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潘政一和田丰二人在花亭里把酒赏月,二人相谈甚欢。
“来,元皓,干了这杯!”
潘政一举起酒杯示意,随后一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
“嘶哈~赶紧夹粒花生米!”
潘政一咂巴着嘴,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送进嘴中,花生米的香味和白酒的辛辣起到了完美的融合。
田丰也喝干杯中的酒,田丰笑着放下了酒杯。
“元皓,你笑什么啊?”
潘政一夹起一块瘦肉塞进了嘴中。
“主公,你难道打算一直待在这里吗?”
“哈哈哈~元皓,你心很急嘛。”
潘政一笑着打趣着田丰,田丰摸着胡须大笑道。
“主公,眼下是大好的时机,清廷已经无力回天了,当朝皇帝就是个傀儡,真正掌权之人正是慈禧,她骄奢淫逸,为了享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潘政一看着田丰那愤恨的模样,他放下了筷子。
“元皓所言极是,中土大陆(代指华夏大地)已经到了风雨飘渺的时候了,世界格局大变,我们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强国了,百姓们食不果腹,当朝官员以权谋私,洋人把我们这里当成了垃圾场、敛财池。”
田丰听了潘政一的话悲愤的叹了一口气。
“主公,我曾经以为我可能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但是现在我觉得我还有希望!”
潘政一听了田丰的话顿时来了兴趣,他转头看向田丰。
“哦?元皓说我听听。”
田丰起身离开座位走到了潘政一面前恭敬的行大礼。
“主公!您以后绝对是成大事之人,您的心绝对不在这小小的崇孟县之中,您的心在天下,在世界!”
潘政一听完笑而不语,他笑眯眯的看着田丰。
田丰抬头看着潘政一,眼神中满是渴望,曾几何时,他背井离乡四处求学,他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见到了太多太多事,洋人随意杀人,官府不管不顾甚至还和洋人勾结在一起欺压底层百姓,老百姓有苦不敢言,这往的生活简直连地狱都不如。
潘政一起身看向月亮,良久。
“我的目标是再创辉煌,曾经我们的祖先在这世界上傲立于群雄,每个朝代都有着霸气的宣言。”
潘政一看着月亮陷入了回忆,他在网络上看着那些朝代的霸气宣言,每每看到都热泪盈眶。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我大汉领土。”
“四方胡虏,敢有来犯者,必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
田丰听到了潘政一的话,他激动的热泪盈眶,曾经的中土是世界第一大强国,如今现在沦落到了这般境地,实在让人不甘。
“元皓,我一定会让中土再度雄起,所有在中土劫掠过的蛮夷必当遭受不可抵挡的报复!”
“田丰,愿誓死追随主公!光复我中土昔日的荣光!”
潘政一转身扶起了田丰。
“元皓,眼下的中土是一地的腥臊,官员们的腐败以及百姓们思想上的愚昧是需要治理的,抽大烟的问题必须强抓。”
“不错主公,城内百姓有一半都是大烟上瘾,我们必须采取措施,这等妖物祸害我们太久了。”
“中土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了,温药已经无法有效的治病,唯有下重药,以铁血的手段从基层也就是根部开始治疗。”
潘政一说到这里眼神变得狠厉了起来,他猛甩衣袖霸气的说道。
“一句话,敢有不从和忤逆者杀无赦!”
田丰听完郑重的点了点头。
“主公所言极是,在下极力赞同。”
“元皓,我交给你50精兵,明天开始你全权着手处理鸦片问题,凡是抽大烟的抓起来集中在一起,让他们戒烟!”
“诺!”
早上,崇孟县内展开了浩浩荡荡的戒烟行动,一时间城内鸡飞狗跳,士兵们从一些百姓的家中搜到了鸦片,更有甚者还在家里种罂粟。
这些百姓全都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押送集中到了一起。
“启禀田大人,所有烟民皆已带到,请您示下。”
“嗯,你且下去吧。”
“诺!”
田丰起身走到台上看着下面蹲着的烟民们。
“百姓们,在下田丰,字元皓,是潘大人的谋士。”
“我奉潘大人命令,把诸位请过来是有一件事希望大家配合。”
这时烟民中有人站起来了。
“田大人,您不用说了,我知道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我赵二虎在此保证戒烟!因为我想过正常的生活!”
田丰听了之后有些意外,没想到有人的觉悟性这么高,竟然主动戒烟。
“非常好赵二虎,你说说为什么主动戒烟啊?”
田丰非常期待的看着赵二虎。
只见赵二虎他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三年了,我原本有房有地,愣是把房子和地都抽没了,媳妇带着儿子也跑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城里四处混日子,我实在受够了!”
其他烟民听了之后神情也都十分的哀伤,因为赵二虎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们何尝没有经历过,为了一口大烟,家庭破裂,最后人财两空。
“田大人,我等都愿意戒烟!”
烟民们齐刷刷跪在地上向台上的田丰拱手。
田丰的内心十分欣慰,因为百姓们还有的救,他们都想过太平安稳日子,他们也会为太平安稳的日子奋斗,中土也会开始蜕变。
成都城,第一绿营兵营内。
刘富贵的二儿子刘学长正在新纳的小妾身上呼哧呼哧嘿哈。
大早上就开干,小伙子体格杠杠硬。
三分钟过后。
“哎呀~老爷你怎么总是三分钟热度啊~”
小妾趴在刘学长的怀里娇嗔道。
刘学长也纳了闷了,自己他妈的昨晚喝了一大碗鹿血,还吃了三个烤羊腰,半斤鹿茸,这他妈怎么还三分钟………
想到这里刘学长就有些心烦。
算了,我先抽口大烟吧。
刘学长想到这里就感觉心痒难耐,他起身推开怀里的小妾,光着身子拿起了桌子上的大烟开始了吞云吐雾。
门外。
“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家丁站在门口着急的大喊。
刘学长不耐烦的冲门外的家丁呵斥。
“狗娘养的奴才!喊什么喊!你爹死了吗!”
门外的家丁。
“不是啊老爷,不是奴才的爹死了,是老爷您的爹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