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京河一脸疲惫的回到营帐,瞧见的就是唯唯诺诺的宝珍,白日下属说过什娜有意为难她,可能会出事,京河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有手段,竟然让什娜知难而退了。
倒是个有本事的,他欣赏聪明得女人,对着宝珍就是勾勾手指,林宝珍紧咬下唇,知道根本跑不掉,当务之急是要给眼前的男人生下孩子,才能保住一条小命。
她故意靠近京河,在他身边跪下,露出一副乖顺的模样,京河最喜欢的就是听话的女人,他捏玩着宝珍的下巴,忽的开始触碰她的娇躯,一点一点,逐渐在宝珍脸色绯红时,京河突然停下,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嫌恶,“你嫁过人了?”
林宝珍眼底带着一抹苦涩,很快她便在京河即将离开时抓住他的手臂,露出一脸媚色,蓄意引诱道,“殿下不试试吗?我嫁过人了,这副身子,只会更诱人,殿下不感兴趣吗?”
一脸两个问话,彻底勾住了京河做坏的心事,他是有洁癖的,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放的开,也足够魅惑,肯定是比宫里那些脆生生的丫头好玩,或许还能更狠一点。
京河逐渐加重力道,林宝珍次日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开,上面都是暧昧得痕迹,说明他用的力道很大,自己也几乎是要被撞碎了些。
她红着眼眶想要唤丫鬟,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叫嚷不出来,嗓子沙哑疼痛的紧。
“贱人!”什娜冲进来就是甩了她一巴掌,就算是她愿意借腹生子,但看到这个女人在勾引京河时,还是会控制不了嫉妒,对方可是自己的夫君,而她是正妻,却听了一整宿的墙角,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还是会勾引人,整个一狐媚子长相,殿下从未这般失控过。
“对不起,皇妃娘娘。”林宝珍连忙跪在地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她求饶的样子,看的什娜很舒服,至少这人看上去就好利用,命如草芥的贱人。
她只能反复告诉自己,对方肯定就会死掉的,只要能生下殿下的孩子就行,直到将自己说服,什娜给了一瓶药给林宝珍,“这是调理身子的,你尽快服下,伺候殿下时也能让殿下更尽兴一点,更容易怀上。”
林宝珍脸一白,她下意识不想去接那药,雅雅已经跪着将药拿过,塞到林宝珍手里。
什娜这才算满意,转身离开,只是眼底的讽刺依旧很深,她知道对方把她当做一个奴婢来看,也知道自己如今身份就是寄人篱下,可林宝珍心口发疼,脑海中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
她就非要这样吗?她是不是就只能这样了?
这样过一辈子,是她真的想要的吗?
其实她并不想要,雅雅规劝她,“您为何不去求殿下呢?”
求那位殿下?
林宝珍眼底满是嗤意,那无疑就是认不准自己的身份,自寻死路罢了。
这种事情林宝珍根本就不想去做,她恨不得离那个男人越远越好。
远方的号角声传来,雅雅搀扶着林宝珍走的城墙上,那里是林宝珍曾经待过得地方,但她浑身一僵,在瞧见领军的男人时,下意识腿瘫软了栽倒在地上。
那点想求救的念头,已然全部消失。
她能告诉肖景予吗?告诉她自己成了京河的小妾。
如今是敌国将领的女人,她不能让肖景予背负骂名,他本身得到这一切就已经付出了莫大得努力,要是自己毁了肖景予,她只怕想死的心都会有了。
“雅雅,我们回去罢。”她颤抖着身躯,转身离开,雅雅见到她哭了,哭的很是可怜,认都跟泡在水里一样,脸色更是惨白一点颜色都没有,直到京河回来,带着满身戾气,他根本不在意林宝珍的情绪,将人狠狠折磨了一顿后,一脸餍足的离开,随后便见什娜又进来发疯,她恨不得要杀了林宝珍的眼神。
事实上就算在宫里,京河都不会连续宠幸一个女人,何况是军营里面,还有几个京河的小妾,包括她这个正妃,唯独林宝珍得到这个待遇。
她乐此不疲来敲打这个女人,直到林宝珍孱弱的身躯倒下。
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京如意也受不了,整日里和老鼠作伴也就算了,她已经饿了好几天,再饿下去都得吞毒药填饱肚子,京如意不想做饿死鬼,饿死鬼不能投胎转世,这是大祭司说过的,她只能强撑着,直到大厉君王愿意议和,而且是亲自前来议和。
东方明宸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不过他身边最亲近之人或许能窥见一二,就比如徐妙玲,她几乎吃准了东方明宸的意思。
他要疆土,但不会完全要,至于那种所谓的北方之国全部拿下,对于东方明宸而言,不过是时辰问题,但他需要人来治理,与其说是打仗,不如说是,他要对方乖乖上贡,还要对方割地求饶,这样他嫩个得到更多的利益,那些小国也发展不下去,要是拒绝议和,那就可以直接围剿吞并。
一举两得,无论怎么选,东方明宸都是最大的赢家。
徐妙玲不希望打仗,如果能议和得话,她得夫婿就能荣归故里,边域的百姓也能得到该有得幸福平静生活。
没有让会想要打仗,打仗意味着鲜血和死亡,付出的代价是最深的。
她微微叹息一声,就见楚风灵推门而入,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无奈叹息,“三日后陛下就会到,那位小公主也会作为和亲公主,嫁入京中王孙贵族。”
徐妙玲一愣,闻迁为什么没和她说?她很快便从楚风灵眼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如今京中,能够娶这位公主的,寥寥无几,我母家护国公府,徐国公府里,只有徐国公府有一位庶子,那人是姚倩倩的母亲所生,正值年纪,不过他日后是要继承徐国公府的。”
“他娶那位小公主,我不同意。”徐妙玲冷沉着脸,据说那位弟弟曾经对他还可以,不像那对母女一样尖酸刻薄,是把他当成姐姐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