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子里的邻居们在于姥姥来了之后都散了。·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
回到玉华家,下午吃完了晚饭,我再次来到于伟强家。
这时还没有日落,于伟强就陪着我在屋里喝茶。
这时庞秀丽正在厨房忙着炒带壳花生。
我再次来到那扇窗户跟前,仔细观察那块玻璃。
一般来说,炒带壳花生的时候,灰尘都比较大。
于是就看到原本特别干净的那块玻璃上,还是多多少少沾了一些灰尘在上面的。
如此说来,日积月累,这块玻璃就不可能这么一直干净下去。
也让我更坚信这件事一定非同寻常。
直到日落以后,我就感觉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我马上放下茶杯,打开了天眼。
就在这时,我就看到屋里的地面上,一位民国打扮的老妇人,在水泥地面上缓缓地升了上来。
那老妇人看起来应该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下身穿着一条粗布棉裤,上身是一件对襟的青蓝色小褂子。′我~地,书\城* /追?醉^歆,漳+結¨
满脸的皱纹中,似乎隐藏着很多沧桑。
花白的头发绾了一个嘎达揪。
老妇人出来以后对我们三个人视若无睹,直接穿过房门,就去了厨房那屋。
我赶紧下地,对于伟强两口子做了一个让他们不要动的手势,趿拉着鞋就跟着那老妇人来到厨房。
这时就看那老妇人站在厨房的地上,四周围望了望,看到我的眼神正注视着她的方向,那老妇人也是微微一愣,也没有理我,径直就奔着那扇窗户走了过去。
来到锅台旁边,一屁股就坐在了锅台上,从大襟里扯出一方手帕,就开始擦拭那块玻璃。
一边擦着玻璃,她的表情也随之悲伤了起来
第226章 我被当成了汉奸!
老妇人一边用手帕擦拭着那块玻璃,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悲伤了起来。
能看得出来,老妇人是哭了。
可是鬼魂没有眼泪,只能通过声音和表情来判断。?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老妇人里里外外把那块玻璃擦干净之后,就坐在锅台上,双手搭在窗台上,隔着玻璃向大门的方向望去。
接下来,一连过了好一会儿,那老妇人都是一动不动,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大门的方向。
这时在东屋的于伟强两口子,看我在厨房里待的时间太长了,就要推门过来。
怕那老妇人的鬼魂会伤到他们,我急忙用力推了一下门,隔着门上的玻璃给他们做了个再等一会儿的手势。
我这边把门关严的声音也不小,可是那老妇人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一动不动的透过那块玻璃,盯着大门的方向独自出神。
这么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就走到那老妇人跟前,微微弯腰行了个礼:
“大娘,您这是在看什么啊?”
那老妇人侧过头看了看我,不但没有回答,反而还白了我一眼。
接下来转过头去,继续注视着窗外。
嘿!这就有点尴尬了!
你不是不搭理我吗,那我就找一个你能搭理的。
于是我就回到东屋,在背包里取出香炉,再次回到厨房,那老妇人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望着窗外大门的方向。
我马上点香请出了我那前世的妈妈苏玉红。
苏玉红一到,那老妇人马上就有了反应。
只见那老妇人马上从锅台上下来,给苏玉红连着鞠了三个躬。
可还是一句话也没说,继续回到锅台上去看窗外了。
这时就听苏玉红对那老妇人说道:
“张刘氏,我们聊聊。”
老妇人侧过头:
“鬼王想唠唠,那就唠唠吧。”
……
接下来通过她跟苏玉红的交流,再加上苏玉红加上了一些她能看得出来的事情,两方面一结合,我知道了老妇人的故事。
也知道了为什么那块玻璃一直以来,为什么不擦,它也能自已干干净净的原因。
老妇人说话带着特别浓重的老唐县口音,有一些早年间的方言土语我听不明白。
不过还是听了一个大概。
原来,老妇人生于民国年间,长于战乱年代。
老人没有名字,娘家姓刘,婆家姓张,当时村里人都称呼其为张刘氏。
于伟强家之前那处荒废多年的老屋,就是张刘氏的家。
这张刘氏一生育有三子一女,老伴儿在最小的女儿五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留下张刘氏一人,艰难的把四个孩子带大了。
可是这时,侵略者的铁蹄入侵我华夏大地。
大儿子和二儿子都在战乱中相继惨死在了小鬼子的手上。
三儿子身负国恨家仇,年仅十六岁,就参加了红色革命队伍,跟随大部队去打鬼子了。
又过了两年,小鬼子在一次大扫荡中,发现了张刘氏的小女儿。
小鬼子泯灭天良丧失人性,可怜那张刘氏的小女儿,那时候还不满十五岁,就在小鬼子的蹂躏摧残之下,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自此之后,张刘氏整日以泪洗面。
唯一的念想就是能早日打跑小鬼子,小儿子也能早日回家。
那之后,她没事的时候,就会坐在窗前盯着家里大门的方向,期盼小儿子能早日归来。
早些年玻璃是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