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门咔嚓被关上。
也许他真的做错了,自己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但是遇到言薇薇,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放手。
自从言薇薇寻死后,陆询就很少在家,陆见深让他老实待在阿特斯湾这边打理公司,他这段时间确实忙了点,但也是刻意远离言薇薇。
只要言薇薇一张口,说出来的都是她不爱听的话,索性就不回去了。
下班约上好友,来高级会所。
“哎!阿询,听说你最近从华国带过来个女人,怎么不带出来让我们瞧瞧。”说话的是Malory马洛里,C国政府高官的儿子。
“嘁,你见她干嘛。没意思。”陆询半躺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早不知道扔哪去了,衬衣扣子解开两颗,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
“害!不就是好奇问问嘛,我可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能让你感兴趣的是什么样的人。”
“肯定是个大美女!”
听到这话陆询高兴起来,“那当然,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一般人能入我的眼?”
“那既然家里有金丝雀,你怎么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从哪看出来我不高兴的,去你的!”陆询蹙眉抬腿踹了那人一脚。
昏暗的灯光下还有一个人,坐姿端正,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副精英做派,端起面前的鸡尾酒轻抿一口,“马洛里,你就别招惹他了。”
“切!我哪有。”,马里洛悻悻地回了座位。
“颜卿,现在约书亚在C国吗?”陆询看向自家兄弟,脑子里突然有个主意。
“你问他干嘛。”傅颜卿带着审视的目光看过去。
“我有个事儿想请他帮个忙。”
马洛里:“唉!不对呀,你俩不是一向和不来吗,你请约书亚帮忙,他能乐意吗?”
陆询:“你别管!”
他看向傅颜卿,“你别问我,我做不了他的主。”傅颜卿如实答道。
听到他这句话,马洛里两人突然一脸兴味地看向傅颜卿。
“怎么个事儿啊兄弟,这么多年了还没拿下。”
傅颜卿推推眼镜,“最近正和我闹别扭呐,不愿意搭理人。
傅颜卿:“你可以先说说什么事,我帮你转告给他。”
马洛里:“阿询,你不是有约书亚联系方式吗,怎么不自己去和他说。”
陆询:“我,我这不是要先证的家属同意吗?你说是不是颜卿。”
傅颜卿笑笑不揭穿他,他们四个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但约书亚和陆询不知道怎么了,从小不和,三个月前,陆询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约书亚半夜都睡下了,也要起床把陆询拉黑才肯躺回去。
问他怎么了也不吭说,这会儿子估计陆询还联系不上他。
陆询把他和颜薇薇的事情大概和他们讲了一遍,听的马洛里直摇头,傅颜卿也蹙眉不语。
“怎么啦,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兄弟,我谁都不服就服你。”马克里夸张地拍拍他的肩膀,还朝他竖起大拇指。
“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起开。”陆询不爽地将他的手甩开。
“不是我说兄弟,你这干的是人事儿吗,人家不喜欢你,你非得强迫人家,把人家都逼的割腕了。”马洛里表情夸张,简直没眼看。
“阿询,我以一名律师得身份警告你,你已经触犯非法监禁罪,强jian罪,故意伤害罪,如果那个女人告你的话,没有两年时间你出不来。”
“你少吓我,你们摸着良心问问,你们手上就干净了!”陆询郁闷的仰头将一杯酒喝净。
马洛里讪讪地摸摸鼻子。
“约书亚和她认识,我就是想让他去陪陪她。”
“阿询,我劝你不要一错再错,华国有句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马洛里:“对,对,强扭不甜的兄弟,你换个人吧,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人没有。”
陆询:“闭嘴吧你!”
“颜卿,是兄弟就帮我这一回。”
“好吧,我会和约书亚谈谈的。”
“行,谢了!我先走了!”说完陆询便站起身来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陆询走后,马洛里:“颜卿,阿询这样真的没事吗,我感觉自从部队回来他越来越疯了。”
傅颜卿:“不可能没事,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马洛里:“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傅颜卿叹口气道:“我也是从父亲那里听到的有关陆伯父当年的一些事情。”
“阿询带回来的这个女人姓言,而且还在瀚海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当年覆灭的那个言家。”
“言家倒台,其中就有陆伯父的手笔,甚至在其中扮演着更重要的角色。”
马洛里已经听的张大了嘴巴,“也就是说,陆询和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还有上一辈的恩怨。”
“对,可以这么理解。”
马洛里:“那你是怀疑那位言小姐是故意接近陆询蓄意复仇!”
“哇哦,好厉害的女人!”
傅颜卿扶额,“也许吧,最糟糕的也就是这种球情况了,不过还有可能那位言小姐根本不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只是她和阿询两人阴差阳错之下产生了一些纠葛。”
“总之,最近多注意一下阿询,他出事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结果。”
马洛里:“好好,我知道了!”
傅颜卿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希望陆询能没事吧。
回到家,傅颜卿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又是一阵头疼,这个小祖宗还没回来。
他只好拿起手机发消息。
傅颜卿:“宝贝,在吗?和你说点事!”
消息发出去久久没有回应。
他放下手机决定今天独守空房,直到凌晨一点左右,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