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难道要我替你脱吗?"
穆思语挑衅般的勾唇,伸手就去扯他的兽皮衣。
"不…不用,我…我自己来…"长均有些不自然的说完,赶紧将兽皮衣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精瘦腰部的肌肉。
"嗯...不错嘛!"穆思语戏谑开口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脯,"比以前壮多了~"
"......"长均脸色涨得通红,有些窘迫的避开她的碰触。
"思思别闹!"他怕她在摸下去自己就…
"我没闹啊!"说着小手一滑又摸上了他肌肉分明的腹肌。
"思思!"长均一阵紧绷,连忙握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不松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穆思语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抽出自己的小手,一个巧劲儿将他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背对着她,目光扫过他的后背,触及到后腰处的一大片烧伤时,瞳孔缩了缩。
"怎么回事?"穆思语有些惊讶。
诺齐听见她的声音也转过身看向她。
穆思语目光略过长均看向身后的诺齐,看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忍不住担忧:"你也受伤了?"
诺齐看着她,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转向了床上的肉肉,眼中的怒意不加掩饰。
穆思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肉肉正用爪子挠着床上的被单,正用一双可怜巴巴红眼睛望着她。
穆思语有些尴尬,她忘了肉肉伤口还没处理好,摸了摸它的脑袋:"没事,我这里有止血草,我给你包扎一下,很快就好。
就在她弯腰准备给它继续包扎时,身后传来了长均有些别扭的声音"姐姐…我疼!"
穆思语抓着酒精棉的手一抖,酒精棉差点戳进肉肉的伤口里。
肉肉余光睨了长均一眼,眼里意味深长。
穆思语有点无奈的站直了身子,回过头,你先坐下等会我帮你上药!
又看向诺齐:"你也给我坐下!"
诺齐听话地坐在了床上。
穆思语说完又继续给肉肉上药,等处理好了肉肉,又开始给长均处理烧伤,光看着她都觉得疼,烧伤是最疼也是最难好的。
她先给他简单的消毒,酒精冲刷伤口,刺激到烧伤的皮肤上。
疼得长均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但却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的肉肉,眼神似乎要吃了它一般。
肉肉看都没看他一眼,闭眼假寐。
穆思语替他清理干净,又拿出烫伤药膏,轻轻擦在了他的后腰烫伤上。
长均身子一颤,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两下,他的后腰被穆思语涂上烫伤膏后,火辣辣的疼。
"嘶......"长均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了,可以起来了!"穆思语拍了拍长均的后背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长均起来后,她又让诺齐坐过来,诺齐很自觉的把兽皮衣脱了,穆思语看着他烧伤处,挑了挑眉"你们三个是不是打架了?"
诺齐脸色有些不自在,却也没开口否认。
正在喝水的长均被呛了一下猛的咳了起来。
正在闭眼假寐的的肉肉睁开眼睛看向长均,眼中带着一丝嘲讽。
长均看见它嘲弄的眼神心里有些恼怒,瞪着它。
肉肉不屑地撇撇嘴,又闭上眼睛装睡。
穆思语见状,也猜到了七七八八,看向肉肉的眼光有些意味不明。
肉肉似有所觉对她眨了眨眼睛,穆思语却避开了不再看他,低头给诺齐处理伤口。
肉肉有些慌了,可以说没人比他更了解穆思语,她这是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