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但四肢不协调,站都站不起来。
看事的早已吓尿了,以宁并未理会他,只是周围温度骤减。
以宁转身离去,一直到村里的鸡打鸣,看事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就跑,心里下定决定:“就算是捡破烂,也不再帮别人看事了,这也忒吓人了。”
但没跑多远,就撞到一群人,被拦住了:“我家那位呢?”
看事的指了指坟边,然后跑的飞快。
村长媳妇看到村长倒在坟边,整个人精神萎靡,就急忙跑了过去,不停的晃着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半夜找不到你啊?你说啊!”
村长本来就惊喜过度,此刻更是目光呆滞,还是人群中有人提议:“先把他抬回去吧!”
村长媳妇只好哭哭啼啼的点头同意。
其余的人,把坟掩埋住,嘴里不停的埋怨!“都说了不让挖,不嚷挖,这下好了吧!还有他那个傻儿子惹了多少事情,让丢掉不丢,还要给他兑钱赔给别人,非不让去精神病院关起来,放在家里有什么用处。”
家里的人忙得不能行,没有人管傻子,傻子又再次溜到大马路上,这是进村唯一的一条路,今天有好多学生都要回来,以宁拿出棒球棍打在他的后脖颈,把他拖到一边。
“真是沉的和猪一样。”
以宁提了提他,身上的肥肉乱颤,看得以宁直犯恶心。
以宁拿起路边的石头砸到他脑门子,瞬间淌了一脑门鲜血,但呼吸还是很平稳,以宁算是发现了,这些恶魂的生命力顽强的很。
以宁拿出小刀在他的身上写满了大字:“杀人犯,就该牢底坐穿。”
写完,不由得感叹一句:“还好身宽体胖,不然都写不下。”
以宁再次发出疑问:“老六,你说村长夫妇俩真的不是恶魂吗?他们这么纵容他犯罪,简直比罪犯本人还要可恶。”
老六摇摇头:“这个位面只有他一个。”
以宁很是失望,但下一秒又给打了鸡血一样,老六就开始心惊胆战,只听以宁自言自语道:“不是恶魂又能怎样,我说他是他就是。”
老六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以宁预判了他的话术,“不要想着阻止我,不然,嘿嘿,会发生什么,你懂得。”
老六想起往事打了一个激灵。
以宁把傻子扔到树杈子上,还没走两步,树杈子断了,傻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以宁强忍着笑回到了大叔家。
正好碰到一个长相清纯的美女,以宁率先开口:“你好,小妹妹,我现在暂住你家。”
小妹妹虽然很懵逼,但还是微笑点头:“先进屋吧!”
美妇人看到他俩,互相介绍了一下:“刘冉,今晚就和这个姐姐一个房间哦。”
刘冉乖巧的点点头,眼神不住的瞥向以宁。
大叔回来,满脸笑意:“村长家的傻儿子不见了,现在满村在找呢,要我说,最好永远找不到,或者死掉。”
“爸,你说的对。”
美妇人瞪了大叔一眼,拍了拍刘冉的头:“让你俩胡说八道。”
…
以宁半夜起身,给他们下了一个沉睡咒,纵身一跃,就跑到院外了,看着村长家灯火通明,以宁把电线给他们全剪了。
争吵声在这一刻骤然停止,尤其村长紧张的缩在一个角落,院子里刮起一阵阴风,锁链拖地的声音让傻子兴奋起来。
几人合力都拦不住他。
门外传来哒哒的声响,所有人紧闭嘴巴,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以宁一挥手,不相干的人都昏睡了过去,以宁穿着黑袍走了过去,“作恶多端,你该入地狱,但是死前必要经历酷刑。”
村长有些发抖,以宁隔空把他提了起来,“利用小小职位为难他人,纵容自己的儿子伤害他人,你罪该万死。”
以宁一挥衣袖,他整个人向后飞去,直到砸到墙上摔到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以宁又把视线移到他媳妇身上:“你儿子命苦?我可不这样认为。”
以宁挥挥手,把她的容貌伪装成年轻姑娘的模样,傻子突然就很激动,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并且最厉害喊着:“媳妇,你就是我媳妇,我娘说的漂亮的都是我媳妇。”
她拼命的挣扎,还开口哄:“儿子,我是你娘,你放开我,我是你娘啊!”
傻子压在她身上,“你不是我娘,我娘丑,你是我媳妇,我俩睡觉,睡觉生孩子。”
村长媳妇气的都要呕出一口老血,“我真的不是你媳妇。”
直到她的衣服被撕成碎布条,掩盖不住上半身,她绝望的看着天空,以宁开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她急切的开口:“我知道,我知道,你放过我们吧!”
以宁从她的表情中并未看到后悔,以宁拉了一个椅子,悠闲的拿出一罐可乐。
看着她在他儿子身下挣扎个不停,身心绝望,以宁满意的勾起嘴角,把傻子拽起扔到一边:“你看看你自己多绝望,你就应该想到那些女孩有多绝望,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受害者,永远无法共情他们,所以你必将受到惩罚。”
以宁给他布了一个幻阵,“你就好好体验一下绝望吧!”
她进入到其中,她的身份问你此刻是一个青春洋溢的高中生,走在路边被一个两百多斤的傻子拖到树林里,把她的衣服撕个粉碎,她苦苦哀求,但都没有用,她只能被凌辱。
事后,傻子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她裹着衣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等到家里人找过来,还要承受村里的流言蜚语。
她气不过,去找傻子家理论,他娘说:“自己打扮的跟个骚狐狸一样,我还没说你故意勾引我儿子呢?你还有脸来找我,我告诉你,我儿子可不娶你这种破鞋…”
辱骂声声声入耳,她捂住了耳朵,但没有用处,所有人都在逼她去死,她无能为力,最终跳河自杀。
刚死,她又回到那个小路,她想要跑,想要逃离那种命运,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