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被夜司空一巴掌扇的口腔出血,一时间不敢挣扎,只是眼角的泪不住的流下。夜司空见绣儿老实了,将绣儿推倒在一旁的矮小的桌案上,随后开始动手解着绣儿的衣物。夜司空一边解着绣儿的衣衫,一边得意的说道:“若是你待会细心服侍我便罢了,若是这副死鱼的模样,我保管将你带到一个生如不死的地方,到时候就不是服侍我一个人了,也让你服侍一下这街上所有行乞的人儿,到那时你便知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了。”
绣儿听着夜司空的话,知道这个如同自己噩梦般的男人,也是一个说道做到的恶毒人物,这便惊呼道:“不要,求求你!”
“呵呵……你若是不想,就好好服侍我,别以为卞成知晓你来了此处我便不敢拿你怎样,若是卞成来寻你,掌柜大可说你已经离去,然后吩咐掌柜,连夜收拾行李;离开此处罢了,只是你……”夜司空不禁恶狠狠的说道。
绣儿不相信夜司空会舍得将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为了自己暴露出去,但是秀儿不敢去赌,这夜司空分明是一个心肠歹毒的疯子,若是惹恼了他,不知自己会有何种下场,绣儿思量再三只能不甘的说道:“绣儿,依你便是,还望司空放过绣儿。”
夜司空瞧着绣儿最终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禁得意道: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娼妇,这种彼此欢好的事情,这样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着实无趣的紧,若是乖乖听命伺候自己,这丫鬟倒是一副好身子,夜司空不禁回味起那夜的滋味起来。
这夜司空想到兴起也不客气将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绣儿丫鬟反转过来,从绣儿的身后将绣儿牢牢的压在矮小的桌案之上……
待云歇雨收之后,夜司空在绣儿的服侍下,穿戴妥帖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和绣儿叙着话:“听说夏侯元让府上,近来老夫人和三公子夏侯桁都去世了,你可知晓是怎么回事?”
绣儿一听夜司空的的话,心中不禁佩服这夜天子的细作无孔不入,连这等事情都探知了,绣儿不敢肯定夜司空是否是有意试探自己,心想着这等事情便是实话说给夜司空听也不妨事。于是绣儿如实禀报道:“这夏侯元让府上的三公子夏侯桁乃是触犯了军法无故伤人性命,这才被冲公子下令处死了,至于夏侯老夫人则是听到三公子已经被处死的消息,悲痛之下一时失足坠地而亡。”
“哦?这夏侯桁触犯了什么军法?这与曹冲又有何干系?”夜司空进一步问道。
绣儿听着夜司空这么问,心中诧异不已:难道这夜司空竟然不知道冲公子搞了个劳什子的少年军?绣儿越发的觉得这夜司空是有意试探自己是否在说真话,这才继续说道:“这冲公子跟丞相提了要建什么少年军,丞相应允之后这夏侯桁便是少年军中的军卒,犯了军法,冲公子这才秉公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