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礼几杯下肚,就嗨的不行:
“大哥,我敢说,这绝对是我们干的最漂亮的一次,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一会我找几个漂亮妞来助助兴。!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孙德林知道他的尿性:
“你小子喝点猫尿就想女人,要去你们去,我一会就回家了。”
其他几个嘿嘿首乐。
汪家礼知道孙德林不好这口:
“行大哥,知道你心里只有嫂子,那一会我们三个去,可别怪我们不带你哦。”
孙德林摆了摆手,却不忘警告汪家礼:
“知道你小子管不住下半身,但你可得给我管住你那张臭嘴,别踏马一上头就啥都往外秃噜。”
这说的是汪家礼有一回在一个小姐面前逞能,说自己杀过人。
还好那小姐当他吹牛逼,没往心里去。
不过孙德林知道后,还是狠狠骂了他一顿。
汪家礼也自知自己差点闯出大祸,之后都非常小心。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
“大哥你放心,我现在都是只干活,不说话。”
这句话又引发一阵哄笑。
酒足饭饱,大家各自散去。
这一回,汪家礼没闹出幺蛾子,倒是他二哥汪家仁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按照规矩,抢来的钱财都是按人头平分的。
他们在分完大票后,还多了一兜子用纸捆成卷的硬币。
因为太细碎,孙德林也不打算分了,就留在了汪家仁家里。
不过他叮嘱汪家仁,花钱的时候一定要悠着点,不能露出马脚。
汪家仁当时还信誓旦旦:“放心吧,这点我还不懂吗?”
结果过了几天,当孙德林来到汪家仁家,问起他那袋子硬币时,汪家仁拿出了一沓钞票:
“都在这了。”
孙德林不解:“我问的是硬币,你这……”
“我给换成整钱了,那硬币也不方便花啊。”
孙德林一听立马紧张起来:
“你在哪换的?”
“一个小店。!k\u?a`i+d+u·x?s?./n·e′t~”
孙德林站起身指着汪家仁的脑门就骂开了:
“你踏马猪脑子吗?谁让你去换的?你这是在找死。”
汪家仁莫名其妙:
“咋啦?有什么问题?”
汪家礼当时也在边上。
虽然二哥挨骂他也有点不爽,不过这事他还是站孙德林。
“二哥,不是我说你,你这脑子,哎……你想想,你一个平头老百姓,哪里来那么多硬币,人家不怀疑你吗?”
汪家礼这么一点,汪家仁也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哎哟,我咋没想到这一茬呢?那纸卷上还有盖着银行点钞员的小方戳呢,这这这……是我大意了,德林啊,真对不住,你看我这脑子……我年纪大了,脑筋转不过弯来,这事是我的错……”
汪家仁态度很好,一个劲的给孙德林道歉,这才稍稍平息了孙德林的怒火。
而且事情都己经发生了,再骂他也无济于事,只能静观其变。
好在几天过去,没什么事情发生。
要说这伙匪徒还是有点运气在身上的,小错误接二连三,却每次都被他们幸运躲过。
不过孙德林对汪家两兄弟的行事作风却越来越不满。
两人一个毛躁,一个迟钝,他总觉得这兄弟俩早晚有一天要坏事。
就在他萌生单干的想法时,一个不合时宜的人找上们来。
来的是王文绪。
虽然王文绪当时己经跟他们疏远了,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脱离团伙。
有时候作案,他们也会喊上他。
可这一次抢劫信用社这样的大案,他却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这样的“肥差”没自己的份,王文绪当然不甘心。
他来到汪家仁家:
“华山信用社那个案子是不是你们干的?”
汪家仁打哈哈,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王文绪看到汪家仁的态度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们咋不叫上我?”
汪家仁跟王文绪毕竟是曾经的“好兄弟”,碍于情面,他不好明说,就东拉西扯的聊别的。
孙德林也在边上,他跟王文绪向来不对付,看到王文绪来质问,他很想说几句风凉话讽刺他一下。
不过想到汪家仁跟王文绪的交情,他还是忍住了。
王文绪也不想跟汪家仁掰扯,他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分一杯羹:
“我最近手头紧,虽然我没参与,但你们也得给我分点。”
这话说的,人家4个人早都把钱分完了,再让他们拿出来一部分来分给他,谁会愿意?
汪家仁还是和稀泥:
“这次就算了,你也没参与,分钱没名堂啊,下次吧,下次我叫上你。”
王文绪本来也就是试试,能要到钱最好,要不到他也没办法。
“那下次你可得叫上我。”
汪家仁表面答应,只想赶紧把王文绪打发走。
不过王文绪一走,汪家哥俩和孙家哥俩都觉得这人留着是个祸患,得想个办法解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