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恒却摇摇头:“我看过了。”
“刚才就看过了,他们说你不孝顺父母,耍大牌,背叛闺蜜,打助理,嚣张无理……”
“我全都看了。”
“但是那些和我没有关系。”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你,我不信别人嘴里的你。”
“我眼睛里的你不是这样的,所以我依然喜欢你,宋年年。”
看着霍恒眼睛里的坚定和信任,宋年年着魔一般的接过了霍恒手里的花。
不知名的小花,却别样的生机勃勃。
“他会死吗?”霍恒趴在窗台上,突然语气极其危险的问了宋年年一句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宋年年却听懂了。
霍恒问的是王导。
“达不到执行死刑的标准,但这辈子我不会给他机会出来了。”本来欺负宋年年也达不到无期徒刑,但,他还有其他的罪证,宋年年正在收集中了。
“便宜他了。”霍恒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这种狠劲反而是逗笑了宋年年。
“这还算便宜他?那你想怎么样呢?”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男上加男?
那不是和宋年年想的一样,原本以为霍恒是个憨厚老实的人,没想到狠起来也是挺狠。
宋年年顿时乐不可支。
“我已经安排了。”
霍恒看宋年年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多说,他想的可比宋年年肮脏多了。
什么男上加男?
跨物种也是可以的,有一些体型大的动物,对粗暴很有兴趣的。
但这些话霍恒就不想说出来污年年的耳朵了。
“刘明和宁如曼欺负过你吗?”
“你信我真的在门外看到了她们?”
“你说的我都信。”
“警察说我当时被注射了迷幻剂。”
“那只手就是宁如曼的手,美甲都一样。”霍恒不是个傻子。
“他们欺负过你。”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霍恒。”宋年年突然很想笑。
“嗯?”
“你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大家并不是没长眼睛,只是人会选择性眼瞎。”
和宁如曼一模一样的手,一模一样的美甲,只要有对比图,就能看出来,那就是宁如曼的手,可是无数人选择当睁眼瞎。
“是,他们欺负过我。”
“那又怎么样呢?”
“你能怎么样呢?”不是宋年年想扎霍恒的心,而是她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了,她只想张扬肆意的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热烈的绽放自己这辈子。
“我帮你欺负回来。”霍恒回答的很快。
但宋年年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不管是刘明还是宁如曼都离霍恒太远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不太信,霍恒能报复到刘明两人。
霍恒也没有多解释。
“我的果园里结了许多的果子,石榴,橘子,都熟了。”
“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果园摘。”
“好啊。”
“宋年年。”
“嗯?”
“你很好,是他们眼瞎。”
“我知道。”宋年年早已经不是以前抑郁症的宋年年了。
霍恒又跳回自己家。
宋年年站在窗台上,看着霍恒背着筐子走远,去干活,莫名的觉得他的背影和将军霍恒的背影相重合。
这样的人站在身边,就仿佛是如山如海般的存在,如高山般可靠可依,如大海般深沉包容。
晃晃脑袋,宋年年觉得自己又发癔症了。
本想睡个午觉,结果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个下午,睁开眼,外面的天都黑了。
管家端上来的饭,一点胃口都没有,干脆就没起来,在被窝里翻滚。
突然,宋年年听到了什么动静,感觉有什么声音落在了窗台上,下一秒玻璃被敲响。
“叩叩……”
宋年年赶紧去打开窗,就看到窗外好大一块的霍恒,朝自己伸出手,掌心是一个巴掌大的小碗,里面是剥好的石榴。
宋年年没接,而是看着霍恒。
“再这么下去,我都要考虑安一个防盗网了。”
霍恒回答的一本正经:“安在阳台可以,安在心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