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着急地上前,见温昭野俊面好似凝了层寒霜,没有丝毫挪步的打算,径直踏在旁边的小麦地走到温娇娇身旁道:
“娇娇你误会我了,我一个大男人,收拾不好孩子,加上他本来就调皮,所以才想着给他找个妈,
以后你想怎么管都成,是打是骂都行,我保证全听你的话,而且呀,我现在有在做大生意,做的还不错,
到时候你就在家躺着数钱就行了,我挣了钱全上交,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温昭野心理不舒服起来,怪腔怪调道:
“不就是拉点村里的西瓜上县城倒卖,这都成大生意了?
还躺床上数钱,就你那收入,数你家手纸都数不出来几张,
这都多少年了,还用这招骗小姑娘,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谁就是脑瘫。”
他最后一句话刻意加重,话罢,幽深暗沉的眸光掠了眼温娇娇,在她抛过来视线时,双眸危险地睨着她。
温娇娇听不出他最后一句话是提醒还是骂她,但是按照他对她的恶劣程度,直接归类为骂她,
她徐徐吸了口气,缓解心底不爽,不顾面色略显尴尬的温凉,直言道:
“对,我哥说的都对,不过你有这哄小姑娘的本事,不如教我哥两招,省的他那嘴以后能把媳妇气死,混的和你一样。”
温昭野再次误解,丝毫不觉得她是在骂人,他俊面似冰山消融,烂成一汪软水,睨着她的眸光浮现星点笑意充斥温和宠溺:
真不知羞,竟然当着别人的面就想让我学着哄你,其实我也会呀,等回房了我再好好哄你,但是在外面,男人还是要以面子为主。
温凉不气馁,继续发挥哄人的本事道:
“娇娇,我迟早会混有钱,而且我当初跟我那去世的前妻在一起只是因为不懂事,后来和你相处,才知道什么叫心动,什么叫喜欢,
中间跟另一女人在一起,全是因为当初跟你吵了一架后,就特别后悔,因此喝醉酒才被她钻了空子占便宜,不然我也不会娶她。”
温娇娇脚步一顿,内心流泪:“……”
我温娇娇造了什么孽,前脚一个死了老伴的王麻子,后脚一个猴一样的坡脚男人,
这又来个死了老婆带孩子的渣男,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类型全让我碰上了,老天你是让我穿进来是兜底的是吧?
温昭野见她不语,以为是在犹豫心软,他俊面阴沉,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径直从旁边麦地绕过几人率先来到菜园:
“温娇娇,给我过来锄地,一天到晚光知道吃,都把脑子给吃淤住了。”
他音色冷沉淬了层寒霜,仿佛她敢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能弄死她一般。
温凉见温昭野发火感觉似蛰伏的猛兽,随时会有动手的倾向,他压根不敢靠近,拉着孩子的手赶紧离开:
“走快点。”他打人可不是一般的凶。
菜园早上浇过水,地面泥泞湿润,温娇娇压根接受不了糊得像上次一样,原先准备干活的心思彻底熄灭,
也觉得他压根不敢拿她怎么样,丝毫没放在心上,对着干道:
“我才不干,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保准回去找我爸,让他揍你。”
温昭野见温凉人走远,脸色温和了不少,但高低决定让她吃一下苦,免得脑子一热又走老路,他音色低沉道:
“这么大的人了,全手全脚健健康康的,一分活不干,还好意思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