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突发情况嘛!我们刚来就遇到了这事儿,而且也没带什么人,关键彩儿还跟我一起,您就别笑话我了,赶紧找人过来处理一下吧!”我苦着脸说。
“行,豪利来饭店是吧?!有具体位置吗?”齐叔叔憋着笑问。
“临安东区,这里好像叫‘西宁街’,反正周围有不少豪利来家的买卖。”我说。
“行!注意保护好彩儿,她爸爸可是功臣,真要是让她受了伤,我拿你是问。”说完,齐叔叔就把电话挂了。
见我也打了电话,那个女经理顿时嘲笑说:“呵,怎么个意思?报警了?外地佬我不怕告诉你,就是这片儿的警察来了,那也得给我们豪利来三分薄面!你们吃霸王餐,还打了我的人,等着吧,看我不弄死你;还有你背后那个小贱人,长得可真不赖啊,要是弄到我们豪利来洗浴中心,当个按摩小姐,绝对能招揽不少生意!”
听到这话,我顿时怒从心生;侮辱我不要紧,欺负我也可以忍受,可是你骂彩儿,这可就不对了!
冷着脸,我朝前一步问:“你刚才骂谁是贱人?谁要当按摩小姐?”
“不要你给我嘴硬,待会儿豪哥来了,有你好看的!说不准要是被豪哥看上,当晚就会把她弄到酒店里去!”那女经理咬牙切齿道。
“我看嘴硬的人是你!”说完,我两步上前,对着她满是胭脂的脸,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那感觉就跟拍在面袋子上似的,她脸上的粉都被我扇下来一大块,这是化了多厚的妆啊?!
女经理一个踉跄坐在地上,捂着脸非但没哭,反而跟个夜叉似的大叫了起来,而且张嘴就把我祖宗十八辈,全部骂了个遍。
我承认男人不该打女人,可眼前这货,压根儿就不能算女人!仗势欺人、泼辣彪悍,乍看上去一副人样,可耍起横来却一点也不含糊;这就是个母夜叉,女土匪!
我还想再动手,彩儿赶紧从后面,一把拉住我说:“差不多就行了,你别把事情闹得太大;就是吃个饭而已,不至于。”
是啊,这世间就是像彩儿这种人想法的人太多了,大家都觉得不至于,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猖狂!我长长舒了口气,又随手点了根烟,其实我只要过去,把门口的俩厨师揍一顿,我们就能走了;但走不是办法,这种事儿摊上了,我就得好好管管。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外面来了好几辆车,接着饭店的门被砸响了,还有个粗嗓门嚷嚷道:“谁特么敢砸老子的店,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到这声音,那女经理赶紧屁股尿流地爬起来,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一般,张牙舞爪地朝俩厨师吼道:“还特么愣着干什么?豪哥都过来了,还不赶紧开门?!”
俩人赶紧扔掉菜刀,一个掏钥匙,一个拉门;下一刻餐厅里呼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为首那人穿着豹纹羽绒服,咯吱窝里夹着钱包,大金链子、大光头,眼神狠厉地左右看着问:“是谁特么在这里闹事?!”
女经理一把扑过去,抱着光头的胳膊说:“豪哥,就是他们!你看他把我的脸都给打肿了,您可一定要给我把场子找回来啊!”
豪哥气得用力挠了两下光头,愤愤朝我走来说:“兄弟混哪儿的?敢不敢报上名号?”
我不屑一笑,这光头一看就是当地混黑的;只是还没等我开口,那女经理就嗷一嗓子道:“他们是外地佬,没什么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