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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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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他们在不治山却扑了个空,褚修不在,山上的房子很破旧,灰尘厚厚一层覆盖在家具上。

当初花浅在山上治腿时建的房屋都还在,同样空旷已久。

侍从从山顶一点点找下,渺无人烟,两个小童都不见踪影,像是举家搬走一样。

褚修是个跟念旧的人,这座山是他师傅生活过的地方,他不可能随便离开。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褚修不在山上,他的去处没有踪迹。

花老爹很沮丧,他满怀希望的来,现在却彻底没了盼头,天下之大,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

花浅则是失望的同时缓缓松一口气,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些些的期盼,总想着会有奇迹,万一呢…

这样也好,省的老爹知道后受不了。

京城花浅不愿回去,索性也没地方去,干脆就在这山上住下来。

花老爹总觉得褚修会在哪一天回来,在这里等着最好。

花浅听去山下采买的侍卫回来说开始打仗了。

不治山极为偏远,战事没有波及到这里,虽说能听到打仗的消息,却也不太灵通。

打仗的原因更是无从得知。

秦哲以为兵临城下会逼出他的姑娘,他了解花深的为人,就算皇帝会为了颜面不愿,花深也会劝他。

妹妹对花深来说就是一个还有利用价值的物品,或许有感情却抵不过她的野心。

可他跨过一座座城池,他的姑娘始终没有出现。

花深让人给他送来消息,竟说花浅已经逃婚。

秦哲不相信,若是花浅逃婚怎会不来找他,她说过会回来找他,在他看来他们的话都是托词。

秦哲带兵攻破一座接着一座城池,皇上已经准备御驾亲征,花深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她以为花浅对秦哲来说已经是毫不重要的过往,就像当初他劝秦哲不要为了那一点点的儿女情深而忘掉家族血海深仇。

秦哲来花府的时候,花浅还小对他的事情知之甚少,而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老爹曾经是想为花深招一个上门女婿的,所以府里的事物也就没有瞒着她,谁又能想到花深会喜欢上皇子。

皇帝要御驾亲征,花深阻拦无用,她只能派人去寻找花浅的踪迹。

如今天下人都知道在打仗,而老爹却没有来封信问上一问,哪怕是派人来关心一下也好。

她真成了没有父亲疼的孩子。

这一找就是两年,这场仗也整整打了两年,就算皇帝御驾亲征,却还是难掩颓势,步步败退。

秦哲就像一个疯子,他打起仗来不惜代价,不惧生死,他的目的只有京城。

看着曾经的臣子对自己刀剑相向,皇上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本该死在剿匪途中的秦哲为何会变成邻国的大将军。

他自认算不上贤明的君主,却也在这个位子上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对臣子从不苛责,秦哲对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皇上曾想过他会如何交出这片江山,他或许会交给自己的儿子,又或许是孙子,却从没想过这片江山会换了姓名。

秦哲像一只疯狗,他听不进任何解释,他只愿意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就为亲眼看到空荡荡的花府他一路打进京城。

花深皇太后的梦在秦哲踏入京城的那一刻彻底破碎,她早早带着太子将所有的一切搬回花府,说她看得透彻也好,说她心机深沉也罢。

她就是知道秦哲绝不会在花府做出过分之事,如今花浅不在,这花府的院子就是她的护身符。

京城攻破,皇上自刎于皇位上,看着血染透的皇位秦哲有些茫然,他为了他的姑娘从边关打到京城,可花浅呢?

她是不是该生气骂他,骂他为何要挑起战事?又或者她会关心问他,是否受伤?

她去了哪里?她可知道他为她将褚修从山上接下来,只为她来找他时帮她治伤。

她又可知他为找她甚至来不及为父母报仇。

皇上自刎,聚集在殿上的朝臣均被兵器挟持。

所有人都在等秦哲的命令,他却迟迟没有说话。

“参见秦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殿中不止是谁率先喊出。

这句话就像一滴水滴进热油中,所有人都跟着喊起来,声音回荡在大殿里,震得秦哲恍然回神。

他看向那高台之上的金黄色龙椅,如今被皇上的血染成红色。

这个位置对秦哲的诱惑大吗?好像并没有,他是有野心可从没想过坐上那里。

耳边一句句的吾皇万岁,秦哲将注意力放到皇位旁边略微小上一些的凤位上,他想象着花浅穿着凤袍坐在那里的样子,好像很不错。

他的姑娘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当然要成为最尊贵的。

喊着吾皇万岁的朝臣中包括张易之,甚至第一句就是他先开口的,审时度势是他最擅长的。

同样他看得出秦哲在犹豫,这犹豫其中的原因自然是那高台上的皇位,没有一个男人能阻挡得住皇位的诱惑。

秦哲的犹豫肯定是为一个人,一个在他心中极为重要比起皇位不逞多让得人。

这大殿内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张易之一个人令秦哲厌恶,他自己也很清楚,但他更清楚他的优势在哪里。

一个既可以保住命又可以暂时抱住官位的优势。

“皇上莫要担心,皇后属下会尽快让人接回。”张易之的话混在一句句的万岁里,却准确无误传到秦哲耳中。

秦哲猛然回过头,杀意聚集在张易之身上,“此话当真?”

“罪臣不敢欺君,半个月内皇后必定安全回宫。”张易之弯膝跪地,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刃由于他猛然的动作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长痕。

血珠顺着他的脸滴下来,滴在地上他的衣衫上,张易之就像察觉不到,依旧跪的虔诚。

他在赌,若是赌对了命暂时保住,若是不对横尸当场。

比起死亡,脸上的这道伤又算得了什么?有了这道印,说不准秦哲才会更放心。

“十天皇后必须回宫。”秦哲强人所难,却也侧面承认这皇位他坐。

“是。”张易之后背已经被汗湿透,脸上的伤处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秦哲被赶鸭子上架坐上了皇位,而在不治山的花浅还不知道江山已经改朝换代。

两年来都没能等来褚修的归来,花老爹便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他将所有院前的土地都种上了蔬菜。

闲来无事给蔬菜翻翻土,捉捉虫,或者带着小奶娃去河边钓钓鱼,听着他在耳边奶声奶气的叫爷爷,这日子别提多舒坦。

花老爹最愁的还是花浅的终身大事,她这姑娘已经成了个二十岁的老姑娘,再嫁不出去,就要砸在手里咯。

当年跟着逃出来的侍卫一个个都跟山下的姑娘解决了个人问题,速度快的已经生出来孩子。

而花浅呢!动不动就把有人养老送终挂在嘴边,幸好绿苕生的是个儿子。

从绿苕生下孩子,花浅有了做干娘的自觉,自觉承包孩子的吃喝玩乐,比绿苕这个亲娘做得还到位。

不比花浅是个单身狗,绿苕跟侍枫可是一对神仙伴侣,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绿苕突发奇想要出去游玩,只给花浅留下一封信还有六个月的孩子,便跟着侍枫离家出走。

信上说的是他们无暇顾及孩子,孩子就交给花浅抚养,等他们玩够就回来。

绿苕的心思花浅怎会不知,她是看她一个人怕她孤单无聊才将孩子留下的。

她亲眼看着花浅将手上的香囊缝了又缝,怎会不知花浅的心思,无意外的话她怕是要孤独终老的。

这孩子是绿苕留着给花浅养老的。

花浅也不知道该说绿苕想的真多还是想的长远,她这么有钱还怕没人埋她吗?

花不完是花浅帮小奶娃取的名字,希望他有花不完的钱。

侍枫是花老爹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他不知道父母姓名,绿苕倒是知道父亲姓氏,她却不愿意让孩子姓一个将他母亲卖掉的人的姓。

最后这孩子由花老爹做主姓了花,总算花家有个小后代,好歹姓氏没有失传。

花不完自小就喊花浅喊娘,花浅跟他说过不是他亲娘,要叫干娘,小屁孩根本不理。

他整天跟着侍卫叔叔到处乱逛,就像个野孩子,不到饭点根本见不到人。

老卓交给花浅的几个丫头她还带在身边,不过有一多半已经脱单,原本还想还给老卓,等见到肯定是还不了了。

这些年老卓跟花浅一直有联系,每隔不久便要飞鸽传书。

当初花浅离开帝都,不久后老卓也跟着离开,本想去京城找花浅,却被寨子里的俗事缠住手脚,腾不开时间。

等他有时间去找花浅的时候又开始打仗,听说还是秦哲那个小崽子主动挑起的,老卓怕碰到打仗,他可不想掺和,干脆躲在寨子里躲着。

这不听说打完了,赶紧飞鸽传书给花浅,让她带着花老爹还有花不完他们去玩一玩。

老在这一个地方,确实有些憋得慌,花浅想出去转一转,可又不太敢,花老爹的身体并不是很好,每每变天身子都有些不爽利。

出门全靠马车,花浅怕老爹路上再生病,干脆拒绝了老卓的邀请,转而邀请他来不治山玩。

反正他在寨子里也闲来无事。

“娘~娘~你看我戴的兔子!”

花浅的信刚回完,花不完就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声音由远及近,不到两岁的孩子像个小炮弹跑进屋子里。

知道花浅力气不够,小炮弹在她身前一步的地方刹住。

花不完完全继承了绿苕跟侍枫的全部优点,每天跟着侍卫漫山遍野跑小皮肤还是白白嫩嫩,身上的小奶膘还没有下去,肉嘟嘟的小脸蛋令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捏上一捏。

他的眼睛不知为何倒是跟花浅有五分相似,花浅将这归功于毕竟是她含辛茹苦拉扯大的。

花不完手里捧着一只也就刚满月的小兔子,被他这一路抱着跑,小兔子吓得瑟瑟发抖。

将兔子塞进花浅手里,花不完忽闪着大眼睛跟她嘚瑟:“娘~这可是我亲手抓的,给你养。”

这么小的兔子根本不会出窝,估计是那个侍卫为了逗他开心将兔子放在他面前的。

养一个孩子已经够累,花浅可没精力再养一只兔子,她抓着花不完的小手把兔子放回他手里。

“想吃兔子肉还要把它养大,太费劲娘不养,你把它送回去。”

花不完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花浅,他捉来兔子是为了给娘解闷的,娘却想吃了它。

“娘,你养它长大就是为了吃肉?”小孩眼睛里有些水光,看上去可怜兮兮。

花浅如实点点头,她已经过了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年纪,“养大它当然是要吃肉肉,兔子肉很好吃的,上次你吃过你忘了?”

花不完眼里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时刻准备着变成嚎啕大哭,“娘,你养我是为了长大吃肉吗?”

“噗~哈-~哈~~~”花不完这话问的花浅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花不完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反而收到了取笑。

他噘噘嘴,由文静的哭转变为嚎啕大哭,哭的要多惨烈有多惨烈。

“傻孩子,娘不吃人的,不哭不哭!”花浅止住笑赶忙帮他擦眼泪,她倒是想把他抱到怀里哄,可花不完的体重已经超出她能抱动的范围。

花不完警惕的看看花浅,仿佛在确定她有没有骗人,确定她没有骗小孩,这才止住哭声,开始往花浅身上爬。

边爬还边自我安慰,“娘不吃小孩,花不完不好吃,爷爷说不完臭得要死。”

花浅又想笑,只能死死憋住,还得护着他,防止他掉下去。

花不完躺在花浅怀里,打个哈欠,随着哈欠一起出来的还有他眼睛里没有掉完的泪珠。

小孩的困意来的特别快,他抱着兔子转眼间就在花浅怀里睡得香甜。

花浅一只手从他怀里抱出还在发抖的小兔子,顺手交给听到花不完哭声跑进来的丫头。

“找个东西包着,等花不完睡醒,让他从哪捡来的送回哪去。”

有个小孩子在身边,她反而见不得这种母子分离的场景,这小兔子的母亲肯定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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