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家底比李家家底殷实,当初,她棒打了鸳鸯,逼迫女儿嫁入张家,图谋的就是张家的家产。
“娘,那个跛子说的是真的吗?”
少妇阿梅猛地扭头,双眼恶狠狠的看向老妇。
“娘,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张家仗着家业欺负咱们家,我若是不乖乖嫁去张家,张家就不会放过咱们家。”
老妇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女儿,也不敢面对张远。
少妇一咬牙,冲到老妇的身边,双手狠狠的抓住老妇的胳膊。
“娘,原来是你拆散了我跟李朗。”
老妇的胳膊被女儿掐得生疼,猛地抬起头来,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
她此刻怒极了,完全忽视了身边还有外人,直接对着女儿一顿怒斥:“臭丫头,你现在反过来怪老娘了,你嫁进张家这两年,吃香的喝辣的,穿的是绫罗绸缎,你享了多少福,为了成全你跟李狗蛋,老娘还帮你买砒霜毒张跛子......”
“知州大人,这老妇刚才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龙御冰冷的话音响起,截断了那老妇的话。
那老妇听到龙御的声音,浑身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时激动将不该说的说了。
云城知州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这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母女,秦家的人也是猪,竟然找了这么一对愚蠢的母女前来设计沈家。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他只好大手一挥,吩咐衙役:“罪犯已经招供了,还不赶紧将罪犯带回知州府衙门细细审问。”
“是,大人。”
知州府的几个衙役应声,就要上前去拉那对母女。
“慢着。”
龙御再次开口,不怒自威,语气透着威压。
知州府的几名衙役在他的威压之下,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龙御两道冰冷的视线落在那对母女的身上,沉声开口:“你们母女俩为何选择在沈家酒楼对张远下毒,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毒死张远,霸占张家的家产,是这对母女俩的目的,沈家跟这对母女俩无冤无仇,这对母女没理由设计沈家,何况沈家家大业大,如果背后没有人,借这对母女几个胆子,这对母女也不敢设计沈家。
龙御话落,云城知州神色一紧,脸色不悦的看向龙御。
“这是云城的案子,我身为云城的知州,自会秉公办案,就不劳赵将军插手了。”
云城知州释放的威压,在龙御这个身经百战的战王眼里,那就是渣渣。
龙御伸手搂住燕小四,嘴角勾了勾,笑容邪魅肆意。
“若今日这件案子跟沈家酒楼无关,本将军日理万机,自然懒得过问,但不巧的是,这件案子牵连到了沈家酒楼,而本将军的爱人乃是沈公子的义妹,沈家人蒙冤,本将军的爱人定会伤心,为了让本将军的爱人宽心,这件案子,本将军插手定了,越权查案之过,等到了西京城,本将军自会向皇上请罪。”
“你......”
云城知州被气得说不出话。
左相府的一条狗而已,龙御也懒得听他多说,直接逼问那对母女:“说,是谁指使你们在沈家酒楼对张远下毒的,若有隐瞒,本将军会让你们母女俩生不如死。”
龙御身上的气势爆发,那对母女哪里承受得住,一起哆嗦了一下,那老妇嘴唇动了动,眼看就要开口。
嗖嗖!
就在这一时刻,两支箭矢从街对面飞射而来,锋利的箭头穿过纸糊的窗户,直射、进雅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