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离开后,白饭鱼这才看着陈敏询问:“人都安排好了?”
陈敏点头回应:“是的顶爷,一万三千九百人都已经给了钱财安顿好了。”
白饭鱼点点头:“哎,是我白饭鱼对不起弟兄们啊,记住了看紧下面的人,这些钱财可不能吝啬。”
“是顶爷。”
“对了阿敏,另一件事如何了?”
陈敏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本崭新的花名册,双手奉上:“顶爷一共是四百八十七人,这些人除了留下来的三百人外,剩下的一百八十七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保证外面社团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白饭鱼接过来,翻了翻花名册,看着上面一个个名字有些叹息:“拼搏了一辈子,只有这些人有足够的忠心。”
铃铃铃。
电话响起,白饭鱼对着两人颔首示意,陈敏和冯洪离去。
白饭鱼接起电话:“喂。”
电话一道声音响起:“小心约翰。”
随后电话直接挂断。
白饭鱼闻言放下电话摇摇头:“真是的,我不就是想要提前退休享受下晚年嘛,用得着这样?”
随后站起身拿起花名册来到一处房间,把门关好后,走到一个保险柜前。
打开保险柜,把花名册放了进去,又在边上拿起一摞档案。
白饭鱼戴上老花眼镜,摸了下口水慢慢翻了起来,片刻后找到一份约翰的资料。
拿出资料,把剩下的都放了回去,随后走到桌子前,细心的看了起来。
半晌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我要知道今天约翰家里的所有事情。”
片刻后挂掉电话又拨打了个号码,半晌电话接通,白饭鱼声音不紧不慢的出声:“约翰嘛?我是白饭鱼啊,听说你对我有意见?”
太平山别墅内,穿着红色睡袍的约翰听到白饭鱼的话冷哼一声:“白,是你做的太过分了,你要知道,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白饭鱼笑呵呵的出声:“我老了,难道连退休都不行?”
“想退休?可以,不过你得把手上的资料和财产全部上交,要不然你就等死吧!”
白饭鱼闻言眼中寒芒闪过,不过声音依旧平缓:“你确定?”
约翰斩钉截的回道:“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
白饭鱼笑容更甚了几分:“好吧,我同意了,我给你地址,你们去拿吧。”
约翰没想到白饭鱼竟然这么简单就妥协了,顿时欣喜若狂准备拿出纸笔记录下来。
这时电话中传来白饭鱼的声音:“对了,用左边第三个抽屉里的那支红笔,那支比桌子上的蓝色笔要好用的多。”
“用不着你提醒!”
约翰打开抽屉把红色的笔拿出来,然后接着说道:“说吧地址。”
白饭鱼一愣,没想对方反应有些迟钝啊,于是接着说了个地址。
约翰欣喜的写了出来,等写完后,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来,看了看手上的红色钢笔,又看了看纸上那极其熟悉的地址。
随后急忙站起身,在房间里四处观察,他想不明白为何对方会对他的家里布置这么熟悉,就连什么颜色的笔都知道在哪里。
还有对方告诉自己的地址,明明就是自己儿子在外面房子的地址,这让他头皮发麻。
“fuck!白,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要威胁我么!”
白饭鱼却冷笑一声:“不不不,这怎么是威胁你呢?我特么这是在恐吓你们!扑你母约翰,你给我记住了,不是你们成就了我,那是老子自己用命拼出来的!”
“扑你母,还有!你们要知道,你们能在港岛这样逍遥自在都是我在养你们,而不是那个远在海外的老妖婆,如今你们想我死?”
“呵呵,好哇,那就一起陪葬喽!”
“反正我白饭鱼已经活够本了,不在乎在死之前拉着你们这些鬼佬一起陪葬!”
约翰一听脸色阴沉了起来:“fuck!白你太嚣张了!”
白饭鱼不屑的笑了笑:“这就嚣张?呵呵,那我就再说一句,你给我听好了!”
说完白饭鱼一字一顿的出声:“你,们,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约翰一听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白饭鱼竟然这么嚣张:“fuck、fuck、fuck!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白饭鱼你不要忘记了你的女儿和女婿,难道你想他们也都消失吗!”
白饭鱼闻言语气又变回平和:“怎么想掀桌?那就都别玩喽,我看看你们没有华人的警署还有没有能力,再次压下六年前的暴乱,还有我会带走你们所有人。”
“你!”
约翰闻言泄气了,他没想到白饭鱼这么疯狂。
他不敢赌,他也相信他身后的一些人也都不敢赌,毕竟那次暴乱影响太严重了。
而且就算白饭鱼没有让九龙暴乱的能力,就凭对方异常熟悉自家的信息,也能在整死白饭鱼前,被对方悄无声息的弄死。
他赌不起。
半晌深深的呼了口气,约翰再次拿起电话,这回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愤怒了:“好吧白,我可以同意你退休,但是你得把你手上关于我们的资料全部都上交。”
白饭鱼笑了:“这件事不可能,但是我敢保证,只要你们不再找我的麻烦,那么这些资料在我死的时候都会消失不见的。”
“你......”
“好吧,白,我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对了方才是我冲动了,我希望不会伤害到我们的友谊。”
“不会,放心吧,刚才的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
“好吧白,那祝你有个好梦。”
白饭鱼笑了笑:“谢谢,对了约翰,比起黑色蕾丝,我个人更推荐红色的,毕竟红色跟你的睡袍很搭。”
约翰有些疑惑,经过刚才的事情,对方知道自己穿红色睡袍自己并没有意外,但是黑色蕾丝是什么意思?
原本还想问一下,但是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无奈只能站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半晌,卧室内传出约翰的愤怒的声音。
“fuck!fuck!该死的白饭鱼,他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