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仁德冷冷地看了一眼时叙白,冷哼一声,说道:“你说的最好是真的。”说罢,便立刻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弟子担忧地看向时叙白,说道:“掌门,这样真的可以吗?”
时叙白摆了摆手,轻声说道:“无事,我相信阿年。”
夜晚,洛璃夕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都是一张张怀疑她的脸,而后,洛璃夕睁开了双眼,大脑放空,盯着天花板。
突然,令洛璃夕憎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戒主,既然您睡不着,那为何不去试试修炼呢?〉
洛璃夕懒得理他,不过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东西,比AI还制杖,理他了就是她脑子有病了。
忽然,洛璃夕的房间渐渐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洛璃夕越闻越不对劲,正当她意识到这可能是迷药时,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了。
随后,洛璃夕的房间内走进了一名黑衣人,靠近洛璃夕把洛璃夕扛起来,紧接着,黑衣人便把洛璃夕带离了青云峰。
而戒灵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一切,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说任何一句话……
……
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为其镀上金边。
“啊——师,师姐……”
一个清脆的叫声打破清晨的宁静。
洛璃夕缓缓地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周围的景色,越看越不对劲,直到看到身边躺了一名浑身是血的少女时,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洛璃夕一边害怕地往后挪了几步,一边愣愣地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名尖叫的少女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洛璃夕,指着洛璃夕断断续续地道:“你……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师姐!”
时叙白闻声赶来,走进现场,便见到一名七窍流血,浑身是血的少女,而少女身旁坐着的正是昨日杀害万兽宫的弟子的嫌疑人——洛璃夕。
时叙白看了眼洛璃夕,眉头微皱,面色有些许的难看,缓缓地开口对洛璃夕说道:“昨日,我放你一马了,今天我没想到会在再次见到你,你在这里等你师尊来了再说吧。”
“时掌门,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的弟子怎么在你天剑派死了呢?”
这时,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
洛璃夕好奇转过去一看,便看到了一名女子,女子高挑修长的身材,柔顺光泽的长发,优雅冷静的气质和精致的五官,眼眸深邃幽邃,小巧的鼻子和红润的唇色,皮肤白皙细腻,她一出现便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时叙白眉眼上挑,唇角微勾,轻声笑着说道:“白宫主,别来无恙啊。”
白落瑶眉头微皱,冷哼了一声,说道:“别来无恙?你看我现在是无恙的模样吗?这名弟子开始我亲传弟子,已经跟在我身边已经有了十几年的时间了,我现在不哭泣流泪,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白落瑶的话音刚落,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洛璃夕一见到沈年往这边走来,洛璃夕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不安的正在剧烈跳动的心已经渐渐恢复正常,洛璃夕准备往沈年身旁走去时,被时叙白拦住了。
时叙白看了眼洛璃夕,一本正经地对洛璃夕说道:“洛璃夕,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已经不是个可以随意地走来走去普通的弟子了。”
洛璃夕一听到时叙白的话,瞬间停止住了她自己的脚步,静静地等待之后的审判。
时叙白走到沈年身旁,从头到尾认真地和沈年说清楚,说完还不忘嘲讽沈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看好你的徒弟?那现在是这么回事?”
白落瑶秀眉微皱,表情难看,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们天剑派的做法,可真令我大开眼界啊。昨日,我还听万兽宫的宫主说,他万兽宫的弟子死在了天剑派。起初,我原以为是万兽宫的老男人出的诡计,以此来使我们碧落宫退出门派大比。现在来看,万兽宫的宫主说的都是实话啊。”
时叙白看着眼前的白洛瑶,无奈地说道:“抱歉,白宫主,这一切损失天剑派会尽量弥补的。”
白落瑶轻轻地挑起秀眉,翻了个不太雅观的白眼,鄙夷地说道:“呵,弥补,你所说的弥补是什么样的吧?”说着,白落瑶指着一旁的洛璃夕,又开口对时叙白说道:“我要那个女人交给碧落宫的处理。”
沈年站在一旁,唇角微勾,面带笑容地开口对白落瑶低声说道:“白宫主,对于您死去的弟子,我们实在是觉得很是抱歉,天剑派在这次给你们的碧落宫带来重大损失,真的十分抱歉。不过嘛……”突然,沈年话题一转,对白落瑶开口道:“不过,我认为我的弟子是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凭我徒弟的实力很难对你的徒弟进行攻击。毕竟,我徒弟现在水平,打个筑基后期的修士都很成功,更何况杀人呢?并且,非亲非故,为何只杀害她呢?”
白落瑶指着洛璃夕身上的血迹,咄咄逼人地对沈年说道:“那你解释解释,这个女人身上的血迹如何解释?”
沈年反问道:“白宫主难道不会不知道还有另一种的情况——污蔑吗?”
白落瑶不服气地说道:“呵,天剑派里有这么多的弟子,为何犯人偏偏就选中了她呢?我不管,我要天剑派给我碧落宫的一个交代!”
时叙白缓缓地点了点头,对白婉琴说道:“好,我们会让洛璃夕关在禁闭室中,直到门派大比结束在搜查这件事情,不知白宫主可否满意。”
白落瑶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那就这么做吧。”说罢,白落瑶离开了现场。
沈年看向一旁的时叙白,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轻声对时叙白说道:“师兄……”
时叙白对沈年责备地说道:“别,一直师兄师兄的叫,叫得我头都大,昨日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又是什么一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