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汐再一次觉得，墨凛身边的这些人，人脉和眼线确实分布的挺多的。
连这种事情都能这么快的打听到。
虽然打听的不那么准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宋时立这些天具体都见了谁？”墨凛低声说，没什么表情。
张恪文笑着说：“那这个我可熟悉了，熊其风就指着这个宋时立给他擦屁股，要不是这个宋时立，熊其风早就被我们拧下去了。”
所以这一段时间，张恪文一直都在派人跟踪宋时立。
跟踪到什么地步呢？
就是宋时立一天上几次洗手间，他都能一清二楚。
“说。”墨凛冷声。
张恪文说：“这个宋时立其实一点都不老实，天天在喝花酒，见的最多的人是天池会所的一个头牌姑娘，他作为律师，一天也见过很多人。”
这些人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林暮汐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毕竟事关她自己，要是被发现了，她觉得这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墨凛智商在线，听到这句话之后，想都没想，直接道：“简单，那就查查他手机的通话记录，看看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打给了谁，另外，看看他见的这些人里，谁重复的次数最多。”
林暮汐：“……”
幸好她接宋时立打来的电话都是另外一个私人号码。
不是她的身份证开的。
不然按照墨凛这种调查方式，岂不是一查一个准？
关键张恪文也是一个效率极其高的：“凛哥放心，早让人去查了。”
张群接话：“查到什么了？”
张恪文说：“查到了他最近的通话记录，都在联系天池的小姑娘，每天都换人联系。”
众人：“……”
“就没有别的？”
大家心里都开始无语，虽然知道这个宋时立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么近距离的知道宋时立的私生活，还是很奇特的。
就连林暮汐都竖着耳朵在听。
生怕张恪文这边查到什么关于她的信息。
张恪文说：“说实话，他联系最多的就是天池里的女人，虽然我知道曦月也是女人，但曦月这么厉害，总不至于混在天池那种地方吧？”
林暮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暮汐总觉得张恪文在说起曦月的时候语气之中带着欣赏和炫耀。
“那确实哈，按照道理来说，曦月是这么厉害的律师，用不着为了刻意伪装自己，委屈的在天池待着。”
“是啊，要是曦月答应帮宋时立合伙，也用不着这么东躲西藏。”
“那说明了什么？说明宋时立联系的这些女人，没一个人是曦月。”
周围的人讨论的热火朝天，都在商量着宋时立联系的人里到底有没有曦月。
“凛哥，你怎么看？”
大家推测不出来，全靠猜测，只能回过头，询问墨凛的意见。
墨凛手里夹着一根烟，没点燃，就这么拿着。
不点燃是因为林暮汐怀孕了，孕妇闻到烟味不好，加上林暮汐这段时间又孕吐明显，他才没当着面抽。
周围的人很有眼力见儿，本来都是些烟不离手的人，现在看见墨凛这样，又知道林暮汐是孕妇，所以都收敛着呢。
“不用查他经常联系的人。”墨凛开口。
他的手放在身侧悬空，修长的手指翻转，把玩着这支烟。
其实林暮汐倒是不怕这些人讨论曦月和宋时立之间的事情，她怕的是墨凛对此发表意见。
毕竟墨凛不是一般人。
墨凛每次开口，都带着精准度的，能让人知道八九不离十。
“凛哥？什么意思？”张恪文低声。
张群也皱着眉，轻声说：“墨总的意思是宋时立并不会经常和曦月联系。”
一个人要是有求于人，一定会时常联系。
宋时立现在这种情况，当然是有求于曦月，他如果还不主动去联系，难道等着曦月主动联系他吗？
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
墨凛说：“据说曦月有自己的个性，风格很强烈，宋时立在他这个师姐面前可没讨到什么好处过，他要是明知道要是曦月不点头就永远没有机会，再多联系只会招人厌烦，那又为什么还要继续？”
“有道理。”
张群点头说：“宋时立虽然人坏，但是听闻他对自己这个师姐还是挺不错的。”
张恪文也说：“何止啊，我听说宋时立看见曦月，就跟老鼠看见猫一样。”
知道内情的林暮汐：“……”
其实宋时立也没有这么怕她。
只不过是因为当初都在一个师门下，那会儿宋时立比她小很多，他们两个pk的时候，宋时立总是差她一些。
少年时候的宋时立年轻气盛，不服输，所以越挫越勇。
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总是会差她一点。
久而久之，宋时立从不服气的心态，慢慢的转变成为了尊敬和佩服。
“凛哥，那你的意思是……该查什么？”
张恪文抬起眼，继续问：“说实话，我还是很期待看见曦月的。”
周围一大圈的人都在起哄。
笑声不绝于耳。
林暮汐和姜潇一样，对这种情况很是茫然，显然不知道这些人在笑闹什么。
关键张恪文作为当事人，给调侃了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炫耀：“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怎么了怎么了？”
姜潇是个八卦小天后，看见这种热闹的场景就想搭腔。
同样的也问出了林暮汐的迷茫。
说实话，林暮汐也挺好奇的，于是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镜开始聆听八卦。
“到底怎么了？有事情。”
姜潇继续问。
“快说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姜潇是个急性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已经写满了迫不及待。
张恪文本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嘴角上扬。
“说啊。”
张恪文看了一眼周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周围的人早就憋不住了，见张恪文不在意说不说，于是大家笑着道：“姜小姐，你刚回国你不知道，我们恪哥，中意曦月！”
林暮汐本来竖着双耳朵，一下子就：“……？”
姜潇更加起哄了，说：“原来是真的啊，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开玩笑呢，真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