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异端!装神弄鬼之人!”
这里的教皇,这里的统治者,这里的异端邪祟。
那个穿着黑色修女长袍,手持十字架的中年女人满是凝重的走到了苏青的面前。
“恶魔退散!”
她中指和无名指蜷缩向下,剩下的三根手指向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撒旦手势。
“哈哈哈哈哈哈。”
苏青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随后歪着头看了一眼在其余人眼中并不存在的直播间,顺便开口说道。
“现在,就是屠杀时刻了。”
“嘿,听着,那个小女孩儿,我不知道你要怎么样才会满意,不过我想你不会介意看到接下来的这一幕的。”
双手握紧了那把双手大剑。
蓄势待发。
“不!杀了他!”
“他不是三角头!他只是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教皇厉声的开口。
而周边的那些人,却迟迟的不敢向前,他们信仰了太多年的宗教,甚至宗教信仰覆盖了他们人生当中的一切。
但是。
当无穷的邪恶爬上他们的身躯,却并不能够改变他们懦弱的本性。
他们只敢抽刀向弱者。
而面对苏青,他们根本不敢上前。
“你说的话,太多了。”
大剑当头劈砍而下。
这一击无与伦比,别说是一个人,一头牛也要在这里被劈成两半。
但是。
当苏青用尽全力劈砍下去的时候。
就仿佛他们的神灵在这一刻真正的聆听到了他们的祈祷,从而展现了他无穷的神力。
来为这个所谓的教宗,挡下了苏青的雷霆一击。
“哦?”
苏青眉头一挑。
随后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直接略过了这个所谓的教宗,朝着她身后的那些人走去。
“神......”
那个教宗几乎瘫软在地,但看着苏青无法伤害她的下一刻。
她几乎疯狂的呐喊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神灵给予我们的赐福!他根本伤害不了我们!神会保佑我们,杀了他!”
她如此的开口,其余人哪里不从?
刀枪不入,那么眼前的这个怪物又有什么可惧怕的地方?
好几个身穿防护服的男人发出了咆哮,朝着苏青冲了过来。
“真是可悲。”
苏青的嘴角没有怜悯,只有为即将到来的杀戮而感觉到开心。
毕竟。
这儿可是有奖励的。
大剑横斩,这几个挥舞着棍棒拳头的家伙,一瞬间就被苏青拦腰斩断!
来自于三角头的大剑锋利无比。
几乎没有任何的迟滞感,他们的上半身就和下半身开始分离。
脸上错愕的表情甚至还没有消散。
腰间以下的脏器,大肠,便恍如流水一样哗啦啦的摔打在了地面上。
他们的眼神有着不可思议,他们似乎还在挣扎着想要最后的生命。
他们似乎还在疑惑为何自己并非刀枪不入。
在这人生的最后一刻,他们甚至没有机会来思索,是否,是那个教皇故意让他们去死。
因为他们已经无暇思考,除了无止境的痛苦,就是深邃无底的黑暗深渊之中,正伸出一双双的手臂。
要将他们拉入最为黑暗,最为堕落之地。
杀戮的旋风,血腥的旋风席卷在整个教堂当中。
片刻之后,除了面前的教皇以及另外一个女人,整个教堂无一活口。
四下被四溅的血液所涂满。
苏青从裤兜里面掏出一个111的房间牌。
“我想,我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这个地方了。而且。
你还不出来么?”
苏青站在教堂的正中央如此开口。
随后教堂的一侧,裂开一个口子。
从中,一个个身材无比火爆的护士簇拥着一个病床,从那个裂口当中走出来。
看到这些护士的时候,苏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现在直播间的弹幕在说什么。
“我可以!”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但这个确实可以!”
“护士姐姐,再爱我一次!”
“这个身材,就算是没有脸我也可以。”
“我的评价是确实,关上灯都是一样的!”
不能说是不堪入目,但只能说,眼前的这些护士虽然没有脸,而且显得有些怪异。
但那爆炸一般的身材,实在是让人有些移不过眼。
“现在你要怎么办?来和我干上一场?还是说,感谢一下我帮你来到了这里?”
苏青扛着大剑如此开口。
然而病床上的那个女人没有说话。
下一刻,她的身体爆发出无穷的类似于触须一般的东西。
四面八方缠绕住了所谓的教宗。
那个教宗还在惊愕,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怎么还活着?”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但随后,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那些触须上长出倒钩,刺进她的每一片血肉,将她身体所有的皮肤彻底撕裂开来。
一根三米长的树立的荆棘触须直立在地面,随即将那个女人从下半身,一路捅穿至他的嘴。
古代欧洲最为残酷的刑罚之一。
穿刺刑!
做完这一切之后,病床上面的少女幻化出了一个全新的小女孩儿的模样,来到了苏青的眼前。
“我要你杀死她,只要你杀死她,这一切就全都归你所有了。”
她极其冷漠的开口,指向另外一个幸存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正是她的母亲。
苏青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随意的掏出一把匕首,然后扔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
苏青不需要说话,因为一切的话语都在那把匕首上。
对于那个女人而言,这把匕首,就是世界上最为残酷的刑罚。
自杀者。
不得上天堂。
那个女人颤抖的看着地面上的匕首,又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
泪眼模糊。
哭泣的泪水几乎让她无法看清楚面前的任何一个事物。
但或许。
又正是因为这样模糊的泪水,才得以让她在朦胧之中。
再一次看到了她女儿小时候的模样。
小时候,天真无邪的模样。
她没有拒绝这份残忍无比的刑罚,她拿起了匕首,随后毫不犹豫的捅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长时间的心理折磨早已经让她的身体虚弱。
肚子上的失血,更是眨眼之间就让她气若游丝,徘徊在了生死的边缘。
只是这一次,在生死边缘之际,她没有乞求她所信仰的上帝。
而是倒在小女孩儿的面前,侧着头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
朦胧的,看到了她最开心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