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心实意的还是穆明川的父母,我因为身份不详一个亲人都没有。
【老公,我感觉今年我俩应该就不用公园里瞎溜达抱别人的娃娃了。】
阿姨你孙子是葫芦娃转世啊!一天给你来一个娃,七天七个娃,给你整个连续剧,天天换不同的娃抱。
【对对对,我儿办事的速度肯定比肩神州火箭登月,是吧!】
叔叔紧随其后,催娃大计刻不容缓。
真正是乌龟退房---鳖不住了
说完还眉开眼笑看着我俩。
我是没有这个造娃的本事,你们看穆明川吧!
【爸妈,你们能不能不要心急。】
对,心急吃不了热屎,呸呸,热豆腐。
二老还诚心实意送上一份大礼。
趁两老教育儿子的空隙我悄眯眯打开袋子扫了一眼,情趣内衣三件套还有壮阳补精丸几大盒。
看得我气血上涌,头晕脑胀,脸上像煮开的水不断冒热气。
阿姨叔叔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啊!
真枪实弹场面见多了,懂得多,送的礼品也惊世骇俗。
最后老两口走的时候一人送了一个A4大红包给我。
捏了捏这厚度好像不多啊!
要求不能太高,毕竟老两口也不像是有千亿资产的样子,因为我看见他们是骑着三轮自行车来参加婚礼的。
老两口也不容易,养大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可能是求孙心切,才说错财产金额。
【爸妈,我有钱,这些钱你们留着用。】
【你们年纪也大了,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等有空闲我和穆明川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我赶紧把两个超大红包塞到他们手里。
老两口先是一惊后是欣慰的哈哈大笑。
【我们有钱,不要担心发两个红包会变穷。】
【还是我们儿媳妇乖巧体贴,我们不经常在家,等你们有喜讯我们会马上回家的。】
婆婆亲昵的拍了拍我的手,顺便把红包又推回了我手中。
【是的,是的,我和你妈常年在国外旅行,不用担心我们两个老东西,好好过好你们的日子,我们等着抱大孙子。】
公公朝我眨了眨眼,嘴角朝穆明川歪了歪,模样滑稽可笑。
穆明川又恢复高冷总裁范,沉默寡言,不苟言笑。
我连连点头,心里却说大事我做主,小事你们儿子做主,生孩子是小事,要看你们儿子愿不愿意。
坐在敞篷婚车上,我恍如梦境里的假王子被真公主娶回家了。
心情五味杂陈,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
高兴是我在这一世终于上了户口本,伤心是我觉得单身结束的太快,恋爱我还是谈的不明不白就冒险进了婚姻的围城。
【想什么?】
见我半天不说话,也不瞎闹腾,穆明川关心的捏了捏我的脸。
我有点躲闪避开了穆明川的手,毕竟这些甜腻的动作我还不是很适应。
【想我资产是不是过千万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是过亿。
我的招财猫,以后我财产的增长值就全靠你了。
我深情脉脉的看着穆明川,今天作为新郎的他,我终于可以好好的正眼看一看了。
星目剑眉,高鼻薄唇,英姿飒爽,气宇轩昂,高大挺拔,总裁形容词都有他一份,因为我不是颜狗,看女人还行,看男人只有比我帅的,比我丑的,而穆明川绝对是超越我的高级别存在。
【肯定只有…多的。】穆明川好笑的眼尾眯出一条鱼尾纹。
【对了,我刚才就很想问。】
【沈梓馨的对象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
我还没有从他惊世骇俗的穿着打扮里挣脱出来。
【她其实是女性,也是沈梓馨传说中的“未婚夫”。】
【他们对外的形象是性别交换的。】
【实际上真实的性别只有特别熟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他未婚妻迫于家族压力才找了过来。】
【他们的爱恨纠葛一般人接受不了。】
穆明川说着说着自己都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这对异于常人的情侣。
【他们互相喜欢吗?】
应该也只有他们彼此才能配对,换作别人早就被世人判刑了。
【我不知道,我也看不出来。】
【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连见多识广,精明奸诈的大商人穆明川都无法确定,看来是一场持久拉力赛。
【你以前认识他未婚妻。】不然谁敢上前和不明生物随便打招呼。
【都是生意场上经常打交道的家族,谈不上认不认识,就是她名字在圈子里是赫赫有名的。】
想起哪个响彻中国的大名,是怎么活到现在没有被别人打死的。
穆明川也是十万个为什么。
他父母八成是日本的天皇陛下吧!
能取出这样欺师灭祖的大名,也是要很强的心理素质的。
我看她父母是不希望他们女儿好好活下去。
今天见过太多奇闻异事简直让我大开眼界,特别是穆明川给我介绍他七大姑八大姨时,我已经脑补出逢年过节时叽叽喳喳的热闹场面。
穆明川家族其实人真的很多,但我一个都没记住,没办法不停敬酒我已经有点醉晕晕,还要不停假笑走来走去,我没有丢盔弃甲半路逃婚就已经勇气可嘉了。
还要应付那一套虚情假意,虚以委蛇的花花肠子,我真的做不到。
我们这些穷逼底层劳苦人民,平日只知道低头赚钱养活自己,那还有时间揣摩别人心里的弯弯绕绕,有这些时间还不如多睡几分钟觉。
所以穆明川的大家族我是无福消受,我肯定会被他们家族的人认为我愚钝不懂礼节不配他们优秀的天之骄子,以后可能会有暗箭要射伤我。
想了想婚礼过程出现的一段段情节,我深深觉得自己做的非常不够,以后还是好好抱住穆明川这根大粗腿吧!其他人我真的分身泛术,爱咋地咋地。
我也发现我越来越有女性的自我意识,以前我没有这么仔细,注意到一些细枝末节,但是现在我感觉自己已经被这具身体同性化。
可能我已经接受她的身体,她也接受了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