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怕什么?我们是好人,鬼也不会害我们的,还有今天与搜狐回去了,明天呢?以后呢?我可不想刚结婚就让父亲跟着伤心。”
孟夕瑶嘻笑着安慰着丫头。
“小姐,真的,鬼不会害好人,还有绣花鞋的鬼奴婢怎么不知道?”
桃子继续求证着,眼见自家小姐突然哈哈大笑方才明白过来。
此时的孟夕瑶却已不再啰嗦,没等桃子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对房间进行清,床上的灰尘,那废弃的蚊帐,还有屋里积累的厚厚的尘埃。
只是这一番清理下来,已过去了几个时辰,此时主仆二人方才觉得腹饥难忍。
好在膳食间那里并没有苛刻主仆二人,从那里两人找到了许多的好吃的。
“小姐,你为什么不害怕?还有小姐居然会做这些下人们才做的活。”吃着饭时,桃子这才有空问起心中的疑问。
“第一,没有什么好怕的,何况你家小姐我就是鬼。”
孟夕瑶嘻笑着,突然对着丫头扮了一个鬼脸。
心中却暗慢的欣赏着这个小丫头,虽然这个丫头脑筋有些反应迟钝,可对自家小姐却是一片忠心。
明明害怕的要命,可只要是小姐的命令,却照做不误。
“第二,这些活这么简单,你家小姐我这么聪明,根本不要学,什么都会。”
孟夕瑶狂妄的自恋着,但桃子却赞同的点头,因为在桃子的心里自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是好的。
“小姐,今天晚上是你和新姑父的大喜之日,你猜那王爷会不会来呀?”桃子倒是不懂就问,一个问题才解答结束,又来了一个新问题。
“他若想洞房就和骨灰一块洞房吧,桃子,你说夜慕寒抱着骨灰一起洞房会是什么样。”
孟夕瑶不禁笑了,想到夜慕寒抱着骨灰洞房的时突然高兴的笑了出来,这感觉让她只觉心中爽快到极点。
虽然孟夕瑶也知道这样想有不道德。
“今日你能抱着骨灰拜堂,那今晚的洞房花烛,本王也要你好好替代一番。”
一句冷冷的声音在孟夕瑶的耳边响起,她一惊回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屋内多了一个人。
当孟夕瑶的眼睛看到对方的面孔时,不由的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是你!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门前,孟夕瑶的目光愕然停留在他脸上。
惊愕、喜悦、疑惑诸多的感受让她说不出话来,因为面前之人正是孟夕瑶的梦中之人,那个她在梦中大胆亲吻过的男人,就是因为那梦中之吻而穿越而来。
眼前的男人比起梦中所见更加的的清晰,更加的迷人。
高大挺拔的身材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古铜色的皮肤,英气的眉宇。
一双深邃的黑瞳溢满冷洌,迸射出望而生畏的精光,微眯起的深眸,愈显神秘深邃,彰显出他的霸道狂傲。高耸的鼻翼下,形状优美的薄唇,紧抿成一线,倨傲的下巴,显示着不容抗拒的冷傲。
居然见到活的了!孟夕瑶做梦也想不到梦中人居然是真实存在的,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夜慕寒。
虽然孟夕瑶无数次的期盼着梦中再与他相遇,无数次的遐想着与他再度亲密,可是当真的活的男人出现在了孟夕瑶的面前,她还真的点招架不住。
孟夕瑶的目光让夜慕寒不由的冷冷的哼了一声,心中暗暗怒骂着眼前的女子居然如此花痴,那眼神热切而又惊喜,脸上的表情还有点羞涩。
她知道羞涩吗?上次酒醉后吻住自己不放,这次没有喝酒居然也盯着自己不放。
“孟姑娘还记得在下?”
夜慕寒冷冷话里充斥着鄙夷,冷峻犀利的眼睛,散发出暴戾的光芒,眼底的杀气让人却仿佛掉进了千年冰窖一样的冷。
夜慕寒的眼神让孟夕瑶稍稍冷静了些许,可激动的心情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梦中的他居然成了自己的相公,这是不是意味着从此之后真的能和他同床共枕,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和他亲亲抱抱。
孟夕瑶满脑子都是梦中那些动情的念头,忘记了现实中自己是如何是被对方娶进府的。
“她在想什么?脑子有问题吗?”
夜慕寒都有些诧异了,面前的女子半晌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在那里呆呆的想着什么?
似乎那想法让她很激动,以至于她的小手一直抚在脸上。
“你曾经见过我吗?你在梦中见过一个脸上长有胎记的女子吗?”
对方的冷漠并没有打断孟夕瑶那诧异的思绪,自己在梦中见过他,那他呢?他对自己有印象吗?孟夕瑶紧张的问着。
虽然眼前的男子梦中人长得一样,可他们所带给孟夕瑶的感觉却从骨子里感觉到不一样。
“本王当然见过你,本王记得你脱了衣服时的模样,本王还记得你亲吻本王时的模样。”
夜慕寒声音突然变得轻佻起来,盯着孟夕瑶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意味。
孟夕瑶只觉脑袋轰轰作响,夜慕寒那挑逗的语气让她的心怦怦直跳,那说不出意味的眼神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居然也能记得自己,不对呀?自己现在与二十一世纪时长的完全不一样,他怎么能记住自己。
还有,梦中自己并没有脱衣服呀。
“我,我,你什么时候看过我脱了衣服的模样?”
孟夕瑶喃喃的质疑着,说着害羞脸上都飘了大片的红云。
“只不过你就是脱了衣服本王也不感兴趣。”
夜慕寒接下来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到了孟夕瑶的头上。
“什么叫脱了衣服,都不感兴趣?”
这话是什么意思,孟夕瑶在震惊中琢磨着。
“若不是你乱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安城唾手可得,可你偏偏想嫁到我永乐国,还期盼着那宁长卿再把你接回去。”
“你真的认为本王的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那天晚上本王已经放过了你,可你偏偏非要不知好歹,如今本王正想好好招待一下孟府的人。”
夜慕寒的话如同一把冰冷的菜刀慢慢切开了孟夕瑶的痴心妄想,原来那天晚上的采花贼居然是他,难道他会说脱了衣服他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