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农具经过渗碳处理之后,投入使用。农户用上新式农具,耕种效率立刻大大提升。纷纷对陈晋称赞不已,连同铁匠也对陈晋心服口服。
工匠们开始热火朝天的打造农具,尽让所用农户早点用上。
经过这件事之后,南宫月对陈晋更加用心,就连红莲也被调配到陈晋身边。
陈晋如愿获得吐纳之法。只不过现在由于年龄有些大了,修炼吐纳身体的改造程度更大。
因此修炼的时候,疼的陈晋呲牙咧嘴。每次修炼完毕,都是满头大汗。
不过修炼了七八天之后,陈晋明显地感到修炼带来的好处。不仅精力比原来好了许多,就连力气也增加了不少。
和红莲夏荷二女,爬山查看种田,已经不觉得累。
南宫月依然每天晚上都来找陈晋听故事,陈晋干脆将聊斋从头开始讲,每天都讲上几个。南宫月都是听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陈晋却不觉得困,每天都吐纳修炼两个时辰。
要不是南宫月告诉他,练功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陈晋还真想全天都刻苦修炼,早日成为一个武功高手。
但是陈晋也清楚,这吐纳功夫就是锻炼人体五脏,增加气力。由于小孩可塑性强,因此可以多修炼一些。
但是陈晋身体已经几乎长成,必须慢慢修炼,等到身体适应之后,才能增加修炼时间。不然的话很可能会造成身体不可逆的伤害,那就得不偿失了。
山寨的人打猎都十分在行,几天时间几乎将方圆几十里的兔子抓尽。有一千多只兔子,母兔能有七百多只。
还有一些兔子幼崽也被捉来,陈晋让人专门照看。在陈晋看来,幼崽虽然前期麻烦,不过倒是比大兔子要好驯化的多。
留好足够的种兔之后,公兔便让人杀掉,做成熏肉。
还是多留种兔,全力保证繁育。
陈晋在山上过的十分充实,闲时有美女相伴,每天抽空指点一下种田,然后修炼一番。
时间一长,差点忘记了自己被俘来的身份。
这天出去卖货的人也回来了,带来大量的布匹粮食和盐。整个山寨热闹无比,争先前去迎接。
“公子,要不咱们也过去看看吧!”红莲热切地说道。
前两天就有人送来消息,说带来的布料足够给每人做几件新衣服。买来的粮食够山寨吃上一年的。可以说山寨整整一年的生活都有了保障。
“那有啥可看的,这不是在往我心口上撒盐吗?”陈晋苦笑着说道。
这些东西可都是从自己身上打劫来的,有啥可高兴的。
“公子,咱们去看看吗?反正整个山寨都是你的,还有什么心疼的!”夏荷捂着嘴在一旁偷笑。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她们都知道陈晋并不是小气之人,对打劫的东西并未放在心上。
只不过是想离开山寨,回家赶考。因此南宫月才派她们两个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生怕他找机会逃走。
“好吧,既然你们想去看,那咱们就去看看吧!”陈晋有些无奈地说道。
总共才七八千两银子的货物,而且成本并不高,陈晋并不心疼。只不过还是想埋怨几句。毕竟去看打劫自己的货物买来东西,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
红莲和夏荷却是十分高兴,雀跃地拉着陈晋快走。南宫月说过,这次买货回来,每人都会做一件新衣服。
陈晋三人感到寨门,已经围观了不少人。南宫月站在最前面,红莲和夏荷拉着陈晋走过去。
南宫月看到陈晋,对着他微笑一下,打个招呼。
很快便看到马车走来,陈晋数了一下,整整二十大车货物。
不少人迎上去,上前帮忙,一同帮忙推车。
等到马车拉进山寨,人们一阵欢呼声。立刻有人上前,将粮食布匹卸下。
林掌柜有一封信交给您,领头的一个人拿出信交给陈晋。
陈晋把信接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红莲和夏荷好奇地凑过来,“信上写的什么,能给我们说说吗?”
陈晋看了一下,无非是对自己的关切。希望陈晋和山寨商讨一下,用银子将他赎回去。
为了陈晋的安全,林掌柜支出银子帮山贼买了不少粮食和生活用品。
并且在心中隐晦的提到,会到府衙求援,希望可以借助官府的力量,来营救陈晋。
”呵呵,信中说,愿意出银子赎我回去,希望你们能开个价格。另外镖师已经报了官,官府可能会出面。“陈晋没有隐瞒地说道。
”公子,您留下来不可以吗?以后和我红莲都会用心侍候你的!“夏荷哀求地说道。
红莲也在一旁点着头。这些天,她们都被陈晋的才能感到无比钦佩。
这才几天的功夫,整个山寨改变不少。这些都是陈晋的功劳,只要陈晋愿意留下来,相信山寨以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此时还是等以后再说吧!”陈晋思量一下说道。让他留在山寨做山贼是绝对不可能的,倒是可以考虑将所有的人迁移出去。不过此事还得和南宫月商议一下,询问一下她们做山贼的原因,愿不愿意出去生活。
自己在广西地界有大量的土地,养活整个山寨的人并不困难。
到了晚上,山寨好好庆祝了一番。杀了两头猪,熏好的兔肉也拿出来,吃了一顿好饭。尤其是小孩,能够吃到肉是最高兴的事情了。
晚上忙了很久,南宫月依然来到陈晋房间里听故事。现在一天不听故事,南宫月就睡不着,心里总是想着。
“今天先不讲故事了,我想和你谈谈!”陈晋正色道。
“有什么事情白天不能说的,我现在想听你讲故事!”南宫月撅着嘴道。
“我说的是关乎整个山寨的大事!这你也不想听吗?”陈晋道。
“山寨怎么了,这不是很好吗?”南宫月满是不解地说道。
“难道你想让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都做山贼吗?”陈晋问道。
“……”南宫月闻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