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朱逢春虽然心中忧虑,但脸上却是未表现出分毫,面带笑意相迎。
“逢春兄,客气了。”邓余泽拱了拱手,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丝毫生气的迹象。
朱家众人面面相觑,邓余泽这态度,怎么不像是兴师问罪的啊。
“逢春兄,你那长孙呢?”邓余泽来之前,便已经打听清楚了朱广权的消息,知道朱广权是朱逢春的长孙,朱家的继承人。
见邓余泽直奔主题,朱逢春心中不由一沉,脸上堆着笑:“邓老,那孽畜就在我身后。”
孽畜?邓余泽微微一愣,将目光移向了朱广权,正准备说话,却听朱逢春一声怒吼:“孽畜,还不跪下!”
“跪下?”邓余泽大惊,还没反应过来朱逢春为什么这么说,却见眼前的朱广权已经咬着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邓余泽顿时大惊失色,忙忙附身搀扶:“朱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
“哈?”
朱家众人瞠目结舌,嘴巴张大,俨然能塞进两颗鸡蛋,邓余泽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为什么现在又说使不得?
朱广权也一脸懵逼,眼前这老人,真的是邓家的人?
虽然疑惑,但他却是不敢起身,因为朱逢春还没发话。
“广权,你先起来吧。”这时,朱逢春沉声开口,他能看得出来,邓余泽的态度,不似作伪,他很有可能,真不是来找朱广权兴师问罪的。
“是,爷爷。”朱广权闷声答应,而后起身。
邓余泽这才松了口气,心想邓世奇让他一定要对朱广权百般客气,可他一过来,朱广权就一膝盖跪到了他面前,差点办砸了事情。
“朱公子,是我家少爷让我过来的。”沉吟些许后,邓余泽缓缓开口。
“邓老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行,祸是我一人闯的,与朱家没什么关系。”朱广权沉声开口,一人将所有责任揽下。
邓余泽轻轻摇头,微笑开口:“朱公子误会了,我此行前来,并无任何冒犯朱家的意思。”
朱家众人错愕,不找麻烦了?
“那邓老……?”朱广权疑惑的看了邓余泽一眼。
“是这样的,我家少爷,在山上的时候,与朱公子,还有陈先生之间发生了一点冲突,事后,我家少爷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当时有些过于鲁莽了。”
“所以老朽此行前来,是想代我家少爷给朱公子赔个不是。”邓余泽微微躬身,诚意十足。
朱家众人却是宛如雕塑一般,全部陷入了石化。
赔不是?
邓家大少爷,邓世奇,竟然要向朱广权赔不是!!
这怎么可能!
众人恍若隔世,有一种生活在梦中的感觉。
邓余泽摇了摇头,他也知道,嘴上说的再好听,朱家这帮人,也不会信他。
不过好在,他还准备了厚礼。
邓余泽挥了挥手,身后一众穿着黑西装带着耳麦的保镖鱼贯而入。
朱家众人大惊,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而后却见,众多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人手提着一个银色的保险箱。
“啪”
“啪”
……
一个个保险箱平放在地上,输入密码,箱子打开。
哗!
一大片红彤彤的钞票安静的躺在保险箱内,一百元人命币特有的红色光芒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近百个银色密码箱整齐的摆放在一起,一齐散发出的鲜红的光芒,耀眼,而又震撼人心!
朱家众人呆立当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震撼!
太震撼了!
除了震撼,他们实在想不到,其他任何词,能形容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