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这行迹匆匆,如此潦草,这些牲畜的估计是在垂死挣扎。
根据我的经验之谈,现在下去恐怕就是加餐的。”
宋耿阜说得头头是道,宋聂宫也开始严肃起来,并且一本正经的听着宋耿阜在瞎扯。
没想到耿阜伯伯看起来那么老实的人,说起书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宋耿阜要是听到宋芊芊的心声,估计要大喊一声,冤枉!
他一开始就看出这痕迹是假的,但宋芊芊偏要说真遇见了蛇。
那么他就只能想破了脑子去推理。
说来也真是苦了宋耿阜,宁愿撕破脑子去想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愿意去怀疑宋芊芊在骗他。
“不过我来的时候我带了蛇药,叔伯,你我先下去探探路,一有情况我就上来。”
“好,侄儿就先委屈你下去看看了。”
“不委屈,这事在村中的时候我也常做。”
要打大猫的时候,他都是先踩好点才下去。
这里离下面挺高,宋耿阜没有内劲,直接跳下去恐怕会受伤。
从侧面走下去的话又恐遇见蛇。
所以他选择让宋永言拉着绳子,将自己缓缓放下去。
宋芊芊看见这一幕,不禁在心中想。
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大题小做的。
只是荒漠里本就多变,耿阜伯伯选择罪最保险的情况也是应当的。
只是希望他不要被满洞的蛇给吓住了。
那玩意儿,就算是宋芊芊自己亲自放进入的死去蛇。
但再让她看一遍,她还是头皮发麻,不可能对这东西免疫。
“阿!”
一声惊恐的叫声把大家都的注意力吸引去。
特别是宋聂宫和宋永言本就担心宋耿阜会不会出事,他这一喊,两人都急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绳子在剧烈晃动,宋芊芊低头望去,原来是宋耿阜的双手放开了绳子。
幸好而他下去的时候拴住了腰,不然就会砸下去了。
“怎么了?侄儿,发生了什么事?”
惊吓过后就是狂喜,见宋耿阜这样子,估计发现那几千条蛇是死蛇了。
“叔伯!快叫大家一起过来,下面有好多蛇肉。永言你先放我下来,我进去看看。”
宋耿阜的语气里事是止不住的兴奋。
宋聂宫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他对很多蛇也没什么概念。
倒是宋耿阜这一惊一乍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在宋聂宫的想法里,再多蛇,顶多就是从几十条蛇变成几百条罢了。
他小时候和老祖们出去历练的时候还看过森林里的蛇窟。
这不是什么好震惊的事。
现在的年轻人阿,还是经历得太少了。
一点事情就咋咋呜呜的。
“永言,我好了
你把绳子收上去吧。”
“永言你去把每家还能动的都叫来,最好让他们带着自家袋子。”
这样一来每家就算分不了一条蛇肉,能分到半条蛇肉都是很好的。
“村长爷爷我和永言叔叔一起去。”
宋芊芊见村长想下去探究一番,他她可不想下去,赶忙说到。
“你不去也好,这东西女娃娃假家看着不吉利。”
宋聂宫说完,身子一跃就下去了。
宋芊芊便跟这宋永言一起回去。
回去的时候,宋芊芊自己便回了自家地盘。
给宋承鸿和宋承平一人一个大袋子,就把他们赶出去了。
等他们云里雾里的走出去的时候,正好和大家对对上。
除了他家以外,别家都是一家拿一个小袋子。
宋承鸿有望着其他家几个兄弟一起只拿了一个袋子。
又望望自家,两兄弟出来,还拿两个袋子。
这样子就像是上赶着和其他家抢席面一样。
宋承鸿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回去换个袋子。”
“噗呲!”
有人见宋承鸿这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下宋承鸿的脸更红了。
“鸿三,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和我们去吧,回去岂不是浪费时间?”
“也是,哥,那我们就一起去吧。”
宋承鸿此时想着总不能他一个人不好意思,他要把宋承平拉下水。
宋承平才没宋承鸿那样面皮薄,完全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跟着大家一起走。
于此同时,村长那边也被惊动住了。
这哪里是几百条蛇,这是黑压压的一片,上千上万头蛇都有了。
这些蛇每条差不多半斤的样子,但胜在量多阿。
宋芊芊她对数量预估的不准确,在她对的想法里只有几千条的样子。
想到此,宋聂宫不由得想到宋芊芊那面不改色的样子。
心中不禁想那丫头是怎么做到看到那么多蛇一点波澜都不起的。
换做正常人早被吓傻了。
这丫头不光没吓到,还老老实实的说是一群蛇。
这岂不是在给他这个老头子惊吓吗?
要知道几千条蛇全部环绕在一起的景象是很难见到的。
就比如她他宋聂宫,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种奇景。
这哪里是年轻人没见识,是他没见识,是他大题小做了。
要是宋芊芊听到村长的疑惑,必定会说。
当压迫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曾经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都会化为平常。
无缘无故被那么多沙蝎子追,又被蛇追,宋芊芊对数量都麻木了。
相反她还觉得这点蛇少了,还不够刚刚追她的都的那些蛇的十分之一。
“这这这……”
宋聂宫还凑上前去看。
“叔伯,这东西有毒。”
“有毒?总不能就不要了吧。”
“哪里会不要呢,只是得将蛇口腔里的毒囊解决一下,再发给大家。”
“那么多仅仅凭我们两个不可能解决的,我把村里的猎户还有会点武术的全部叫过来。”
宋聂宫很激动,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终于能开一次荤腥了。
并且还是群里所有人都能吃。
他能不高兴吗?
“叔伯,那我就在这里整理一下。
这些蛇观样子生前全都是因为体力耗尽而死的。
按理来说蛇是最狡猾的生物,怎么会这么轻易耗尽体力死亡呢?”
宋耿阜说道到最后近乎低语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