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县衙后堂,县令赵举杰正在和豹二爷商议。
“那你说的都是事实,此事一定要查清楚。”赵举杰小心地问道。
“赵大人尽管放心好了,这家人我早就查清楚了。之前几个月我都该敢动手。这家人是从吴县过来的书生,只是一个举子而已,一点后台都没有!”豹二爷说道。
他今天被揍的不轻,脸青鼻肿地,右手还被打的骨折,用布条吊着。
“好,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审理,将他们好好出点血才行!”县令赵举杰露出贪婪的表情。
他和豹二爷相互勾结,绕过权贵,只欺负小商户。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捞取了大把的银子。
可是如今野心越来越大,小商户已经满足不了他们。将目光放在刚来长安不久的陈晋身上。
这样的大户,却没有丝毫根基,敲诈出来的银子才会更多。
兰陵公主接到消息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长安城里居然还有如此龌龊的事情。但是她无权指责官员,只得立刻进宫 ,去见皇上。
而崔家等几个家族的管事人却在宫里办事,尚未回来。
不过管家知道陈晋现在身份不一般,连忙去皇城外等候。等到下卯的时候,连忙告诉陈晋的事情。
“什么?这长安县令胆子好大,居然敢做这等事!”崔敦礼得到小子顿时大怒。
几大家族的话事人得到消息,当即决定先去县衙一趟。陈晋可是他们的招财童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李治皇上见到兰陵公主,得知情况,立刻大怒。
直接给兰陵公主下了一道圣旨,去长安县衙提审县令。
长安县令赵举杰此刻却做着发财的美梦。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立刻升堂提审陈晋他们。
陈晋几人被拷上手铐脚镣,被赶到朝堂。
下面还有一些混混躺在担架上,正是白天被揍的。
赵举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学生陈晋!这四人都是我的护卫。”陈晋淡淡地说道。
“哼,见到本官为何不跪!”赵举杰大声呵斥道。
“呵呵,县令大人。我乃是今年的举子,按照律法,见官无需下跪!”陈晋不慌不忙地答道。
赵举杰看到陈晋丝毫没有惧色,反而十分稳重,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里火气忍不住上涌,若是不能将他震慑住,想敲银子就不容易了。
“哼,你是举子,可以不跪!但是其余四人没有功名吧!见到本官不跪,便是藐视公堂。
来人哪,拉出去一人重打二十大板!”赵举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哼,你算什么东西,没有资格让老子下跪!”一个侍卫怒声骂道。
他们可是皇宫的侍卫,除了皇上贵妃之外,哪里还有人资格受他们下跪?
“大胆,竟敢如此嚣张,每人再加三十大板。本官看你还敢不敢咆哮公堂!”赵举杰没想到这些人敢当面骂自己,简直被气的七窍生烟。
“哈哈哈,县令大人判得好。这些人就是应该狠狠地打!”一旁的豹二爷见状,乐不可支地说道。
这一次总算可以将今天挨揍的场子找回来了。
“你这狗官,早晚有一天会砍了你的狗头!”一个侍卫大怒骂道。
“快快快,把他们拉出去,狠狠打!”赵举杰气的拍着桌子大声道。
下面的衙役,冲过来,拉着几人下去打板子。
侍卫们自然不肯随他们的意,站在原地不动。一帮衙役居然拉不动他们,双方一直僵持着。
“反了,你们真是反了!竟然公然抵抗公堂,全部都是死罪!”
赵举杰气的差点失去理智。
陈晋此刻也有些心急,五姓七宗的人也就算了,怎么兰陵公主来的也这么慢呢。
再这样下去,侍卫们可真的要吃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