起化妆品,大剂量地往脖颈和锁骨上的吻痕处涂抹,焦灼道:
“那就拆一套相似的纽扣下来,赶紧给我全换上,他总不会记得我衣服纽扣具体长什么样。”
徐翠芬丝毫不敢耽误,拆了自己新做的衬衫,脑中越发后悔昨晚之事,深怕温昭野发现出来,温娇娇不知何原因再次离家。
池塘边,蔡梦静刚顺着塘梗走到棚屋,小心翼翼地透过门板缝隙往里看,
只见温昭野发丝凌乱,下半身仅着牛仔长裤,后背满是指甲划痕,正往身上套着t恤,
她心中大受震惊,不明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他要是真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何必如此作贱自己在此地和她那种女人偷腥。
温昭野穿好衣服,大脑依旧一片混乱,昨晚压根没有意识,
仅知道对方并不想让他触碰最后一层底线,不断的用各种方式代替,而早上卷起的凉席上更是污脏不堪。
他眉宇间夹杂着阴沉躁郁,满心深怕睡的不是自己想的人,刚偏眸就发现门板下投来一片阴影,警惕出声道:
“谁?”
蔡梦静隔着门板,透过缝隙对上他的漆黑俊眸,她吓得心脏漏了一拍,战栗地吞咽了下口水:
“是我。”
温昭野听出来人,心脏凉了半截,唇瓣轻颤道:
“昨晚上……是你?”
蔡梦静眉心轻蹙,虽然不明他是何种原因造就连睡了何人都不知道,
但如果因此能让他负责,嫁给他过上阔太太的生活,也不失是个好计策。
她推开门坦言道:“是我。”
温昭野这些年不是没有午夜渴望和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可他洁身自好,奉信感觉,
觉得只有和看到就产生怦然心动感觉的女人结合,灵魂和身体才能双重升华,
而不是随意地拉个女人排解欲望,那样即使身体得到满足,事后心灵也该是空虚的,
此刻,他看着蔡梦静的脸,身体产生一种坠入冰窖的寒意,
眸光不由自主地侧移,看清她的脖颈和唇瓣时,心脏骤然一松,嗤笑了声未语。
蔡梦静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不自信道:
“你笑什么?”
温昭野眉眼冷冽寒沉,单手插兜落拓地站在糟乱闷热的棚屋内,
在她羞恼气愤的眸光注视下,他薄唇徐徐吐出轻薄白烟,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睨向她,口吻不夹杂半分感情地轻讽道:
“是你又怎样?我又不打算负责。”
“你……”蔡梦静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就不怕我闹起来,你的生意做不下去?”
闻言,温昭野漆黑黝瞳掠过阴鸷肃穆,俊面燃起狠戾煞意,以居高临下的骇然气势冷睨着她:
“你要是敢把我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保准你父残母病,四姐弟被贩卖。”
蔡梦静小腿肚发软,惶然敛眸躲避他的骇人视线,战栗道:
“我不会说出去,但你能不能看在昨晚的情分上,帮我在你厂里安排个活做。”
“昨晚什么?嗯?”温昭野轻讽道,他视线透着股肃穆压迫,
好似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一个跳梁小丑,盯得她压根不敢对视,时间流逝一秒,只听他话音一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