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还怕他们会哭鼻子不成？”
“不是，我们要了也没什么作用，留下一些免得他们咒骂。不管如何，他们都会猜到是我们做的。”
“呃，那好吧！听你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云照国已经是他们的附属国了，也确实没必要做得太绝。
楚灵薇挑挑拣拣，收了大概三分之一的珠宝，便退了出去。
雨像个傻子一样，全程看着架子上的东西在楚灵薇面前瞬间消失不见。
夜明渊将门重新锁上，要是没人进去检查珠宝，是没人知道这里失窃过的。
被点了昏睡穴的暗卫，一个时辰后会自行醒来。
至于他们会不会从小细节上发现端倪，那就见仁见智了。
不过，老皇帝也熬不了多久，他们取金缕玉衣时也会发现。
“阿雨，带我们去震北王府。”
“好。”
出了皇宫，三人又直奔云冽府上。
云冽此刻还在宫中尽孝，府中守卫比较松懈。
在雨的带领下，三人以同样的手法，直奔库房。
“东西都在这里，确实是他私藏了。”
夜明渊看到架子上摆放整齐、时隔多年仍熟悉无比的珍品，在心里又暗骂了他皇兄几十遍。
诺大的库房，除了金银，其它的珠宝玉器，按摆放的架子来看，有四分之一是从镇南王府掠夺而来的。
其它也有可能是从宁安城中掠夺而来的胜利品。
“那就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收了好不好？”
楚灵薇征询他的意见。
“嗯，礼尚往来，他理应十倍赔偿。真正计算起来，这里全部都不够他赔的，我们就大度一点，不跟他计较了。”
“噗嗤，哈哈哈……”
楚灵薇听完大笑。
“阿渊，做贼做得像你这般冠冕堂皇的，世间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夜明渊也不反驳，陪着她微笑。
雨的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不过他也逐渐弄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主母的地位比主子高，主子能有现在的改变靠的是主母。
在楚灵薇再一次瞬间清空整个库房后，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主母，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会法术还是仙术？”
“呃，你不知道啊？本妃会仙术呀！本妃警告你啊，千万别做对不起我们的傻事，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不对，你连以后都不会有了，明不明白？”
楚灵薇佯装凶狠地对他扬起小拳头。
雨缩着脖子后退两步抱拳，“属下不敢，求娘娘饶命。”
哈哈哈……
楚灵薇再次大笑起来。
“算你识相。”
夜明渊无奈地摇摇头，“薇儿，该回去休息了。”转头又对惊魂未定的雨道：“你今晚不要再回皇宫了，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住一晚，明早赶回云宁城。”
“主子，属下可以跟你们一起回去吗？用飞的。”
“你看到了？”
“没有，听说的。原本属下还不敢相信，以为是天方夜谭，现在属下才知道是我无知狭隘了……”
雨不好意思地低头。
“不，你不相信是对的。本王劝你，做人还是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走捷径才好。”
“是。”
雨以为自己被拒绝了，有些难过，低着头默默地朝门外走。
楚灵薇觉得好笑，把他叫住，“阿雨，跟我们回客栈，明早捎你一程。”
“真的？”
雨受宠若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没有骗你。”
楚灵薇笑着朝他点点头。
雨得到确认，高兴的站在原地一个劲傻乐。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走了！”
夜明渊牵着楚灵薇走到门口，见他仍站着不动，回头喊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