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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穿书成身娇体残的炮灰怎么浪 >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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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的猫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场中央,手里攥着的筷子掉下一根都未曾发觉。

坐在对面的秦哲只觉得小姑娘目光里全是羡慕,她一定是羡慕的,那些人能跑能跳。

“长得倒是挺可爱,可惜了怎么是个残疾呢!”坐在秦哲下侧的公子小声嘟囔。

间隔不远,不止秦哲听到,那位公子下侧的人同样听见,两个人小声攀谈起来。

残废,不能动,跋扈···几个字一次次传进秦哲耳中。

他侧过头望去,两人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对他点头示好。

秦哲在花将军府上常被花浅找茬欺负整个京城都有耳闻,这消息能传这么快,秦哲也是功不可没。

那两个人只怕还觉得秦哲听到后会觉得解恨。

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听别人说起花浅的缺陷,说她残废跋扈,格外刺耳。

面对两个人的示好,秦哲薄凉一笑,“如果我是两位,就不会公然在皇后娘娘面前讲起她亲妹妹的谣言。”

上座的皇后娘娘好像注意到这里,两个人慌忙分开,分开后纷纷对着他感激一笑,只顾着取笑花浅,怎么忘了人家姐姐是皇后呢!

秦哲目光再次落到对面,小姑娘很听话,每道菜只沾一口。

在场的人除去皇后和自己,每个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单纯,她却傻乎乎乐在其中。

秦哲第一次有一丝后悔,他不该那么早就坏了小姑娘名声。

小姐们表演完毕,皇后娘娘以体乏为名离开御花园。

没有皇后娘娘在场,御花园热闹起来。

击鼓传花需要将凳子围成一圈,在奴才们准备的的时候,公子小姐三三两两开始扎堆聊天。

绿苕将花浅抱回轮椅,那一刻场中一多半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们身上。

每一道目光她都一一回望,并致以微笑。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

不远处被两个人缠住脱不开身的秦哲无声勾起嘴角,小姑娘比他以为的强大,他以为她会吓得红眼眶。

“刚才可真是谢谢你!”

“看来传言不虚啊!”

刚才在秦哲下侧讨论花浅的两个人围着他感谢。

秦哲,“不必。”

不知道那几首诗小姑娘背熟了没有,一会儿万一背不出来可怎么办?

花浅以为自己背的滚瓜乱熟,谁知道眼开就要开始她却脑海空空,拼了老命只想起一句赞雪的‘银裹天地处处寒’。

反正身边也没外人,她拽过绿苕手腕,小声问她:“绿苕,那些诗你还记得不?”

绿苕摇摇头,她真的没有读书的天分,那些诗她一句都没记。

“小姐,你不是全部背会了吗?”

“····”

花浅寄希望于绿苕的袖子,万一她把那些纸拿来了呢?

绿苕接着摇头,她拿上被人发现怎么办?

花浅眨着大眼睛,看向侍枫,不知道让他跑回府取一趟来不来得及···

侍枫跟绿苕同步摇头,他真没有那么厉害的轻功,就算是骑马都来不及。

绿苕就见不得自家小姐这幅怂样子,作诗得人就在现场,干嘛费劲回府取,直接把人叫过来问不就成了!

什么叫无知者无畏,绿苕就是。

早知道死后还要穿书,她绝对不乱看书,啥也不知道活的多自在。

要是让秦哲知道他做的诗自己就记住一句,会不会一气之下黑化?

绿苕可不管这么多,她家小姐过得这么苦,当然要活得肆意一点。

她跨步走过去直接告诉秦哲,“秦公子,我们小姐有请。”

秦哲望过去,小姑娘正低头捂着脸,似乎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事。

看着秦哲真的跟着走过来,花浅真恨不得撒丫子跑路。您可是男主啊,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被人叫动,您的傲气拿出来撒!

走到她跟前,他难得温和,“怎么了?”

花浅指尖又开始发抖,反常必有妖,他不会是想趁今天弄死自己吧?

不是都说好原谅了吗?不能说话不算数吧?不能吧?

看着小姑娘咬着唇肉陷入沉思,秦哲食指在她脑门上飞快弹过。

心不在焉得人最容易秃噜实话,花浅被弹脑瓜崩的结果就是她脱口而出,“别···”

后两个字是她使劲咬住嘴唇才咽下,要是被秦哲听到‘别杀我’,会不会死得更快····

“别什么?”秦哲追问。

他隐隐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

“别··打我。”花浅不敢直视秦哲,抠着手指甲悻悻道。

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场合,秦哲暂时先放下这个事情,重新问她:“叫我过来做什么?”

这问题怎么一个比一个难回答,抬起头偷瞄一眼,发现他面色并不友好。

“我我我,我冷。”

结巴不是个好事情,看来小姑娘的毛病还不少。

小姑娘确实穿的单薄,秦哲让她在原地等着,他去帮她拿斗篷。

斗篷还在马车上,距离不近。

目送着秦哲走出御花园,花浅差点流下辛酸泪,她太难了!

出丑就出丑吧!总比被秦哲弄死强。

同样目送秦哲离开的还有之前缠着他的两位公子,他们怀疑之前说的悄悄话被花浅发现了,没看她已经开始折磨秦哲了。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万一她告诉皇后娘娘,他们二人岂不是····

察觉到两个人的注视,花浅报以微笑。

看见她恶魔般的笑,两个人心内一慌,果然被知道了。

嫣然公主不知怎的想起花浅,从万花丛中挤出来走到花浅身旁。

“我带你到处转转好吗?”

“好的。”

人家可是公主,花浅不能拒绝。

绿苕刚把手放上轮椅手柄,嫣然公主不情愿起来,“我来推小浅。”

绿苕纵使有千百个不愿也不得不松开手,公主为小姐推轮椅,过后不知道又要被传成什么样子。

嫣然公主明显没有干过这种事情,推得磕磕绊绊,花浅颠得难受却敢怒不敢言。

湖边有一大片假山,形状很有意思,嫣然公主想推她去那里看看。

绿苕侍枫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生怕嫣然公主一不小心推翻。

谁知道她却越推越熟练,比起刚开始稳得多。

嫣然公主说起话来轻轻柔柔,介绍起假山的形状还有几分导游的意思。

假山那边是个上坡,推起来比较费劲。

侍枫请示嫣然公主他可以暂时帮忙推过这一截,正好也没什么力气了的公主干脆将轮椅交给侍枫。

花浅悄悄松口气,她真怕半道滑下去,万一掉湖里怎么办。

刚上坡,嫣然公主就要求接着推,侍枫没办法只好交过。

八卦小心思起,嫣然公主站在原地靠近花浅耳边小声问她:“听说,这个小侍卫是花将军为你挑的夫君?”

花浅惊讶回过头,“不是。”

“我觉得他还挺俊美的。”公主接着说悄悄话。

这可是安利秦哲的好机会,花浅自己动手转过轮椅,“你不觉得秦哲更好看吗?他学问特别好,长得贼好看,重要的是特别会照顾人。”

最后一条是编的,没办法,花浅实在想不出他的优点。

黑化以后杀人贼利索,这算优点吗?

“秦哲?那一个是?”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说话实在不利索,嫣然公主蹲下身子,从假山这边往场内观望。

恰好秦哲取斗篷回来,花浅用手指指着他,指给嫣然公主看。

在场中没有找到花浅,秦哲有点心慌,小姑娘那么听话应该不会主动乱跑。

绿苕懒得跑,干脆叫侍枫下去找秦哲拿斗篷。

假山上只剩三个女子,藏在假山后的两个奴才悄然显出身形。

好不容易找到花浅,秦哲却只来得及看到轮椅从坡上滑落。

那个坡另一边是湖,嫣然公主还有手脚用力,在半坡勉强控制住身体。

花浅却控制不住下滑的轮椅,她想从轮椅上跳下,腿部使不上力气,动弹不得。

变故发生在转瞬间,绿苕根本追不上花浅。

轮椅被石头绊倒,花浅被甩进湖里。

一个身影几乎跟花浅同时跳进湖里,快到侍枫都没有追上。

没有腿部用力,掉进湖里花浅就开始下沉,手臂的挣扎根本无用。

两条腿就像沉重的石头绑着身子,花浅从未这么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无助。

她根本不可能自救。

其实也好,本来就是捡来的命。

就当这一阵是个奇遇吧!希望死后能投胎。

肺里的空气逐渐用尽,花浅缓缓闭上眼睛。

花浅下沉太快,秦哲找不到她具体位置,他拼命向下游,这一刻他忘记了曾经被欺辱的事,忘记了想要她命的事。

小姑娘道歉后,他放了她一命,尽管告诉自己原谅她,心里却还是有些芥蒂。

他想把她当做妹妹宠,却还是忍不住暗暗欺负,说到底不过是心有不平。

这一刻他认识到只要小姑娘没事,他什么都可以原谅,都可以忘记。

湖底的小姑娘仿佛已经没有生息,她闭着眼睛,面带解脱般微笑。

或许小姑娘早就想解脱。

秦哲搂着她的肩膀,将空气一点点渡过去。

想死?没门儿!

花浅以为再醒来或许会是阴曹地府,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熟悉的床顶,熟悉的帷帐。

娘啊!没死成吗?

老天爷,她真的不想回来!她想投胎啊···

熟悉的哭声在耳边回荡,花浅苦着脸转过头,绿苕小姐姐哭的比哭丧还伤心。

“小姐,你再不醒奴婢都想以死谢罪啦~”

“别,千万别!”万一没死成,跟自己似的穿到一个惨无人道的世界怎么办?

花浅只有一个疑问:“是谁救得我?”

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说起这件事绿苕特别有发言权,首先她得承认之前是她对秦公子有偏见。

“您不知道,秦公子轻功比侍枫都好,跟你是前后脚进的湖。”

秦哲救得自己?身上还有绝世武功?

“当时您被秦公子抱上来的时候都没有气息了,是秦公子一直不放弃,一掌接一掌帮您把水拍出来的,硬是等到太医赶到才撒手。”

这可怎么办,刚赎完罪又欠下救命之恩。

库房里真的没有什么可以送的笔墨纸砚了···

还有一件事绿苕也不得不说。

“皇后娘娘赶到后,秦公子一把就从人群里拽出了那两个推你和公主下去的奴才,他们吓得哭着招了。”

那两个奴才承认是收了两位公子的银子,才把人推下坡。

至于那两位公子这么做的原因,自然就是怕花浅报复。

这么离奇的事情花浅还是头一回听,她又不是顺风耳,怎么可能什么都听到?

再说,你就是当面说,她也不会报复的好吗?

听说两位公子被罚二十年内不得入仕,亲自登门赔罪。

二十年不得入仕基本已经断了他们做官的可能性,都是大臣之子,及冠即可想办法谋个一官半职。如今二十年不得入朝,等二十年后都已年长,怎么抢的过新一波青年男子。

秦哲听说花浅醒来,便匆匆赶过来。

小姑娘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圆润的小脸已经瘦出尖下巴,活泛的桃花眼都是蔫的。

他让绿苕去门外守着,绿苕想也不想转身就走。

花浅怀念那个时刻跟秦哲唱反调的女壮士绿苕。

认怂总是没错,花浅讨好看着他。

手指又快又准捏上花浅的下巴,秦哲弯下身子恶狠狠看着她。

“我取斗篷之前,你怎么答应的?”

下巴上的手指像是要捏碎自己,花浅疼的直掉眼泪,可又不敢不回答,“我··呜呜~,说在原地等你····”

想起这三天的暗无天日,秦哲就恨不得咬死她。

“那我回来后,你人呢?”

“公主···她是公主···”

泪珠掉的更欢,花浅疼的只打他手臂,她还有一万个委屈呢!

又不是她主动要去的。

任由她打掐,秦哲就是不松手,“你的跋扈呢?你怕她吗?她一个没有依靠的浮萍!”

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变乖就好,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也这么乖巧!

能清楚看清他眼中的红血丝,花浅忽然停止了反抗,只是小声撒娇:“疼~,秦哥哥我下巴好疼~”

下巴上的力气锐减,只是还没有彻底松开。

“浅浅儿,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被欺负,我就在你身上欺负回来。”

“嗯,啊?”

花浅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您是不是说错话了?不去帮忙报仇,反而在自己身上欺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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