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又回到宿舍,把文师傅的话对万凡说了一遍。万凡笑了笑:“这家伙如果真心退隐江湖,那他要圣灵石有什么用。说白了,他还是想长生不老。”
这些日子,天赐把炼丹诀要浏览了一遍,对炼丹术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天赐看到古籍中的许多丹药,对凝雪丹颇感兴趣,炼丹诀要上说,此丹可以化暖为凉,让灵台保持一丝清醒。
这是大热天,如果真能有一粒丹药可以化暖为凉,那么整个炎炎夏天,便不会为燥热感到难受了。
天赐看了看炼这个丹药的材料,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材料是凝雪珠,市场价,五万金币。
天赐头一次为钱感到为难,他摸了摸口袋,里面连五千金币都没有。天赐准备问万凡有没有钱,但见他跟个乞丐一样,根本不可能有钱。
没办法,天赐只能问林晓雾:“你有多余的钱吗?”
“多少?”林晓雾回答倒也直接,这让天赐觉得她爽快,只要是她支付能力以内的,她必定会答应。
“五万金币!”天赐一口说出了这个天价。
“这么多。”林晓雾惊愕于这笔钱的数量,但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呢,当下便问,“你要这么多钱,是要做一笔大生意吗?”
“你就别问了,这钱我当然有用了,你就说你有没有就行了。”天赐可不想大费唇舌,到头了却什么也捞不到。
“有是有,如果你不说这钱的用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借给你的。”林晓雾眉飞色舞地道。
“我炼药!”天赐一口道出自己的目的。
“什么药?”林晓雾也确实感到好奇,什么药这么贵。
“炼好了,你不就知道了么?”天赐懒得和她大费唇舌。
“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是这个药,我们一起炼,可以么?”林晓雾出了这个条件,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小伙子怎么想起炼丹了,他又是从哪里学的炼丹术呢。
天赐无法,只得答应了她的要求。
第二天,林晓雾精心打扮了一番,打扮得花枝招展,活脱脱的一个大美女。
而天赐却是一件粗布衣服,头上有鸟窝,身上还有异味。
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谁都觉得十分的不搭配,是世界上最不搭配的组合。
走在大街上,除了偶尔把目光聚集在林晓雾的身上,大多数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天赐头上,那一团乱糟糟的头发,那个尖嘴的鸟儿。
忽的,天赐看到一个青铜古鼎。天赐拿起这个青铜古鼎,瞧了瞧,看了看,再用指头敲了敲,确定是上好的材质,这才点了点头,问卖这个古鼎的老伯:“老伯,这个青铜古鼎怎么卖?”
“六千金币!”老头儿一口说出了这个价格。
“是不是有点儿贵了。”天赐口袋里仅有五千金币啊。
“这口鼎,是上好的青铜打造,出自著名铸鼎师之手,这六千金币已经是保守的价格了。”老伯说得振振有词,说得有根有据。
“五千金币!最多五千金币,多一分我们都不给。”说这话的,是林晓雾,她的态度十分僵硬,大有多余五千金币我们就不买的口气。
在砍价方面,女性往往比男性更厉害,老伯看了看这个韶秀的女子,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就赔本卖给你,就五千金币。”
听到这句话,天赐立刻付了钱,把青铜古鼎装进六合袋里。
二人沿着街道寻找凝雪珠,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林晓雾的美貌太引人瞩目了,很多男人对他垂涎三尺,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
这不,一个富家公子立马注意到了她,那富家公子指使仆人围住她。
这富家公子来到林晓雾身边,正准备用手摸摸林晓雾的下巴,林晓雾退了两步,这富家公子没有摸着。
“小娘子,跟着本公子,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富家公子流着口水,下流至极。
“是么?”林晓雾淡淡一句,坏坏地笑着,“这里是天子脚下,可是有王法的。”
那富家公子猥亵地笑着,龌龊地道:“天子不管修道中人,我们不在王法之内。”
“那也不行。”林晓雾用指头挽了挽鬓发,模样显得更为秀色可餐,美丽绝伦了。
“怎么不行,只要本公子一出手,就什么都行了。”这富家公子明显地调戏良家少女,可所有的人似乎都怕他,不敢管他的事情。
“奴家已经嫁人了。”林晓雾故作娇滴滴得道。
“谁,你丈夫是谁,马上写一封休书,休了他。”这富家公子可真够飞扬跋扈的了,他看重的人,就是烧杀抢夺,也要弄到手。
“他!”林晓雾指了指一边没有发话的天赐。
那富家公子一看天赐,看到天赐头上的鸟窝,不禁大笑起来:“他就是你的丈夫,一个养鸟的,连本公子一个指头也不如。”说完,又对天赐道:“从今以后,你的老婆就是我的小妾,你赶快给我滚吧。”
那富家公子说了这句,天赐却无动于衷,依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那富家公子抡起拳头,一头砸在天赐的鼻子上。谁料这天赐的鼻子竟跟铁一样硬,把富家公子的手震得又酸又痛。
这富家公子见状,立马让仆人围攻天赐。
这些仆人扳住天赐都身体,有的扯头,有的拽手,有的拽脚。
可天赐只是微微抖了抖肩膀,所有的仆人都被震飞。
这富家公子见此,立马拔出了一个匕首,朝天赐刺去。
天赐使出一个折骨指的手段,指头轻轻夹住富家公子的手腕,轻轻一旋,那富家公子的手腕立刻折断。
“好,你厉害,有种就报上自己的姓名和门派。”那富家公子忍住疼痛,狡黠地道。
天赐没有说什么,林晓雾却道:“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但是我的门派嘛,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紫云剑宗的。”
“紫云剑宗?你们给我等着。”富家公子被仆人抬着,迅速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