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规则对于幽灵来说就是指的生路。幽灵在发动规则之后,会在周围形成一片鬼域。在这片鬼域里我们所遇到的人或者事儿都有可能是生路,所以我才买那本书。或许这本书里,会提示某种生路给我们。”齐武琪继续补充道。
接着,齐武琪让冰先生带着花玉龙去镇子的四处寻找线索。
“为什么是我带着他啊,他明明那么强!”冰先生有些不满地吐槽道。
“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是脑子的问题!快去吧,别磨蹭了!”齐武琪批评道。
“西门初代就一定隐藏在小镇上吗?”花玉龙有些怀疑,问道。
“既然游戏公告栏上说西门初代隐藏在这里,那应该就不会有错!”齐武琪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要是我们遇到西门初代了怎么办?”花玉龙问。
“他发动规则后,自身也会受到一定的限制。随着我们的深入,他会不断地给出生路提示。每给出一部分生路提示,他都会解除一些限制(出场时间和实力),出来干扰我们的行动。”齐武琪解释道。
“需要注意的是,在这个阶段他是无敌的,不仅能隐形、穿墙,而且攻击他是没有用的,我们只能做好防范工作。”齐武琪又提醒了一句。
花玉龙听后表示不太明白。
“等你执行一遍幽灵的规则,你就明白了。现在你们去镇上继续搜索,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齐武琪吩咐道。
看着二人离开,齐武琪靠在一面墙上,仔细地读起这本《西门野史》。
刚开始的几页,是关于西门初代除鬼的经历——
其中一页,描述了他获取一颗珍贵的雪莲眼的经过——
在调兵山的深处,一只珍稀的鬼物时常悄然出没。它的肚子上长着一颗举世罕见的雪莲眼,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既令人心生畏惧又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西门初代,一位身怀绝技、以降妖除魔为生的勇士,带着他手下的一支精锐部队,终于找到了这只鬼物的栖息之地。他们精心布下陷阱,对鬼物发起了攻击。
战斗开始了,双方在初次交锋中展现出的实力难分高下。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鬼物的力量逐渐增强,战斗变得越来越激烈。
西门初代的战士们奋勇冲锋,试图击败鬼物,但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黑暗中胡乱挥舞,无法准确击中目标。
经过一番艰苦的战斗,鬼物终于倒下了。
西门初代和他的部队为胜利欢呼,然而他们的喜悦却是短暂的。在战斗中,他们失去了许多战友,只剩下几个人。
战场上,那颗雪莲眼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淡淡的寒光。西门初代走上前去,准备拾起它,却突然发现他的身边出现了另一只鬼物。这只鬼物来势汹汹,对着西门初代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西门初代反应迅速,躲开了它的攻击。刚一场恶战,他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又来一只鬼物,真的让他苦不堪言。
最终,西门初代不得不使用他的终极大招。他聚集全身的力量,对准鬼物猛烈地发动攻击。在激烈的战斗中,他终于成功地打跑了那只鬼物。
然而,他的代价是惨重的。他的同伴们都已经阵亡了,而他自己也因为那颗闪光的雪莲眼而接近失明。
现在,战场上只剩他一个人了。但是,这颗雪莲眼的光芒已经消失,因为刚才的战斗耽搁了太久。
他知道雪莲眼自带的光芒一旦消失,这颗雪莲眼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然而,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得到这颗雪莲眼,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因此,他决定把这颗雪莲眼带回去藏起来,希望未来的某一天,当子孙后代科技足够发达的时候,这颗奇特的雪莲眼能够重新复活。
他目光长远地想:“希望这颗雪莲眼能够给我们的家族带来好运。”
就这样,西门初代牺牲了同伴,私藏了这颗珍贵的雪莲眼。他以为自己的行为神不知鬼不觉,然而事实上,当时还有一个同伴幸存下来。
然而,这个人不敢举报西门初代的行为,也不敢继续留在军营。他深知西门初代的权势和阴险性格,因此选择了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他与南宫沛萍是老朋友,曾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南宫沛萍以前是王承挡将军手下的军医,曾亲身经历过王承挡遭到西门初代毒杀的阴谋事件。
离开军队后,她专心致志地撰写这本《西门野史》。然而,考虑到事件的真实性有待考证,她决定不将其收录。
当生命的尽头即将来临,那本《西门野史》终于完成了校勘。她躺在床上,手中轻轻翻阅着这本书,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思绪。
“无论如何,这本书也将传到后代的手中,让他们了解历史的真相。”她轻轻咳嗽着,自言自语道。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坚定和决心。这本野史不仅是对过去的回忆,也是对未来的期望。她相信,历史不应该被埋没,而应该被传承和发扬。
在她的手中,那本《西门野史》仿佛成为了时间的见证者,记录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她感到欣慰,因为她知道,这本书将永远流传下去,让后人了解历史的长河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时,一个面容苍老的男子,严鸿博,走进房间,他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问:“夫人,还在为了那本野史而劳心费神吗?”
南宫沛萍看了一眼这位男子,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无奈和痛苦。她知道他是她遇到的最可靠的人之一,是一个可以为重任的人。
“严管家,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有点自私。但我真的不能让我的子孙后代遭遇威胁与不测。”南宫沛萍眼神带着歉意,气若游丝地说道。
严鸿博赶紧上前安慰道:“夫人,何必如此说话。我严家世代都是南宫家族的仆人,承担点儿风险根本不算什么。”
南宫沛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件事情一直是她心中淤积的痛。
她沉默了一会,突然郑重地开口道:“严鸿博,你是我的老家人,跟随了我40多年。我对你是十分信赖的,现在我就将这本野史交到你的手中。”
严鸿博满脸悲怆地点了点头,立刻跪倒在她的病榻前。
“我在这本野史上,写下了一切。那个人犯下了无法挽回的罪行。但是现在我已经老了,没有力量去追究他的罪行。我希望,你能替我保管这本野史,保守好我写下的所有秘密,把这本书代代相传。”南宫沛萍继续说道。
“夫人,我一定遵命照做,将这本野史流传给子孙后代……”严鸿博的声音庄重而诚恳。他发誓道。
“我希望你将这本野史流传下去,还后世的人一个真相,让他们都知道这个传奇大英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南宫沛萍道。
严鸿博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定要教导子孙后代,代代相传这本书。遇到正直的后人,他们迟早会了解事情的真相的!”南宫沛萍交代道。
严鸿博向南宫沛萍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简单的阅读了一遍《西门野史》,齐武琪陷入了沉思。
“西门初代真的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在民间留下了各种版本的传说。”她不禁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