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先向大家道歉了,这一个月都没有更新是笔者对不起书友们。去年回到家就一直在忙家里的事情,父母年纪大了,父亲眼睛又出了问题看不见,很多事情都堆积在年底只能是我们做为小辈的去做。刚开始是上山砍点柴火,后面几天就是上人家家里吃席,村里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老人们的生日宴席都集中到年底办,连续吃了五六天的酒席,有时还要帮着记账。来不及更新,让书友们失望了。初二上老舅家里拜年,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二舅居然要跟我妈她断绝关系,难道是我妈没有去看他的原因么?我妈也快七十了,每天还要照顾看不见的父亲,哪里有时间哦,真特么糟心。叫了老舅那边的老一辈,掰扯了好几天才把事情说清楚。外出打工又换了个工作,昨天才定下来,不知道这本书还能写多久,笔者自己也感觉调子起的太高了,做为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屁民,很多东西都不了解,写的可能不伦不类,书友们也就当个笑话看着解解闷吧。)
何雨邦跟着干娘从左家庄坐车回到四合院已经接近下午三点,在胡同口下车的时候被站在院门口的阎埠贵看到了。
待得何雨邦来到院子门口注意到阎埠贵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也没有在意,无非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是有大事发生也轮不到他做主,停顿了一下的何雨邦见他没有说话就向着中院走了进去。
抬起手想跟何雨邦打招呼说说话的阎埠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收回手臂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说道。
“以前都说何家小子孤僻,本以为长大了能学会一些人情世故,没想到还是这样。不好打交道咯,看来想在他身上沾点便宜不容易啊。”
说着背着双手走向自己的房屋。
何雨邦其实有听到阎埠贵的自言自语,但这也正是他故意营造的人设,在这个充满牛鬼蛇神的四合院里,太好说话也是一种原罪。
他很早就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只要让别人感觉到你能让他们沾到任何一点好处,院里的大多数人都会像闻到血腥的鲨鱼一样围上来,不把你吃干抹净就不会离去。
何雨邦虽然不在乎这些人和事,但也很反感这些东西。能少打一些交道,便也就能少些些麻烦,不然到时候又不好下手,毕竟是一国之都,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是睦邻友好那种氛围何雨邦也是愿意跟大家多多接触,何雨邦第一世也是一个生活在湘南偏远山村的孩子,村里人没有外出打工之前大家都守望相助,相互扶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里的人心就散了,犹如碎裂的瓷器,再也回不到当初那样远亲不如近邻的状态。
等到第一世的何雨邦外出后,故乡除了年迈的父母,那真的是再无牵挂,每年也就是过年回到家里那么一段短暂的时间,从此人海浮沉,漂泊不定。
收回思绪,又想到中午干妈跟三太公在左家庄商谈到跟二丫的结婚事宜,双方都考虑了方方面面的问题,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响应国家号召一切从简,本来心里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二丫,她十多年的等待,怎么也该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可是等自己看到二丫摇头示意时那嘴角牵出的浅笑,便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