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顷盈嘲讽道:“所以你是让我一边忍受着你和不同女人上床,一边做你牢笼里的金丝雀?”
“莫以安,麻烦你上厕所的时候往下面看一看,是你有低于常人的长短还是你那自以为是的颜值给了你这种莫须有的自信。”
“自己几斤几两寸短寸长自己得有个数。”
“别跟个发情的种马一样到处撒泼。”
“我嫌脏。”
阮顷盈一番话,彻底挑起莫以安的怒意:“阮顷盈,别不识好歹。”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我倒要看看,我要整的人,谁敢救。”
“我要你眼睁睁看着嘉映倒闭,看着阮青山去死。”
“让你自己求到我面前来。”
阮顷盈愤懑,“莫以安,你以为云城是你家建的,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
“总有人能收得了你。”
莫以安嘲讽道:“阮顷盈,你不会以为和亦辰的一次合作就能把傅敬辰那样的男人拿下吧。”
“该说你天真呢还是痴心妄想。”
阮顷盈倒是没有往那方面想,但被莫以安这么一说,突然像是快要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稻草。
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莫以安说得没错,傅敬辰于她,无异于天鹅与癞蛤蟆,那是望尘莫及的存在。
但话被莫以安堵在这里,不能被卸了气势。
阮顷盈说道:“莫以安,是天真还是痴心妄想,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阮顷盈挂掉了电话,疲惫地倒在病床上。
如果知道莫以安是这么疯,当初怎绝不会一时心软同意和他在一起。
看来陈云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她,看错了人,嘉映不会出事,阮青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生死边缘徘徊。
扫把星,还真是没说错。
经过一整天的折腾,阮顷盈整个身体疲软不堪。
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不觉在浑浑噩噩中进入睡眠状态。
甚至还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
阮青山浑身是血躺在洁白的病床上,床单被褥染上大片大片血色。
莫以安站在一旁拿着一把瑞士军刀,鲜血顺着刀沿从尖锐的刀尖滴落。
他表情狰狞恐怖地笑着,一步一步朝着阮顷盈走过来。
阮顷盈从梦中惊醒,额头有大片汗水滑落。
她顺手从一旁置物架上拿过一杯水喝了一口压压惊。
拿过手机正好看见一条新闻弹出来。
“亦辰投资与翰方医院就微型化心室辅助装置研究项目达成战略合作。”
傅敬辰想要进军医疗行业,与翰方医院的合作只是小小试水,如果这次合作没有意外,后面应该会有更大动作。
阮顷盈盯着新闻看了片刻,退出推送页面,点开电话簿,找到司瑶的电话打了出去。
……
咖啡厅。
“你想好了,确定要这么做?”
司瑶紧紧盯着阮顷盈,想从她眼神中找到一丝犹豫。
但阮顷盈坚决的态度,让她顺利闭上了嘴。
“既然你做好决定了,我就帮你。”
“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保护好自己。”
“别动心,别动念,别动情。”
三个“别动”里包含了千言万语,有担忧,有希冀,也有无奈。
阮顷盈轻轻地点点头。
事到如今,已经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了,这个回应不过是让司瑶放心。
她逃脱不了莫以安,那就选择比莫以安更强的人,这样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司瑶起身打了个电话出去。
阮顷盈低头浅抿了口咖啡。
阮顷盈喝咖啡有一个特点,喜欢放很多糖和奶,说是要多吃一些甜的才能弥补生活的苦。
司瑶回来的时候,笑得不可谓不灿烂。
“打听到了,傅敬辰明天上午会去壁球馆打球,我明天带你去。”
听到壁球馆的时候,阮顷盈略微有点吃惊。
大部分人一般都会选择网球这种多人对抗赛形式的运动,很少会有人选择壁球这种单人运动,就像是游戏单机一样,缺少刺激性。
傅敬辰这个爱好确实挺让人意想不到的。
第二天一早,司瑶的车就开到了雍华府。
阮顷盈打开门看见一身淡粉色运动服的司瑶多少有些惊艳。
“今天是明朗少女?”
阮顷盈调侃道。
“不,今天是磨人小妖精。”
阮顷盈这会还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真到运动场上的时候才发现,司瑶这套衣服果然别有深意,可不是为打球准备的。
阮顷盈侧开身请司瑶进屋,径自打开衣柜取出一套白色简约款运动服穿上。
看见她拿了一条运动长裤,司瑶立马出声阻止:“nonono,宝贝儿,你得要知道你今天是要干嘛去的。”
穿这么一条长裤把你的优势包裹得严严实实,哪个男人对着你能起心动念的了啊。
其实司瑶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夸张了。
阮顷盈身材比例匀称,任何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只有她衬衣服的份,没有衣服衬她的,典型的衣服架子。
哪怕是最简单的运动休闲款长裤穿在她身上也能有一种别样风情。
司瑶说着从箱底拽出一条白色运动裙裤,“诺,这条。”
“既纯又欲。”
“这么完美的大长腿,天生就是要秀的。”
阮顷盈无奈,这条裙子还是高中时期的,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穿的上。
等她换完,司瑶围着她转了一圈,一边略有深意的“嗯”着一边点头,衣领微敞,锁骨线条完美,纯欲中透着性感,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再加上晶莹剔透犹如白玉的皮肤,这身材说是人间尤物都不过分。
更别提这万中无一的盛世美颜。
司瑶仿佛对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顺手拍了拍她的翘臀,“这才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