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心小手指轻轻在石桌上敲击,开始有些不耐烦,“有屁快放,我可不想让我老公误会。”
可惜墨旭已经知道了,开着车子回公司的他听到保镖在电话里的报告,脸色一黑。
刚要掉头,又想到了什么,反倒平静了心,直接开车朝墨行集团去。
沈修远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什么时候她对他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温柔。
此刻她的眼里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你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放过宛儿,你明明知道她那么善良,不可能做出那些事。”
刚听完沈修远的话,白言心略微一愣,拍手叫绝起来:“沈修远,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男版白莲花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你说的那些事是哪些事?还是说明白点好,不然我可能要误会了。”
“你...”
他想要和她心平气和交谈,为什么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刺?
以前的她是很温柔的,不管对谁,她都是以礼相待,现在怎么就变成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停,你先别说,听我说!”白言心细细数着白宛儿曾经为了引诱他做出的事,“你是想说给你下药嫁祸给我的不是她?还是醉驾撞死人的不是她?或是在学校里散播我滥交的谣言不是她?难不成沈少真像外界传的那样,已经色令智昏了?”
顿了顿,白言心由衷感叹道:“想来白宛儿的床上功夫着实厉害,居然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她说什么你都相信了是吧?我不知道原来沈少是这么经不起枕头风的人,自诩洛大金融才子也就这样?”
沈修远被她的话深深的刺痛,倏地站起来,脸色微变:“言心,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女人?蛮不讲理,说话粗鄙,丝毫没有富家小姐该有的矜持,就像宛儿说的那样,逮谁咬谁,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做?”
白言心双眸清澈,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沈修远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又变得缓和,“即便你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你也不能拿白氏的前途开玩笑,那可都是你的家人,你真的愿意看到自己家破人亡?”
不行了,白言心越听他义正言辞,越是控制不自己笑出声来:“沈大少,真不是我说,你家住海边的吗?管这么宽?你就是要管,也得把眼屎擦干净了,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话行不?”
白言心恍然大悟,赶紧摇头,“我错了!”
沈修远还以为她真的知道错了,就听到白言心接着说,“你都被她训得成了乖巧的小绵羊,被她的迷住了眼睛,怎么还能看得清楚真相呢?”
“白言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修远大声叱喝,他就不该来找她,亏他一直以为白言心变了,还是一样的劣根性。
“沈修远,那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和白宛儿早就势同水火,三年非人囚禁,切肤之痛,你知道什么叫绝望吗?还有你,我一样不会放过你,你们曾经带给我的伤害,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三年囚禁?电话的另一端,墨旭眉头深深皱起,她这话什么意思?如果真有,林然不可能没查出来。
沈修远被她冰冷刺骨的眼神吓到微微退后了一步,“你...你想做什么?”
“原本还想着放你快活几天,既然你那么想和白宛儿一起当苦命鸳鸯,我就成全你!”
白言心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着,漫不经心的说着最令人胆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