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风神雕像,旅行者快把手放上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得到风神的注视。”
派蒙依旧忽悠着荧,镜流对此也不打算管,相比这个雕像,镜流更加在意自己刚刚在雕像后面发现的字条
规则:
1、风起地是安全的。
2、绿衣浮的吟游诗人是可以相信的,他能救你命
3、请相信深渊,他们一直在努力救你
4、夜晚是危险的,但有火光例外
5、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要相信
6、小心白雾,白雾里有大恐怖
7、或许有时候暴力才是解决一切的方法
看着这条新的规定,镜流有些沉默,深渊是肯定不能相信的,但白雾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提瓦特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看着正在熟悉风属性力量的荧以及荧旁边的飞行物,镜流感觉她可以问下说不定派蒙知道什么
“派蒙,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嗯,什么问题尽管问,派蒙可是提瓦特最好的向导了。”
派蒙听到镜流问她问题,立马站了起来,可下一刻镜流问的问题却让派蒙直接认怂
“你知道夜晚的白雾是怎么回事吗?”
“啊,这派蒙不知道,派蒙只知道这白雾是前几天出现的,其余的派蒙真不知道。”
“没事,麻烦你了”
“嘿嘿,镜流小姐好温柔,不像旅行者就会吓唬派蒙。”
派蒙直接选择损一波荧,这把一旁的荧给气到了,当即就抓着派蒙一副要把派蒙煮了吃的样子,吓的派蒙连连求饶。
对于派蒙也不知道白雾的情况这一点镜流也不意外,看来只能船到桥头自然直了,实在不行,莽就是了。
..........
镜流、克拉拉和荧妹在派蒙带领下来到了低语森林,镜流看着暗下来的天
“天快黑了,不如先找个地方过夜吧。”
荧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天空,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人开始找夜宿的地方,荧本来想选择靠湖边的地方露营,可镜流不同意,因为镜流想起字条上的规则、
虽然以镜流现在的实力可以横推整个提瓦特,但在搞清楚白雾的情况前,镜流还是不打算冒险,当然主要还是克拉拉在的原因,
不然以镜流放开自我的性格早就开杀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观光。
很快在镜流的带领下,一行人找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山洞,整个山洞自有一个路口,洞口还有很多树木遮挡。
随后镜流和荧捡了很多的树枝,镜流还直接冰冻住一块湖面,弄了不少鱼当作晚饭。
很快天彻底黑了下来,镜流等人坐在山洞里烤着鱼。
为防止洞口有人或者其他存在闯入,镜流还特意用冰做了个门,只留几个小洞让烟雾散出去。
相比于镜流这边相对舒服的场景,其余选手那边可就不好受了,
白天嘲讽镜流的人,是来自一个小世界的牛大力,白天他仗着自己强壮的体格,收获了几个小弟,期间他看到坐在沙滩上的镜流直接被镜流美貌吸引,
至于镜流怀里的克拉拉,他直接无视了,但可惜镜流只看了他一眼就没在看,这让牛大力气的不轻,他也是爬悬崖的六人之一。
“大哥,你说这夜晚会不会跑出什么野兽啥的吧。”
“别乱说,还是赶紧找个好些的地方安营吧。”
牛大力训斥了一声刚刚说话的小弟,随后带着小弟找了个湖边开始露营,另外和镜流走一样路线还存活的四人,他们运气倒是挺好的,找到了一间没人的房屋,随即他们决定在房屋里住宿一晚。
可没人知道的是,他们起始点开始出现白雾,白雾很快包裹住了白天死去的人,以及夜晚一些游荡的怪物,
被包裹住的死去的人眼睛突然睁开并冒着悠悠绿光,被包裹住的野怪眼睛也泛起猩红的亮光。
白雾很快包裹起了整个蒙德但在靠近璃月时,却被奇异的黄色屏障挡下,屏障后面则站着一位戴着兜帽的男子静静的注视着蒙德。
风起地,蒙德城,白雾每当试图靠近时候,都会被一股飓风吹离。
很快,白雾像是收到什么指示一样,开始往镜流等人那里飘去,跟着白雾的还有白雾里的怪物。
白雾第一个找到的是躲在屋子里的四人,可当白雾飘进屋子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随后白雾不带停留飘向其他方向,
屋子地窖,四人躲在里面大气不敢喘,听着头顶噼啪的声音慢慢远去,四人之所以能躲过这一劫,还是四人在屋子里找到一本日记,
日记上很多信息都模糊不清,唯一一条信息十分清晰,那就是夜晚十分危险,地窖是安全的。
四人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在夜色黑下来前找到地窖入口,并躲了进去。
而牛大力六人就没好运了,六人因为一直在野外串,并没有找到任何指示,对此六人只是草草安排人轮流守夜便直接睡觉。
守夜的人看着四周空旷的环境,发着呆很快他注意到了远处飘了白雾,可守夜的人却不以为意只以为这是普通的白雾而已。
很快白雾将六人包裹,守夜的人这才发现不对,白雾的厚度直接将视线完全遮蔽,守夜人刚想出声喊醒其他人小心,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很快脖子处传来剧痛,守夜的人口里吐出几口血随后便失去意识。
牛大力等其余五人,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疼痛,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等人正被一群怪物撕扯着,几人想挣扎,但还是抵不过数量庞大的怪物,
“检测到第386世界等世界选手死亡,惩罚如下:
1、怪物十倍降临
2、世界资源减半
星穹世界和水蓝星,所有人看着这诡异的白雾,都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
景元看着白雾往镜流那边飘去,也不由的担心起来,对于镜流的实力景元是相信的,但白雾诡异的很不了解很可能吃大亏。
当然镜流对于两个世界对自己等人的担心毫不知情,或许哪怕知道也不会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