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辰没等阮顷盈反应就低头截住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在口腔中如肆意绽放的花蕊,香甜、爽滑。
傅敬辰顺势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傅敬辰把她放倒在床上倾身而上。
待衣服一层层退去后。
傅敬辰眼眸深邃,含着情动的血丝,凝视着她双眼,哑声沉问:“可以吗?”
阮顷盈动情的双眼沁着薄雾,脸上有情动的红色,尽显媚态。
她没说话,勾着男人脖颈的手向下压,薄唇主动吻了上去。
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打开,腰身不自觉上拱。
阮顷盈的动作无异于将男人的欲念,掀至最高顶点。
仿佛多一秒的等待都是对这个美妙绝伦夜晚的亵渎。
阮顷盈不记得自己沉沉浮浮了多少次,只觉得每一次哭得承受不住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下一秒又仿若冲上云霄。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盈盈,盈盈”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带着蛊惑,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阮顷盈睁开眼的时候太阳高高悬起,阳光透过薄纱照进房间,略带着些许暖意。初秋的天气,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阮顷盈掀开被子的动作顿住,浑身上下像是被车轮碾压过的疼痛。
仿佛动一下就要散架似的。
房间里也早就没了傅敬辰的身影。
阮顷盈原本想再赖会床,昨天的比赛结束以后,她有几天假期。
奈何嗓子像吞刀片一样喇疼。
昨晚她的哭喊叫还有傅敬辰的低哄声瞬间在耳边连绵不绝的出现。
阮顷盈涨红着一张小脸,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掀开被子下床。
低头发现身上被换上了一套真丝睡衣。
她隐约记得今早结束后已经累得完全动弹不得,傅敬辰抱起她去浴室简单清理后帮忙换上的。
硬撑着身体慢慢走下楼去。
傅敬辰前额刘海罕见地放了下来。
没有了平日里犀利和不苟言笑。
没了笔挺英俊的西服套装,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宽松的米色薄款线衣,和一条休闲裤。
有一种邻家大男孩的亲近感和温暖感,连英挺的五官和菱角分明的线条在这一刻都显得柔和了很多。
“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见她下来,傅敬辰整个人透着吃饱后的餍足,神清气爽。
阮顷盈的视线不自觉从唇舌到指尖,再继续往下,身体住不住微颤。
仿佛这男人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能让她感到羞愤。
刚想开口说话,发现嗓子嘶哑难耐。
张了张口发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傅敬辰轻笑出声,转身倒了杯水递过去。
阮顷盈嗔了他一眼。
傅敬辰没在意,顺势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
“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在沙发这坐会,饭马上就好了。”
不得不说,傅敬辰这样的男人,想对一个人好,你是完全连一点招架能力都没有。
就像此时,不论是生活还是那种事情上。
他都能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无法拒绝。
更别说他那张迷惑人心的脸。
这样的温暖是阮顷盈从小到大没感受过的。
傅敬辰像是罂粟一样,一点点进入她的生活,占据她的心。
让她沉沦,让她上瘾,让她无法自拔。
……
吃完饭,傅敬辰公司有事先走了,阮顷盈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玩着手机。
司瑶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进来的。
“顷盈盈,你再不来看看我,估计就只能赶上明年去我坟头祭拜了。”
声音里透着一副委屈吧啦的感觉。
“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出国了?”
阮顷盈简单把那天和柏姝玉聚会的情况复述一遍。
“感觉他们几个都挺……尊敬柏小姐的。”
司瑶笑了两声,“你是想说怕吧。”
阮顷盈:……确实。
“你知道柏姝玉在国外是做什么的吗?”
“不是矿石生意?”
司瑶叹了口气,“那只是明面上的。”
阮顷盈:?
司瑶:“算了,电话里一两句话说不清。”
“20分钟后,夜色见。”
……
司瑶坐在阮顷盈对面,看见她脖子上细细麻麻的吻痕,“啧啧”了两声,“成了?”
阮顷盈低头不语。
司瑶忽然凑近她耳畔,“怎么样,爽不爽?”
“傅敬辰那体格,看上去就很能干。”
阮顷盈:……
司瑶撞了下阮顷盈肩膀,“分享下,什么感觉?是不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阮顷盈:……
这让她怎么形容,刚开始她只觉得痛,哪怕傅敬辰已经极尽温柔,可还是痛,痛到怀疑人生的那种。
后面体力透支差点昏倒在床上。
但这些都太……难以启齿。
“咳。”
阮顷盈战略性咳嗽,难掩尴尬。
“说说柏小姐吧。”
司瑶悻悻收回那张写满八卦的脸。
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默默写下一个“黑”字。
阮顷盈秒懂,怪不得柏姝玉的气场如此强大。
一个女人能震慑住那种场合和那些刀口上舔血的男人就说明她的过人之处。
“柏家的主要势力是在云城,主要是柏家家主在操持,早些年柏家为了发展矿区,同时打通国外势力,派来姝玉姐出去。”
“一派就是将近十年。”
“国内势力柏家有意让柏亦凯接手,只是柏亦凯自己不感兴趣。”
阮顷盈想到柏亦凯偶尔抽风的二世祖模样,直觉有些搞笑,点头道:“确实。”
司摇摇头,“你别看柏亦凯平时吊儿郎当,实际上也是个狠人。”
柏亦凯的手段,比起柏姝玉来,更狠更毒辣。
只是没有逼到那个份上,他是不愿意轻易展现出来。
生长在那样家庭的有几个是真正的单纯,能做到不问世事。
连柏姝玉一个女人都要被扔出去历练,何况是柏亦凯。
不是柏亦凯隐藏得深,只是他有意将自己和那种环境区别开。
阮顷盈默默点点头。
果然,跟在傅敬辰身边的,没一个正常人。
既然是这样的话,他们对柏姝玉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就单是傅敬辰来说,在外人面前他就是冷面阎王,何曾给过别人面子。
司瑶呷了口面前的酒,“姝玉姐救过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