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想要不惹事,可是别人欺负到了眼前,当即冷笑一声:“谁家猫尾巴下拉屎我管不着,但是含沙射影的污蔑我,话说的可真龌龊。是不是本身就是那龌龊的人,所以嘴里才有这种话?”
周家媳妇瞪眼,“白雪,你骂谁呢?”
白雪道:“骂说话不是人的?”
这话一说对面两人互看,好像都有嫌疑。
周家媳妇不甘被骂,趾高气扬的道:“骂你怎么着。自己做得出不要脸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了?”
白雪和她四目相对,“你哪只眼睛看我做了不要脸的事?”
周家媳妇看徐二娘,“晚上去是不是这么说的?”
徐二娘附和:“我们都听到了。”
白雪:“你还是不是他姑,居然往他身上泼脏水。猪油蒙了心么,十几岁的孩子你都攻击,是不是自己心龌龊?”
二壮听见吵架,周而复返。也没听清吵什么,眼见一帮人围着白雪,下意识地把白雪当成了弱小的那一个,重复着白雪的话:“对,是够心里龌龊的。”
徐二娘一见侄子来拆自己台,当即便生气,冷眼道:“你还好意思说,赶快拿着饭菜给你爹妈送去。”
二壮不走,“不许你们欺负白雪姑姑。”
徐二娘色厉内荏:“她算你哪门子姑姑,你还要晚上过去,回头我告诉你爷爷奶奶,看看打不打折你的腿。”
二壮委屈的说:“打我干什么,我明天就回镇子上打工给家赚钱,刚才我还问白雪姑姑,有没有人和我结伴回镇子上呢,不信你问问白雪姑姑。”
他一声一声姑姑的叫着,又说着事情的原委,周家媳妇听明白有误会,不想因此事得罪了徐家两口子,瞪了白雪一眼提着食盒走了。
徐二娘看着侄子搅得她热闹看不着,伸手拧着二壮的耳朵,“你娘不教你我教你,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二壮被揪的耳朵疼,但是也怕了这个姑姑,求饶的喊着,“姑,姑,你放了我,我给你钱。”
徐二娘伸出了手。
二壮趁她松懈,打开了她抓着耳朵的手,一路笑着跑开。
徐二娘气红了脸,追着背影,“二壮,你敢忽悠你姑姑,你给我站住。”
白雪路上一耽搁,回去的时间就有些晚,脚步加快,到了家门口反而缓了下来。开门的时候轻手轻脚,怕自己吵醒了白羊。
结果进屋看到小家伙咕噜一下,翻了个身,起来就咯咯咯的笑着,天真烂漫。
人类的幼崽永远是最可爱的。
“你真是睡了一个大觉。”白雪洗手后抱她,问:“饿不饿?”
白羊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啊啊的也不知道说个什么。
白雪猜着她饿,在厨房里煮了一个嫩嫩的鸡蛋,凉一凉,吹着气儿的给她,刚刚会学事的小白羊也象征着吹了两下。
小家伙吃饱就不闹,放在炕上就能自己玩。但是这么大的孩子会翻身,白雪担心不在屋她掉地下,拿出晾蘑菇干儿的干净扁篓,铺了一个小被子,直接放到灶房的地下。
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的有舒适感。
小白羊啊啊的不知喊着什么,又好像是和白雪说话。
白雪笑看着刷碗,叮叮当当的声音让小家伙高兴,时不时的发着长音。
白雪看着她也笑,想着一来的时候看着怀孕的陈三娘,都担心挨饿生不下健全的孩子,结果幼小的生命健康地成长起来。
白羊因为没奶吃得了几场小病,但随着月份大能吃食物越发的活泼可爱,孩子天生就能勾起大人们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