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或者有事寻他的族人都安排在那边,穆思语还没去过不免有些好奇,。
木屋建造的简单,但却打理的井井有条,客厅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除此之外,还有两侧各有一个几层架子,每层上面放满了不一样的草药。
穆思语绕过客厅,走进一楼唯一的卧室只见里面有些一张巨大的石板,上面写着简单的数字与文字。
下面还有几排小凳子,这应该是给学习认字的小家伙们准备的。
银尔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自家小伴侣正好奇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嘴角忍不住露出宠溺的笑容:“喜欢吗?”
“挺好的。”穆思语点点头,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银尔顺势坐在她身旁,伸手揽着她。
“思语,我想让左左跟我学祭祀,他很有天分。”
穆思语诧异的抬眸与他对视“这不太好吧!”
“你们祭祀礼仪不是只传承你们巫族一脉的吗?左左学的话会不会不合适?”
“没关系,左左也是我的孩子,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可以教他。”这么好的天赋不学巫术太可惜了。
穆思语沉默,似乎在思考。
“思语,左左的天资真的很高。”见状,银尔又加了一句。
穆思语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只要左左愿意,我没意见。”
“阿姆,我愿意,这个可好玩了。”左左小跑着从外面进来。
穆思语伸手敲了下他的圆脑袋“左左若要学习,那就得认真学不能中途放弃,学习的过程会无比的枯燥且乏味你确定要学吗。”
穆思语知道左左虽然聪慧但毕竟太小,正是玩心四起的年纪。
左左歪着脑袋想了片刻“阿姆,左左可以!”
穆思语有些严肃的与他平视“左左,确定可以吗?如果要跟银尔爹爹学习,你就要比哥哥们累很多,每天除了学习捕猎,回来了还要学习,那样你就没时间玩了,哪怕哥哥们去玩你也只能待在房间里学习....”
“阿姆,左左知道,左左要做一个比银尔爹爹还好厉害的大祭司,左左不怕苦。”左左同样认真的回答着,表明了他的决心,他虽然小,但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既然决定了,那就每天跟着银尔爹爹学习,不管多累都不许偷懒,知道吗?”
“知道。”左左乖巧的点点头。
穆思语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先去玩吧!”
“嗯。”左左转头冲着她们笑了笑才往外跑。
左左走后,穆思语才开始打量起银尔身上的伤,第一眼自然是仔细打量他那美到让人窒息的脸。
左右端详一番发现没有伤到后才问道:“你这身上的伤......”
银尔轻描淡写的回答“不碍事,都是皮肉伤。”
“脱衣服,我看看。”银尔不像其他兽夫热天都只穿条兽皮裙,或者粗麻布做的短裤。他不管多热都会穿上衣,更多的是穿衣袍。
所以穆思语根本看不出他到底伤的重不重,皮肉伤肯定少不了。
银尔没说话,直接站起身来脱掉衣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淤青。
穆思语眉头紧皱,心痛的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上去“很痛吗?”
“不疼。”银尔摇头,他确实不疼,疼的是凌久。
“你们不要怪阿烨他们下手狠,他们也是因为担心我才这么生气的。”穆思语伸手抚摸上面的伤痕,低垂着脑袋轻声开口,有些心疼他的伤又忍不住替可烨和诺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