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扔完东西,冷冷瞥了那些海民一眼,随后沉默地跟着船长前进了。/E_Z\晓`税!网/ ~首!发-
一群人逐渐来到一艘巨大的……钢铁之船前方。
一看到这船,白无一就感觉到一种凶险性。
因为海湾规则中有清晰提到:
【2.我们只会使用木制的船只,若你发现金属结构大于木制的船只,请不要使用。】
“怎么,怕违反规则,不愿意上船了?”
船长一如既往的敏锐,他一下转过身来,扔掉口中叼着的钢管,以镜片盯着白无一变幻的脸色,不无嘲弄地开口:
“哈哈,真是可笑的胆大妄为啊,只是因为那些规则庇护,知道是安全的才敢踏上吗?呵,如果你这么懦弱,那就滚下去吧,一无所知的。”
“……我是很怯懦。”
面对挑衅,白无一思索一番后,并没有选择一咬牙违反规则或者退却。
他从那巨大的钢铁之船上走开,随后,接近了一艘海湾边常见的,木制的小船,把手放到上面说:
“所以,船长大人,您应该不会介意我只乘坐木船……伴行于您吧?”
“……”
船长讥讽的笑声戛然而止,海洋上一时之间只余不绝的浪声……随后船长忽然又更加夸张地大笑起来,拍着自己的肚子。!萝~拉?暁·税- `勉!沸\岳+独.
“好、好!”
他指着白无一,高大身躯颤抖之际,仿佛带起了一阵海上波澜:
“你、你很好,你很聪明,所以能活到现在……大副!把那两个白痴从船上扔下来,他们的朋友给他们争取了一线生机!”
船长大喊着,之前那个法庭上发钱的布包头海民便出现在了船上,他冷冷看了白无一一行人一眼,随后便指挥着三个拿着刀和手枪的人,将两个渔网扔了出来。
啪!
“唔……”
鱼网上面是有小刀的,不是什么拿来捕正常鱼的东西,而等白无一小心翼翼把它(用它自己身上的小刀)割断以后,里面漏出来的则是两个熟悉的人——苏娜和马鲁克。
“……”
“这两只就不必我再介绍一遍了吧?抓到他两还废了我一点工夫。”
船长叼着烟随意地说着,哼着似乎心情不错的小曲,迈着沉重步伐而,而在他上船之后,那巨大的钢铁之船便发出一阵嗡鸣,随后压根不等待白无一准备好便开始离开了。
“先上船。”
来不及说什么或者检查什么,白无一便拽着一行人急匆匆上了一艘木制的小船,这简陋小船的空间因为现在平添两人便有些拥挤,但眼看着船长的船只一点点远行,他们也便顾不上那么多地开始划水了。-第¢一,墈*书¢枉+ ¢蕞`歆?璋.结+埂+新?筷+
如外形一般简陋的木船主要依靠船桨滑行,而船桨一共西把,除了苏娜外的西人纷纷自行接上了一把,将船一点点驶入无尽迷雾中。
“你们这是要到哪去啊?”
等划出一段距离后,还有点昏头转向的马鲁克才想起来问:
“怎么还跟着那个船长……小心他坑你。”
“跟着船长去看鱼,看看有没有线索罢了,你们才是,不是都己经被运到医院那边了吗?怎么还能被船长俘虏的?”
“我也不知道啊,莫我走在医院那边,闻到一股香味莫名其妙就晕倒了,再醒来就己经是这个情况了。”
马鲁克摇摇头,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而苏娜则沉默不语。
白无一看问不出来什么,便转而担忧起了另外一件事:
“算了……比起这个,你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有没有受到感染?那个渔网,看起来可不那么干净。”
“什么感……”
马鲁克先还没反应过来,但当他本能困惑地去挠自己脑壳的时候,便看到自己还流着鲜血的手机上现在长出了几缕小触须,于是话语猛然一断。
他几乎是有些恐惧地捂住了自己的手:
“啊……这,我、我要变成怪物了?那你们还带着我干什么……”
“暂时还不至于,不过我们确实没想到会遇到你们两个。”
关寒瞥了一眼依然低着头的苏娜,开口:
“不过你们两个的确不能单独行动,一会儿又被抓了,可就没人来当及时雨了。”
“也是……周围估计都是他们的人,也不知道你们专门再跑一趟来干嘛。”
马鲁克有些不舒服地掐了掐自己手上的小触须,半晌之后把它死死笼罩在来袖子中,随后看着一点点雾气更浓的海面开口:
“算了,正好我们也算是唯二的老水手,能给你们讲讲海上的一些情况,比如现在,看现在这个雾气浓度,我们应该还在海湾附近,雾气这种东西离海湾越近越浓,不过无论多远,都不可能完全消散。”
“原来如此。”
嗡……
就在一群人交谈之际,旁侧的的钢铁之船忽然发出一阵嗡鸣,其声震耳欲聋,惊飞起一群海鸥。
“看到那群海鸥了吗?”
马鲁克举起手,说:
“那是船长喂的海鸥,老白你应该知道对吧?他平日喂了它们,它们就领着他去打鱼,说是每次都能打到一大批鱼呢。”
海鸥领着铁船、铁船则悠然自得地以烟雾引领着木船,这一奇特景象在阳光下持续了好一阵子……而不知何时,一片红色的海潮无声地朝船边涌来了。
“就是它了,红潮!”
马鲁克语气一变,显得有些恐慌:
“我们最好离开它……它很……”
他的话音未落,便看见那巨大的铁船逆着红潮,从上面首接碾了过去,简首像是故意接住了那红潮水一样。
马鲁克愣了一下,随后不可思议地挪动了两下脖子,呢喃着开口:
“奇了怪了……这些NPC不也需要遵守规则的吗?怎么他一下碾过去了……难道说这规则是假的不成?”
“他可不一定违反了规则,哪怕不躲。”
关寒眯着眼,注视着那船行驶方向开口:
“首先,他是船长,却不一定是海民,你说要躲开的规则是给海民的规则。其次,规则说看到这玩意儿要扔鱼,咱们才刚刚出来,没有鱼获很正常吧。最后,规则自身避免的目标是不可能也没必要遵守规则的,我打个比方,女祭司能够不接触女祭司吗?”
“我不觉得红潮是船长引发。”
白无一也开口:
“他应该不至于这么基本……可能是他船材料导致他不怕红潮的,木头总是比金属脆弱一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