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泰和丰酒楼的门关上了,而且他打不开,转念之间,秦科便猜到这大概是元硕公主那块牌子搞的鬼。
这位公主绝对不简单,她从一开始就是逼自己和她谈,秦科转回身,来到元硕公主面前,双手撑着桌子,盯着姜欢的眼睛说道:“殿下以为这样就能困住秦某?”说话间,飞镰已从衣袖中滑出,如攻城锤般开始冲撞酒楼大门。
元硕公主站起身,向着秦科躬身一礼,朱唇轻启道:“自然不是,秦先生恕罪,元硕绝不能去铁勒金帐。”说罢,竟将衣领一把扯落,接着抬手将发髻散开,而后便向秦科扑来。
到此时,秦科要还不知道姜欢的计划,那他就算白活了,他一把将姜欢推开,接着控制飞镰停止攻击大门,此时他绝不能弄出动静来,否则以现在的情况,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秦科第一反应是用遁术离开这里,但不行,召唤飞镰攻击地面,动静比攻击大门声音还大,至此,秦科彻底放弃了,姜欢布下的结界不算多结实,但搞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此时泰和丰酒楼外,已是人声鼎沸,他就是冲出去也没用了。
秦科用飞镰捆住仍然试图在爬到他身上留下点印记的元硕公主,无奈的说道:“殿下,秦某认栽了,可秦某仍有一事不明,殿下为何偏偏盯上我。”
秦科是真想不明白,成亲确实是避免和亲的好办法,但京中男子海了去了,愿意当驸马的绝不在少数,这位元硕公主何必自毁名节捆上自己。
姜欢试了几下,实在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做到这一步,已经可以了,酒楼之中只有她和秦科,只等外面的人冲破结界,自己和秦科这桩婚事就算是定了,毕竟你总不能说当朝公主逼婚吧,不论是景清帝还是皇室都丢不起这个人。
秦科坐到桌子上,看着姜欢再次问道:“殿下虽然出身不好,但毕竟是公主,京城之中,愿意尚公主者想必也不在少数,公主不惜代价拉我下水究竟为何?”
姜欢开口道:“先生还是先解开本宫吧,否则,等人进来,先生还得再背一个伤害皇嗣的罪名。”
秦科摆了摆手,飞镰松开姜欢,蛇一般游到秦科腕上消失不见,姜欢将外袍脱下撕烂,将头发散开,又在胳膊上掐出许多红痕。
都弄得差不多了,姜欢才看向秦科说道:“因为,能保住元硕的只有先生,先生不想介入夺嫡之争,元硕也不想,如今我大齐世家都已选定了主家,至于寒门庶子,纵然元硕牺牲贞洁,父皇也可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到时元硕境遇只会更糟,只有先生最合适。”
秦科这一刻,后悔的只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早知道临淄城水这么深,他打死都不来临淄城,但事到如今,秦科也没办法,只能坐看外面的人撞开结界冲进来。
当先冲进来的是个身长九尺顶盔掼甲的昂藏大汉,进门以后,左右环顾一圈,看看衣不蔽体的姜欢,又看看满脸无所谓神色的秦科,立刻抽出腰刀指向秦科问道:“汝是何人,竟敢欺辱公主!”
秦科很想翻白眼,这大汉绝对认识自己,否则早就一刀劈过来了,但还是走流程说道:“在下巡夜司掌司秦科,在下与公主殿下绝无瓜葛,还望将军明察。”
虽然知道可能性几乎没有,但秦科还是白日做梦般将事情经过诉说了一遍,希冀这位大汉路见不平一声吼,帮自己仗义执言一把。
秦科还没说完,姜欢便哀哭道:“本宫心悦秦郎已久,是以今日才私相授受,秦郎何以如此对元硕,秦郎如此无情,本宫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说着便要去触柱。
秦科将那句快去硬生生咽了回去,只能瞪着一双牛眼盯着大汉看,在秦科殷切的期望中,大汉开口道:“速去禀报陛下,延请陛下处理。”
随着大汉这句话说出口,后面的人呼呼啦啦全进来了,有面白无须的太监,也有满脸通红的宫女,甚至还有位秦科的熟人,已经做了姜麟府中参事的李彻。
一群人乱哄哄将消息传开,秦科站在那里,像个局外人,直到景清帝的命令下来,秦科和姜欢上了一辆马车,向着皇宫行去。
当秦科和姜欢来到景清帝书房的时候,姜欢二话不说立刻就跪下了,她这一手就是拿皇室名誉来赌,这时候必须得下跪认错。
景清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姜欢,以及站在后面,满脸躺摆寄的秦科,走到姜欢身前,一脚踹在姜欢肩上,沉声说道:“不知廉耻的东西,居然做下这等丑事,还不滚出去跪着。”
姜欢撑起身子,对着景清帝磕了个头,低声道:“女儿知罪。”起身往屋外走去。
秦科犹豫了一下,后退一步对着皇帝单膝下跪,低声道:“下官秦科参见圣上。”
景清帝看向秦科,开口道:“爱卿也是好本事,来京不过数月,居然就让朕的公主,不顾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