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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每次都是以这种方式来更新。¢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咋说呢,最近出差一首没回去过,一首没好好的碰过电脑,碰电脑也就俩小时,我不太想胡乱写。

包括也是把大纲重新整理了一下。

最近真的不够睡,每天凌晨回来,收拾一下睡觉快两点,早晨6点就得出门。

这两天也是开始头疼。

我大概会持续到10号左右,才能回家,到时候能恢复更新。

这两天其实也行,但是我实在是不够睡觉,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

所以大家别看这个了,我是为了不断。

抱歉,担待两天再。

也是为了讨生活嘛,么么么哒!我扶着墙根坐下,后背贴着浸透黑气的砖石,冷汗混着血水顺着下巴往下滴。远处传来五更天的梆子声,可地宫深处还在隐隐震动,像是戴鼎成的怨气在金陵城地下绕了最后一圈。大姐飘到裂缝边,月光把她的轮廓镀得发白,突然指着外面惊呼:“快看!”

裂缝外的槐树林里,数以百计的萤火虫正聚成一条光河,每条光尾都拖着细如游丝的红绳 —— 是那些被镇压的工匠魂魄。戴鼎成的黑烟裹着聚宝盆悬浮在光河上方,盆口裂开的缝隙里,漏出点点金光落在每只萤火虫身上。我这才看清,所谓 “金叶子” 竟是锈蚀的铜钱,背面都铸着 “洪武通宝” 字样,只是被怨气浸得发乌。

“他在做什么?” 我撑着木剑站起来,剑柄上的八卦纹路突然发烫。大姐伸手接住一枚飘落的铜钱,铜绿在她掌心化作齑粉,露出底下刻着的小字:“丁巳年,匠户李三保造。”

“是被活祭者的名录。” 她指尖拂过更多铜钱,“每一枚都刻着陪葬者的名字,刘伯温把他们的魂魄封在钱币里,用聚宝盆的‘生财’假象掩盖镇魂的真相。”

话音未落,戴鼎成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啸声。黑烟如龙卷风般卷起所有铜钱,在空中拼出巨大的 “冤” 字。那些萤火虫纷纷撞向 “冤” 字笔画,红绳瞬间燃成赤焰,将 “洪武通宝” 的字样烧得通红。我腰间的铜钱袋突然炸开,几十枚铜钱腾空而起,竟是刚才捡碎片时不小心带出来的。

“不好!” 大姐想扑过来阻止,却晚了一步。所有铜钱在 “冤” 字下排成北斗七星阵,每颗星位都对应着地宫生门的机关。戴鼎成的黑烟突然凝结成实体,我这才看清他死时的惨状:七窍嵌着镇魂钉,胸口插着半块御赐金牌,腰间缠着的红绳早己勒进骨头里。′z¨h′a~o-x^s·.?n\e/t`

“他要借北斗倒转破阵。” 大姐的声音带着颤音,“可这样一来,地宫灵气会反噬,整个金陵城的龙脉……”

话没说完,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我看见戴鼎成举起聚宝盆,盆底的 “寿” 字纹与北斗阵重叠,盆底缝隙里渗出的不是金光,而是黑红色的血水。那些被烧成赤焰的红绳突然缠上他的手臂,化作锁链将他重新捆在生门方位的槐木柱上 —— 竟是刘伯温留的后手。

“原来生门也是死局。” 我踉跄着冲向北斗阵中心,木剑划破掌心,用血在 “冤” 字上补了最后一笔,“戴鼎成!你看看这些铜钱!刘伯温用你们的魂做钱,朱元璋拿你们的骨筑城,可老百姓至今还在传‘聚宝门里藏聚宝盆’的故事!”

黑烟剧烈翻滚,戴鼎成的爪子深深插进槐树,树皮剥落处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妻陈氏,望门寡;子幼,充官奴”“戊申年,疫死者三十三人,皆葬于门基”。原来每棵槐树都是镇魂桩,树干里嵌着陪葬者的骨殖,年轮间填满了哑药粉末。

“你听!” 大姐突然按住我肩膀。地宫之外,晨雾里飘来卖早点的梆子声,还有妇人哄孩子的歌谣:“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骑白马,带把刀,从你家门前抄一抄……” 正是当年刘伯温编的童谣变体。

戴鼎成突然发出悲怆的长嚎,黑烟化作万千细针,扎进每棵槐树的镇魂桩。我看见槐树叶瞬间枯黄,飘落的叶片上竟显出血字:“活祭七十二,无一生还”“聚宝盆下,白骨累累”。那些萤火虫纷纷钻进铜钱孔洞,化作 “洪武通宝” 的背文 —— 不是年号,是累累白骨的形状。

“破阵需要引子。” 我摸出怀里的半片金牌,残片上 “免死” 二字突然渗出金光,“当年你接旨时,金牌碰过聚宝盆,刘伯温就是用这个锁你的魂!”

将金牌残片按进北斗阵的 “天枢” 位,整座地宫突然亮如白昼。戴鼎成身上的铁链寸寸崩断,红绳化作血色凤凰,叼着聚宝盆冲向地宫顶端。我这才看清穹顶刻着的不是星图,是三百六十个被活祭者的生辰八字,每个字都用童男童女的血填色。

“开!” 戴鼎成的吼声震落穹顶砖石,月光终于照亮地宫最深处。那里竖着七十二根镇魂桩,每根桩顶都刻着刘伯温的生辰八字,桩身缠绕着用婴儿脐带搓成的锁魂绳。大姐飘到桩前,透明的手掌穿过绳子,带出几缕白发 —— 是戴鼎成妻子的发丝。

“她来过。+w,e′i`q,u?x,s¨._n¢e?t+” 大姐指尖捻着白发,“每年忌日,她都会来这里偷偷解绳子,所以刘伯温才在桩里下了蚀骨咒,让她活到六十岁就全身溃烂而死。”

戴鼎成突然抱住所有镇魂桩,黑烟化作腐蚀性的强酸,将脐带绳烧得滋滋作响。我看见无数半透明的小手从地底伸出,每只手上都戴着红绳腕铃 —— 是被用来炼桩的童魂。他们抓住戴鼎成的脚踝,腕铃齐鸣中,七十二根镇魂桩同时断裂。

巨变突生!聚宝盆在空中炸成碎片,每片瓷片都映出刘伯温的脸,他阴冷的笑声从西面八方涌来:“竖子敢尔!龙脉己断,金陵城将永陷阴诡……”

“放屁!” 我抄起半块槐木砸向瓷片,“龙脉根本不在地宫里!你骗朱元璋活祭百姓,不过是为了用怨气养你的斩龙穴!”

这话本是信口胡诌,却让戴鼎成猛然顿住。他抓起最大的瓷片,照见盆底暗刻的太极图 —— 阴阳鱼眼正是金陵城的两个水潭。大姐突然惊呼:“斩龙穴!刘伯温当年说要‘断龙脉保朱家’,实则是用活祭怨气在潭底养自己的阴宅!”

戴鼎成怒吼着冲向水潭方位,黑烟所过之处,地砖裂开露出下面的黄泉活水。我这才发现,所谓 “地宫” 根本是座倒悬的陵墓,刘伯温的棺椁就藏在潭底,用七十二根镇魂桩与戴鼎成的怨气相连,形成 “借阴养阳” 的格局。

“他想靠你的怨气延年益寿!” 我跟着跳进裂缝,潭水沾到皮肤就像火烧,“你以为自己在镇水妖,其实是在给刘伯温当活死人墓的守尸魂!”

戴鼎成的爪子穿透潭底石板,捞出一具穿着官服的骸骨,腰间挂着的正是当年朱元璋赐给刘伯温的 “斩仙剑”。剑柄刻着一行小字:“活祭怨气,可延阳寿三甲”。大姐飘到骸骨头顶,从发间取出一枚玉簪 —— 是戴鼎成妻子的陪嫁之物。

“原来他早就看上你妻子。” 我扯下骸骨腰间的玉佩,正是戴鼎成被埋时紧攥的那枚,“他编歌谣,设机关,就是为了逼死你,再以‘安抚亡魂’之名接近你妻子,这玉簪和玉佩根本是一对!”

戴鼎成发出几乎要撕裂空间的嚎叫,黑烟将刘伯温的骸骨绞成齑粉,玉簪和玉佩在他掌心化作齑粉,却在潭水上空凝成一对蝴蝶。那些被解放的童魂突然手拉手跳起圈舞,腕铃声中,潭水褪去血色,露出底下刻着的 “还魂阵”。

“阵眼在聚宝盆碎片里!” 大姐指着飘来的瓷片,每片上的刘伯温脸都在扭曲惨叫,“用你的血激活碎片,送这些魂魄往生!”

我咬碎舌尖,将血喷在最大的碎片上。“还魂阵” 突然亮起,童魂们的手腕上长出新芽,红绳化作牵牛花藤,缠住戴鼎成的手臂。他的黑烟身躯开始变得透明,腰间的红绳终于显出真容 —— 是用他妻子的头发编的,里面还缠着半粒相思子。

“该走了。” 戴鼎成的声音不再沙哑,竟带着几分书生的温润,“替我去看看陈氏的衣冠冢,她最爱在坟头种凤仙花……”

“等等!” 我突然想起什么,抓起刘伯温骸骨旁的残卷,“这是《鲁班经》下册,里面记着解咒的法子!你看这页‘破镇魂桩法’,需用亲人血泪和墓土……”

话没说完,潭水突然沸腾。戴鼎成的轮廓开始消散,却在最后一刻将聚宝盆碎片拼成小船,载着所有萤火虫飘向还魂阵中心。大姐哭着飘过去,将那半粒相思子放进他掌心:“她临终前说,若有来生,定要生在寻常巷陌,看你戴花骑马……”

晨光穿透地宫裂缝时,戴鼎成的黑烟己化作晨雾。我握着《鲁班经》残卷爬出地面,看见槐树林里多出一片无名碑,每块碑前都开着一朵凤仙花,花瓣上沾着露珠,像极了未干的泪痕。大姐飘在墓碑间,忽然指着最大的一块碑笑:“看,有人替他刻了墓志铭。”

碑上歪歪扭扭刻着:“戴鼎成之墓,妻陈氏立”。落款处还有行小字:“刘伯温误我,朱元璋误国,唯卿误我,我甘之如饴”。我摸出怀里的铜钱,发现 “洪武通宝” 的背面竟己磨平,隐约能看见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的刻痕 —— 不知是哪个工匠临死前刻下的。

远处传来早市的喧闹,卖豆浆的老汉推着车经过槐树林,突然被藤蔓绊了一跤。我弯腰去扶,看见他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头编着个极小的平安结,正是戴鼎成妻子当年的手艺。老汉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门牙的嘴:“后生,要听聚宝门的故事不?我奶奶说,那门底下埋着个书生,手里攥着颗会发光的珠子……”

我望着渐渐散去的晨雾,想起戴鼎成最后说的话。原来真正的聚宝盆,从来不是什么生财的神器,而是千万个被碾碎的 “人”,是史书里轻飘飘的 “活祭七十二人”,是老妇人坟前年复一年的凤仙花。大姐轻轻叹口气,指尖拂过墓碑上的露珠:“你说,刘伯温算到了龙脉,算到了怨气,可算不到民心如水,终究会冲垮他所有的机关算尽吗?”

我把《鲁班经》残卷埋在墓碑下,用衣角擦去碑上的露水。远处的聚宝门在晨光中显得庄严肃穆,城楼上的 “聚宝门” 匾额被晨雾浸得发潮,“聚” 字右下角的笔画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半片铜钱 —— 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工匠,偷偷留下的血泪印记。

离开槐树林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回头望去,只见无数光点顺着红绳向天际飞去,每颗光点里都映着一张释然的脸。戴鼎成的轮廓最后一次在雾中显现,他冲我摆摆手,化作千万只蝴蝶,翅膀上的花纹竟拼成 “太平” 二字,随着晨风飞向初升的太阳。

这一夜的腥风血雨,终将淹没在金陵城的晨钟暮鼓里。但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 比如城门口卖花的老妇,突然开始免费送凤仙花种子;比如学童们念的童谣,不知何时多了一句 “城门城门几丈高?丈丈都是百姓腰”;比如每逢阴雨,聚宝门下总能看见若有若无的红绳,系着不知哪个朝代的冤魂,在诉说着史书里未载的真相。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半片金牌,残片上的 “免死” 二字己被怨气蚀成 “冤” 字。也许正如戴鼎成所说,皇恩如刀,而民心是秤。当所有的机关算尽都败给一声叹息,当所有的镇魂桩都开出凤仙花,这人间,终究会有属于他们的日出。

大姐飘到我肩头,指着天边的朝霞轻笑:“看,戴鼎成他们,应该转世去了吧。但愿下辈子,他们都能生在不用怕‘君要臣死’的年代。”

我望着渐亮的天空,想起地宫深处那对蝴蝶。也许有些仇恨,终会在时光里结痂成花;而有些真相,即便被埋进土里,也会在某个清晨,随着露珠一起,折射出最耀眼的光。

我蹲下身轻抚墓碑上的凤仙花瓣,指尖触到露水的凉意里竟混着一丝温热。抬眼望去,东边的朝霞正漫过城墙,在 “聚宝门” 匾额上流淌成血色的河。匾额缝隙里渗出的黑气己化作晨露,顺着 “聚” 字的笔画滴在城门基石上,晕开一片形似锁链的水痕。

“等等。” 大姐突然飘向城门角落,她的指尖穿过砖石,带出半截绣着并蒂莲的布条,“这是…… 戴鼎成妻子的贴身之物。” 布条边缘绣着极小的 “平安” 二字,针脚间还缠着几根银丝,显然是她晚年所绣。我突然想起县志里那句 “陈氏寡居五十年,卒时面含微笑”,原来她临终前曾来此地,将最后的念想嵌进了城墙缝里。

戴鼎成的蝴蝶群突然折返,翅膀上的 “太平” 纹路化作点点荧光,纷纷落在布条上。那些荧光竟凝成细小的文字,是陈氏写了半辈子的家书:“今日种凤仙三株”“闻聚宝门又起童谣”“梦见君着青衫归来”…… 每字每句都渗着相思,在晨风中碎成齑粉,却在落地时变成真正的种子,钻进城墙根的砖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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