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名正言顺’的取得了一切,事情是你们挑起的,信是你自己写的————”
艾尔忽然松开了手,让亲王掉在地上,伊莎贝拉连忙扑到了丈夫的身上,一边检查他的情况,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艾尔,以免忽然暴戾起来的征服者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艾尔的力量不是她所能违抗的,从裂隙里伸出的黑色触手很快就绑住了伊莎贝拉的双足双手,以无可抵扣的力量将她拉离,束在半空,而艾尔则抓起亲王的衣领,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了上去。
“所以,你他妈的为什么要给我写信?嗯?”
罗德里戈被这一连串的刺激给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听到艾尔问话他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喉音,艾尔见状也不急,又是以对凡人来说够大够疼,但不会把人扇出脑震荡之类的力度,两个巴掌扇了上去。
“啪!”
一条紫色的鞭子抽了下来,把亲王打的浑身战栗。
一瞬间,他仿佛体验到了灵魂被抽离的刺激,意识也回到了现实。
“嗯?为什么写信?”
艾尔看着脸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的亲王,扬起巴掌欲要落下。
“我,我,我想逼你出战,这样的话我才有机会进攻本土。”清醒过来的亲王见此连忙大声回答着艾尔的问题,他的两边脸颊都火辣辣的疼痛,让从过去到现在经历过最多的“打”,也许只有和妻子私下时候的亲密动作的亲王感到有一种现实崩坏的错乱。
哪怕进了敌营,他对自己的可能遭受的待遇有了一定的内心模拟,在此之前也从未真正的体会到被“折磨”是种什么感觉。
然后回答并没有换来艾尔的满意,他又是一巴掌打了下来,把亲王整个人扇的连退几步跌坐到了地上,还来不及回过神,又被追上前的艾尔拽着衣领拉了起来。
“再问一遍,为什么写信?换个理由!”
“让,让你动怒然后出”“啪!”
一巴掌,拽起,逼问,“为什么!说!”
“挑,挑衅”“啪!”“再说!”
艾尔连着在亲王脸上打了三个耳光,那张过去在提利尔国内也以“俊美”闻名的帅气脸蛋此时已经肿的没法看,淤青、血丝,看上去格外的凄惨,但艾尔还是在抓着那一个问题追问,像是根本没打算知道答案,只是想寻个理由“霸凌”罗德里戈。
“最后一遍,我还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你想过的和你不能想的一切,我保证,你都会有一个漫长的‘完美’体验。”
艾尔将亲王提起来凑到自己面前,两人之间距离只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亲王的左眼已经被打的红肿流泪,右眼也被打出了血丝,在他眼前那副华丽的金色假面此时在罗德里戈的眼里,和一尊可怕狰狞的邪神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张了张嘴,似要开口,却又停顿了一会。
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裤子,指甲深深地掐了进去,胳膊上的肌肉绷紧,似乎随时会给眼前的面具少年来上一击,但最终亲王还是没敢发起还击,而是偏下了头,忍着疼痛,忍着尊严被践踏的凌虐,忍着“秘密”在最亲的人和最大的敌人面前扒光的屈辱,说道:
“嫉妒......”
“嗯?”艾尔发出一个鼻音。
“我嫉妒你。”也许是害怕再被殴打,也许是既然已经说出来,那就再无所谓,亲王一边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尽可能快速的将他在近一年前的那次心路历程讲述出来。
“你的国民———哪怕是比尔巴利的那些反对者都那样的敬仰你,崇拜你,你的话,你的名字,对他们来说甚至比你们信奉的女神还要重要,我嫉妒你;还有你的能力,原本埃斯塔利亚已经接近残废,哪怕不用战争我也能将势力侵入进去,如果一切顺利,也许还能扶持一个受我控制的‘亲王’,但你也破坏了我的计划。”
“‘蛛丝’给黑堡发回的情报我每天都在看,一年前的玛格丽塔还是一个不断衰退的城市,一年后,她就已经接近恢复到曾经的局面,你推行的那些新式的制度、律法......我想,如果现在不趁你们虚弱再将你们限制一番,五年,十年,反正之后的埃斯塔利亚肯定会要大大的超过提利尔。”
“到那时,我们依然还会因为利益,因为野心,爆发战争;而松散的提利尔是很难对抗有你这样的人统治的埃斯塔利亚的,所以我鼓动战争,以利益诱导国内。”
“而且......我的父亲让我娶了伊莎贝拉,又告诉我,维斯孔蒂的梦想是建立超越‘围城者’的霸业;我不想看到你崛起,看到你和你的国家和平的发展,你有一整个王国追随在你身后,而我只有一个米拉格连诺,甚至他们都不完全服从我。”
亲王说完了这些,又握紧了拳头,似在纠结,最终才在艾尔一言不发的注视下,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