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选择，也就是进入了如何的序列八。”
柳青继续看着云泽。
“陆游的真菌途径成功踏入了序列八，变成了白鸟，而他的能力则更多用于机动性，还有传输信息等等的能力。”
“我对他不太熟，不过这些能力说实话...也能对他抗摄影机有不小的帮助。”
“至于云泽，他不缺途径，所以他到最后把江河途径作为了兜底，变成了可以源源不断提供能量的河。”
“哪怕是最开始的溪序列，放到云泽身上也变成了守望。”
“有人是白鸟，有人在等白鸟，这很正常。”
“你发现了吗，其实这些进阶本质上只是量的变化，当你积攒的能量与知识足够之后，一切水到渠成。”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的高阶途径序列八，也是一样。”
“就好像研究生成功进阶成了博士，他所研究的东西更高端，也更到了金字塔的顶尖。”
“直到这里，也都是积攒的过程，超凡者们需要积累，也就可以逐渐突破，上升到更强的能级。”
柳青习惯性地抽出一个草莓。
丢进嘴里。
感受着甘甜的汁水。
刺激着自己活跃的头脑。
“新问题，当了博士之后，还想变强应该怎么办？”
云牧沉思良久：“植发？”
柳青只想把草莓吐他脸上。
后来想想还有点浪费。
“是提纯。”
“直到高阶途径序列八进阶到序列七之前，超凡者们的能力，绝对会在某一点位上登峰造极。”
“不过不要忘记，如果突破了序列七，也就进入了某种新的高度。”
“比如邪阳，比如那三女神。”
云泽不再玩梗：“你的意思是，有了神格？”
柳青点点头：“没错，神明无一不是在某处登峰造极的存在，祂们最为依仗的能力，也就是他们的神格。”
“宛如博士进阶成了博导。”
“你想一想，这里面是否有些关联？”
云牧自然清楚，这里面和博导没啥大关系。
他也组织着语言：“你的意思是...超凡者的归宿是神明？”
柳青缓缓点头。
再次指了指云泽。
“云泽的实力有些超模，大家都是知道的。”
“那你说他以现在的实力，在某处小世界里当土皇帝，是不是也和神明没什么区别？”
“那些神明在本质上，不也是一样？”
云牧的眼神有些疑问。
却听柳青继续解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邪阳，它是垂死的星辰所化，在生命等级上就不是人类能够比较。”
“那三女神也是，她们本质上都是世界意识的皮肤碎片。”
“可能那皮肤碎片大点。”
“而且别忘了。”
柳青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
“你不喜欢神明，哪怕你是厨神，却也是神明中的异类。”
“我也不喜欢神明，死在我手下的神明能凑出一座坟地。”
“云泽也不喜欢神明，他到现在依旧在拒绝着神格。”
“但是除了我们仨，谁还会拒绝当一名狂拽酷炫的神？”
云牧没有回答。
他代表不了任何人。
可能抱着人大于神的想法的人也为数不少。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有他们几人的际遇。
“成神之后呢？”
云牧看着柳青问道。
柳青这次的语气没了那么坚定。
“不出意外的话，应当也是之前的重复，毕竟突破天花板之后，那些能力应当也有多与少的区别。”
“就好像神明之间，也互有高低。”
“不过我也说了，隔行如隔山，你我的能力来源都和途径没什么关系，它对于你我来说也只是一个方便理解的计量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