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亲，是真的咬，像是在发泄。
中间还有余地说话，他说，“宁窈，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告诉他什么，她不是没告诉过，甚至还提醒过，但凡他和方家人碰面，都要和她说一声。
是他自己没办到。
宁窈推着他，很用力的挣扎，是真的不愿意。
以往俩人在肢体上也有这种互追互逐的时候，那时候是调情，最后也就半推半就完成一场床上的运动。
但这一次不行，宁窈用了大力，挣扎的剧烈。
到最后她还是把江玄清推了出去，“江玄清，你能不能清醒点，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江玄清退了两步，抬手擦了擦唇角，有血。
宁窈唇上一片嫣红，衬着她愤怒的脸，就更是鲜活。
江玄清笑了，“现在让我亲都不愿意了，怎么，有别的想法了。”
“有别的想法的人是你。”宁窈嗓门一下子大了，“少往我身上扣脏水，是你不干净。”
“我不干净？”江玄清还是笑着，“来来来，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干净？”
宁窈胸膛起伏的也厉害，好一会儿后才说，“你昨天晚上见了谁，跟我说实话。”
江玄清眉头一皱，“见了谁？”
他抿了下嘴，盯着宁窈不说话。
宁窈笑了，“说不出来？”
江玄清像是思虑了一下，像是没办法了，才说，“我见了谭家的人。”
谭家的人……
宁窈问，“只见了他们？”
江玄清眉头蹙着，像是不明白她追根究底下去的意图，“对。”
这次宁窈是真笑出声了，点点头，“好样的，江玄清你可真是好样的。”
原本还想着借着这次发火，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可他不愿意说实话，她也不愿意再退让了。
她转头去开门，“若是这样，我想我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有些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考虑考虑。”
楼下只有江迟易，方晴不见了身影。
宁窈顺着旋转楼梯下去，江迟易抬头看她，“这么慢……”
他挪了两步，又问，“他呢，怎么没一起下来？”
宁窈没回答，只等着脚落地，“走吧。”
江迟易盯着她，“不是，就这么大一会儿，你们俩都忍不住了？”
他凑近了，微微俯身，“这血不擦一擦？”
宁窈用手背粘了一下唇角，还有殷红的血。
狗东西，下这么重的嘴。
江迟易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小亭子。
亭子里有张小桌，桌上放了点心水果，还有纸巾。
他抽了纸巾过来，“别动了，我给你弄，一会儿又弄伤了。”
俩人凑的近，他帮宁窈把唇角的血丝粘掉，然后看着伤口，“多激烈啊，都整出血了。”
宁窈轻推了他一下，“行了，走吧。”
她抬脚往外走，江迟易把手里染血的纸巾攥成一团，路过垃圾箱扔进去。
又走了几步，他突然回头。
三楼楼梯口，江玄清站在那，应该是站了半天了，神色暗沉的看着他们。
江迟易抬手对他挥了挥，没说话，只翘着嘴角。
走出去一段，宁窈终究是没忍住回头看去。
楼梯口那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
这边景色不错，远离了城市的喧嚣，鸟叫虫鸣听的真真切切。
旁边稍微小的一座山已经人工开发过，铺了条小路直通山顶。
公司里很多员工结伴上山，欣赏着沿途风景。
宁窈也想跟着上去，结果走了两步，江迟易一把拉住她，“那么多人，你也不嫌吵。”
确实挺吵，可能是觉得新奇，三五成群的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江迟易指了旁边一处，“去那边走走，那边有条小河，还有个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