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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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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发现,花浅不情愿的离开。

虽然只看到俩人坐在房梁上,花浅还是要夸一句,侍枫还挺有情调。

可怜现在还是个光棍的花浅只能悄悄羡慕一下。

见识过秦哲就看不上其他人,这是不是就叫,一见误终身?

古代的女子喜服都要自己动手绣的,花浅没有那个手艺,她穿针都费劲。

花老爹肯定不会让女儿干这种事情,他找来宫中手艺最好的绣娘帮花浅绣喜服。

大红的喜服,红的耀眼。

喜服上被绣娘用金丝绣上一朵朵出水芙蓉,端的是光彩照人。

只一眼,花浅就喜欢上了这件喜服,想起她嫁给秦哲只是帮忙,又觉得配不上这件喜服。

虽然知道是假,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小太子的满月宴可谓盛大,文武百官哪怕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官员都早早派人送来贺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可是本朝的下一任皇帝。

小包子尤其爱见花浅,张着小嘴冲她傻乐,花浅走去那他转着头追到那。

他的笑能甜进人的心窝里,花浅越看越亲,这么可爱的包子她怎么舍得让他失败。

太子之位是他的,未来的皇帝也是他。

太子的满月百官都要庆贺,这也是花浅第一次见到穿着官服的张易之。

这同样也是张易之第一次看到穿着女装的花浅,比起他纸上画出来的没有灵魂的图画,这样的花浅要美上好几分。

隔着几十位官员,张易之对上花浅的目光,眉眼带笑。

花浅回以一笑,秦哲跟张易之的距离不远,就在张易之的前几排。

其实花浅看的是秦哲。

只是这时候的秦哲忙着应付身边的同僚。

围在他身边的多是年过半百的长辈,在这群人里秦哲有点鹤立鸡群。

这也说明他爬的有多快,别人半辈子的高度他却在二十多岁就已经达到。

好不容易摆脱这群人的攀谈,秦哲转过头看向花浅,却只看到她跟张易之四目相对笑的甜美。

有些东西仿佛在慢慢超出自己的控制,秦哲在袖中的手掌紧紧握起。

看到秦哲看过来,花浅笑着挥挥手。

还是秦哲长得最俊美,在文武百官里这颜值也是第一吧?

秦哲却冷着脸转过头去,没有回应花浅。

看到这一幕,花浅身边的女子悄悄翻个白眼,殷勤!怪不得不闹不哭,敢情早就看上秦寺丞了!

这个冷脸花浅莫名其妙,她没招惹秦哲吧?

之前还好心帮他擦药呢?

该不会是送完房契地契这么快就后悔了吧?

张易之好似很喜欢花浅,每次花浅抬头,他都在看她。

花浅对他翻个大大的白眼,看什么你看?小气鬼!

张易之忍俊不禁,笑出声。

坐在他正上方用宴的秦哲,将酒杯重重放下,冰冷的目光看向下首。

听到他放酒杯的声音,张易之刚好也看过来,“秦大人的酒不合胃口?”

“本官是想告诉张大人,酒再合胃口,也要分清楚这酒是谁的。”秦哲说这话,眼中杀意渐起。

张易之似是没听懂,拿起酒杯朝秦哲敬酒,“秦大人说笑,这酒没入口谁有说得清是谁的?”

“这酒伤身,张大人慎饮。”阴恻恻留下一句,秦哲转过身接着喝酒。

在宫中一见,花浅就再没有见过秦哲。

原本喜欢三天两头跳墙而入的他忽然间失了踪迹。

花浅替被她弄回来又送走的狼狗不值,早知道留下来看家护院好了。

大婚如期而至,花浅穿上芙蓉金丝绣喜服,顶着百年好合喜帕,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她以为她可能会紧张兴奋,实际上却有一种不现实之感,灵魂飘在空中,脚下的路都是软绵绵的。

她怎么可能会嫁给秦哲,她为什么要嫁给秦哲?

哦,是为了皇后姐姐,为了小太子,也为了她不能宣之于口的某些心思。

秦哲会帮她吗?花浅不知道,她没有什么本事,只有这一个办法。

花浅没有兄弟姐妹,背着她上轿的是远房表兄。

花将军强逼着自己挂着笑脸招待朝中同僚。

秦哲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新郎服,一样的通红,一样的喜庆。

花浅透过喜帕朝马上看去,马上的秦哲眉眼软化下来,不见平日里的冷硬。

脸上有几分喜气,或许是红色的新郎服衬的。

八抬大轿一晃一晃,花浅本来晕乎的脑袋更是发晕,尤其今天早上起来小肚子就一阵阵绞痛。

如果不是脸上的胭脂,花浅的脸不知道会白成什么模样。

她告诉自己就趁在轿子上的这会儿工夫睡上一觉就好,等到了秦府她就醒过来。

国丈府距离秦府太近,花轿特意从府后绕过,绕着京城走上一圈。

一抬抬的嫁妆确实惹眼,却没有紧随着嫁妆的一队侍卫惹眼。

国丈爷竟然给闺女陪嫁一队侍卫,这也太落新郎官的面子。

这以后新郎官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花轿到达秦府门前,秦哲在礼官的一声声贺词里拿起射门的弓箭。

弓箭身上包着红色绸缎,绸缎上写着百年好合,箭头都涂满大红色。

箭头插在轿头,秦哲一步步靠近花轿。

他猜想花浅是害羞还是懵懂,会不会甜甜的叫他秦哥哥,会不会娇气的说她害怕。

随着推开轿门,红色的身影映入秦哲眼中,小姑娘软软靠在花轿上,隐忍又委屈的看着他。

“秦哥哥,我肚子疼。”

有冷汗从她的两鬓落下,看来她隐忍已久。

“乖,闭上眼睛。”秦哲抱起小姑娘,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如果不是记挂着还要拜堂,花浅早就放任自己晕过去。

听到秦哲说闭上眼睛,她总算可以放松神经,任由眩晕将自己包围。

新郎官从花轿上抱下失去意识的新娘子,快步走向府里。

围观的百姓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花二小姐莫不是服毒自尽了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消息在百姓里炸开。

紧跟着炸开的还有不少前来祝贺的官员。

秦哲抱着花浅匆匆赶到新房,她已经失去意识。

小姑娘怕疼又娇气,怎么可能是服毒自尽。

他转过头吩咐跟着来的绿苕:“去叫张左靖。”

绿苕急忙跑出去。

新房的红烛正燃的通红,媒婆站在房门外没了主意,新娘怎能在今天见外男!

新郎官还没有掀盖头呢!

听到秦哲让绿苕去找人的声音,花浅强睁开眼,揪住他的袖子。

“不能…找张左靖,我是…是…来葵水了!”

在现代的时候,月经对花浅从来就不是负担,谁知道这个身体来月经竟然这么疼。

褚修曾说她的身体坏了根基,所以葵水极有可能不来。

花浅也一直以为不会来,谁知道竟然在今天来了。

还是疼的半死不活。

“好,不找他,你先睡一会儿。”秦哲低下身子小声哄她。

哄人的时候冷静,实际上秦哲的耳朵已经通红。

张左靖被绿苕拽着飞快赶来,却被秦哲拦在门外不让进。

自己这宴席正吃了一半就赶来,秦哲还不让进。

这不是耍人玩吗?张左靖不乐意起来,“秦公子,您这是干什么?花二小姐不看病了?”

“这病你看不了。”在他们还没来得时候,秦哲已经派人去请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当然这位圣手是个女子。

“这世上还有我看不了的病?”张左靖觉得他受到了侮辱。

秦哲不想跟他纠缠,派人将他拉走。

张左靖总觉得他是被耍了,气的只想骂街。

花浅有精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吉时早已过去,宴客也已散去。

秦哲正躺在床边不远的塌上在看书。

小肚子已经没有那么疼,花浅后知后觉想起她错过了拜堂。

“醒了?娘子还难受吗?”

不知何时放下书本,秦哲正看着床上的她。

娘子这个词像蜜糖一样浇在花浅心上,甜遍全身。

一遍遍告诉自己都是假装的,才勉强压住翘起的唇角。

花浅摇头,“不难受了!秦哥哥没有拜成堂,不好意思。”

秦哲放下书本,站起来。

一步步走近花浅,他的身上还穿着新郎服,并没有换下。

“那浅宝儿可愿补给秦哥哥?”走至床边,弯下身子,两人鼻尖的距离不到半寸。

花浅面颊通红,眼中都是羞意,“能补吗?”

从没听说过拜堂还能补,错过良辰吉日就是错过了,怎么能补得回来?

“浅宝儿愿意,秦哥哥就能。”看着这一对欲语还休的大眼睛,秦哲所有的压抑烦闷好像都在瞬间消失。

小姑娘还是一张白纸,现在白纸是他的,他会让这张白纸从里到外都是他。

花浅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她不敢动作太大,怕亲上去。

欲望这种东西一定要遏制住,一旦越界就真的拽不住了。

“那秦哥哥现在带你去拜堂。”

抱起花浅,秦哲带着她回到本该今天要拜堂的前院,那里还供奉着他父母的牌位。

院子里挂着大红的灯笼,红彤彤的光线将喜堂照的通亮。

两个人在喜堂前站定,玄小五适时出现客串了礼官的任务。

在玄小五高朗的一拜天地里,花浅对着天地盈盈拜下。

二拜高堂,堂上只有秦哲父母的牌位,花浅怕没有礼貌根本没有抬头看。

夫妻对拜的时候,两个人朝着对方拜下,拜到一半花浅觉得似乎不对,都说好是假装的,大半夜的补什么拜堂?

没有给她抬头的机会,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拜下,直到玄小五送入洞房的喊声响起。

花浅除了在喜堂前站了几分钟,根本没有机会走路,秦哲再次抱起她送入洞房。

这次是清醒的时候被新郎官抱进新房,府里到处都是红色,诉说着喜庆。

花浅的嫁衣跟秦哲的红衫格外相映。

花浅在心里默默问自己,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愿意嫁给他吗?

怎么办她好像也是愿意的,只要想到哪一天要离开他回到家,她就觉得有点亏的慌。

红烛快要燃尽,还有小指般长短,桌上摆着的吃食已经被人热过,就连酒壶里的酒都被贴心换上果汁。

秦哲抱她在怀里,单手在酒杯里倒下果汁。

一小杯果汁被他送进花浅手里,接着他拿起另一杯。

他凑在花浅耳边压低嗓音:“浅宝儿,秦哥哥教你喝交杯酒…”

沙哑低沉的声音听的花浅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腰上环着手臂,她一定会软倒在地。

秦哲今天太撩,顶不住怎么办?

花浅没有顶住诱惑,跟着秦哲的动作一起喝下交杯酒。

喝下交杯酒,秦哲却还是不放下她,拿起筷子对桌上的吃食发起攻势。

他夹得每一个菜都是花浅爱吃的,被人喂在嘴边,她怎么能舍得不吃。

不消片刻,花浅的肚子就被填满,她有样学样拿起筷子开始喂秦哲。

秦哲根本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目光,花浅夹来什么他吃什么。

腿上突然觉得有一丝丝的湿润,秦哲有点奇怪。

有淡淡的血腥味传进他的鼻息,如果他没猜错,小姑娘的某些东西漏到了他腿上。

秦哲不动声色,接着吃。

两个人吃完饭后,秦哲说完去书房拿本书离开房间。

花浅没有察觉,直到她下地走的时候被绿苕看到。

花浅这才知道古代的这玩意多难用,更重要的是她刚才有可能弄到了秦哲的衣服上!

万一被秦哲发现多么尴尬!

万一秦哲没发现,而是被其他人发现,秦哲多么尴尬?

着急忙慌换好衣服,花浅在丫头的带领下赶去书房。

书房里有几个下人正在汇报事情,花浅不知道推门而入。

秦哲疑惑朝她看来,下人都低着头不敢抬头。

“娘子可是有事?”

花浅绕过下人,跑到秦哲身边,揪起他的衣摆认真查看。

好像真的没有?难不成没弄到他身上?

“没啥事,来看看你。”花浅放下心,绕过下人走出书房,贴心关上门。

目送心上的姑娘离开,秦哲宠溺的看着她,笑的心满意足。

弯腰的下人看不到主子的表情,其中一位提出异议:“公子,是否该让夫人进门时先敲敲门?”

毕竟他们汇报的都是极其隐秘之事,若被不该知道人听去,难免惹来事端。

“她是谁?”秦哲坐回椅子,皱眉看向地上,刚才为了配合小姑娘他特意站起。

地上的下人似乎不明白他着话的意思,犹豫许久才回答:“国丈府二小姐,皇后娘娘的亲妹妹,您今日娶进门的夫人。”

“原来你也知道她是爷的夫人!”秦哲阴恻恻的话从他们头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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