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江辰你真的有啊!”
苏文艳嘴巴张得老大,用手蒙住鼻子和嘴巴,眼睛从手指缝隙之中盯着电脑屏幕看。
虽然笔记本是二手货,屏幕有点儿旧,可是电影剧集却很清晰,可以分辨出里面的任何一个表情,以及各种粗糙夸张的动作。
声音接在这对低音炮上面,叽里呱啦地响。
搞得苏文艳无比震惊,她赶紧第一时间扯掉低音炮的连接线。
这样的话,只能看视频,倾听笔记本自带声音,缺乏低音炮那样立体感。
江辰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裤子,打开水龙头,自上而下冲洗身子。
水声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他听不到外面苏文艳震惊无比的惊叫声。
此时此刻,他手臂撑着墙壁,对着远处镜子里的身子,感到很满意。
这是他第二次看身子,昨天第一次,现在第二次,每看一次都会很满意。
比前世更有弹性,也更有胸肌和腹肌。
腹部左右两侧有一条凹陷进去的人鱼线,手抚摸在上面,可以感觉到森森纹路。
这是经过不懈锻炼才有的效果,非三两个月功夫。
江辰站在镜子前,摆出施瓦辛格的标志性动作,右臂弯曲,肌肉满满。
照着镜子耍了几拳,踢了几腿,前世搏击技能今世全部保留下来,这算是重生者的福利了。
也有可能有其他福利,尚未发现,江辰相信,以后得日子里会陆续发现出来。
福利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甚至有的重生者拥有透视功能,像是戴了一副红外线眼镜,可以透视一切。
路上看到漂亮女子,可以穿透看到里面……
江辰对着镜子尝试睁大眼睛,却发现无法穿透墙壁,看来没有这项福利。
他不禁笑了笑。
没多久洗完之后,他拉下破旧黄色毛巾,擦干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的水珠,甚至觉得现在比前世更有男人雄风。
“哐啷!”
江辰拉开洗漱间的门,穿着五分外裤和背心走入房间。
头顶上还是湿漉漉的,刚才毛巾用来擦身子,忘记擦头发了。
出来看到苏文艳目不斜视盯着屏幕,脸蛋俏红,羞答答的脸庞上捂着双手,样子甚是滑稽。
这是想看,而又不能多看,有点掩盖内心想法,既要且立来形容丝毫不过分。
或许,这就是这个年代女子应有之色彩。
“被你发现了,悠着点,一次看一集,最好是拉快进。”
江辰笑着说道。
前世他看倭奴国剧集,大多数时候都是拉着看,看到好看的镜头停止看十几秒,发现没什么看头继续往前拉。
一个90分钟的片子,最多五分钟快速看完。
也就只看寥寥可数的镜头,至于剧情完全记不起来,或许根本就没有剧情。
只知道有的是女教师帮助高中生辅导功课,有的是保姆给男主打扫室内卫生,也有的是办公室关上门搞事,或者是外出去泡温泉……
很多很多的故事,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在这方面的天赋,倭奴国人可以独步天下,无人可匹敌。
“不,我要看完整的故事情节,只看镜头太无聊了,也太不尊重导演和演员!”苏文艳直接否定了江辰的说法。
她慢慢脱了鞋子,坐在床上,靠着贴着球星C罗海报,将笔记本电脑转动90度,这样看更为舒爽。
更加的符合人体特征。
江辰看过去,见她穿着一双粉色袜子,里面包裹的脚丫大概有36码。
36码,不大也不小,不长也不短。
比古人三村金莲长很多,但跟干农活的姑娘比起来又显得短了2-3码。
左边脚踝处拴着一根红线,红线塞入粉色袜子。
江辰很好奇,走过去,坐在床上,问道:“你脚上捆红线,戴着什么护身符?”
在他印象中,有的人是戴铜钱,有的人是戴狗牙齿,有的人是戴庙里求得的符咒。
之前没有注意到苏文艳脚踝戴着红线,这是第一次看到。
要不是她脱了鞋爬上床铺,估计都没有机会发现。
“我在看电影呢,你自己动手扯出来看看呗!”
苏文艳左手抱着胸口,右手竖立起来,手肘垫在左手背,看得视频有滋有味,不想动手。
要看你就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
江辰心头一荡,这是将脚交给他,不打算掩藏脚上任何秘密。
脚也是女人重要的器官,虽然比胸部、臀部、腹部等地方不是那么私密,可是一般不会给男子看。
现在苏文艳主动让出双脚,这……这完全不把他当作外人。
江辰伸出右手,捏住苏文艳的左脚,沿着左脚指头慢慢向下。
粉色袜子质地很不错,沙沙的手感,看来是棉质,不硬,也不是太软。
弹性很大,稍微一扯,松手,发出轻声“啪”!
苏文艳继续看着电影,完全没有注意到脚被江辰把玩。
江辰继续往下来到脚踝,仔细看这根红线。
红线很红,像是灯笼那种大红色,由好几根细线搓成一股粗线,有一厘米那么粗。
摸上去,软软的,但又不像毛线。
很像是珠宝店里面售卖的编织手串。
顺着毛线,用力一扯,一个扁扁的珠片拉了出来,直径大概只有一个厘米,上面有花纹,看不出是什么玩意。
江辰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什么,我以前没有见过!”
“你当然没有见过,这是我们老家的一种风俗,出嫁之前女子佩戴,结婚后就保存起来,留给女儿。”
“嗯?婚前婚后是区分标准么?”
江辰想到,或许是类似于古代女子的守宫砂,一旦丢了身子,跟男人发生关系,行了周公之礼,守宫砂自动消失。
眼前这一枚珠片,自然不是自动消失,也不会跟身体扯上关系。
或许仅仅就是传给后代的一样东西而已。
“是的,新婚当天就收拾保存起来,直到女儿满十八岁再拿出来。嗨,说了你不懂,你看看就可以了。”
江辰趴下身子,闻了闻这枚珠片,味道怪怪的,有点儿像香樟味道,却又不完全像。
他瞟向笔记本电脑屏幕。
卧槽!
过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